镜也许是单独的,但他如果想占有我们两人的玉块,他就应该让我们知道他那片护心镜上之秘。也许林兄是吃了亏,他多了解了玉块上的文字,也足以补尝了。我们要说是占了林兄的便宜,但也付出了,也不算是占林兄的便宜。所以,公正地说,我们只是合伙做一笔生意,无所谓吃亏还是占便宜。”
“我不想占别人的便宜。”林中水一句话就把话说死了。
哑钟看他们谈不到一块儿,根据自己的经验,他就在地上写:“上面写些什么,你们认识上面的字吗”
林、将、花三人看见哑钟写的字都不由慎着了。付仙见了不由“格格”娇笑:“我说你们吵了半天,原来只是白忙一场。”转向林中水,伸出手说:“拿一块给我,让哑钟看一看,也许他认得。”
林中水想了想,真的没有说什么,摸一块指甲大小的玉块放在付仙手里。付仙也没有多看一眼玉块,返身递给哑钟说:“哑钟,你认一认写些什么,告诉林中水。”
哑钟接在手里,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上面的字与他剑上的字相同,他根本就不认识。玉块两面都有字,对边上还有孔,似是用来串连时的洞孔。上面总共二十四个字,一边十二个,分成两排。哑钟为了装样子,也为了把上面的字记下来,蹲下去在地上把字画下来。
“我不认识。这好象不是汉族文字,而是一个民族的文字。”哑钟站起来,一脸茫然地打手式。
“妈的,这样说来没有用了。”花一生大气,掏出他的玉块就向长江丢去。
“花兄且慢。”将今大叫,总算把花一生阻止了。
“又没有人认得,留下来有什么用”
“也许先生认识,或者这个民族的人认识。”
花一生听将今这样说,想一想,这才又把玉块放进怀里:“我花一生在此申明,只要有人认识这些字,我花一生愿意与人分享。否则留在我花一生这里,它只是几块好玉,没有大用,也许还招人眼热,惹来杀身之祸。”
“林兄,你又怎么说”将今叫着林中水问。
“哼,什么怎么说”林中水不以为意地问。
“刚才花兄已经说明了他的意思,我姓将的也是这个意思。”
林中水听了将今的话,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明白两位的意思了,我也想看一看玉块上的文字说一些什么,但有两个条件:一是此事与我手中护心镜无关;二是我姓林的明说信不过你们,你们想看全玉块上的字就必须把玉块给哑钟,由他录下来,我们人手一份。”
花一生听了林中水的话,扫了将今一眼,府视哑钟,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则说明他对哑钟并不放心。将今直接说出了他们两个人的心思:“哑钟在以前,我们信得过,现在可就要问一问了。”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付仙听将今扯到哑钟身上,她就站出来挡在哑钟前面娇叱。
“姑娘既然出面了,我姓将的就要问一问姑娘了。”将今语气一顿:“姑娘的武功是谁教的”
付仙早有准备,先不先讥笑一声说:“这好象与你们谈玉块的事无关吧”
“但与哑钟有关。”
“与哑钟有关他只是帮你们写出玉块上的字,如果你们怕他看见了玉块上的字,你们可以不请他帮你们写。”
“但林兄信得过他。”
“那是林中水还是一个人,不象你们一样对哑钟也怀疑上了。”
“姑娘的话又回到原地了。如果姑娘的武功与哑钟无关,我姓将的没有话说,如果姑娘的武功进度与哑钟的关,我姓将的就信不过哑钟。”
“不错。泰山十八闪从姑娘的手里使出来,已经与泰山派原来的十八闪有天壤之了。”花一生表情有些无奈地说。
“哼,原来你们两个无耻的东西以为哑钟在教我们武功,我付仙真是没有想到也亏你们想得出来,而且也真的敢想,你们怎么不想我付仙得到什么天书,什么天地奇宝,这不更加符合我付仙的武功剑法大长这个事实吗枉你们跟先生泡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根本就没有听进先生讲的课。这也难怪你们,以你们的为人,花一生还好一些,你将今就不是一个人,怀疑哑钟教我们的武功也就没有什么事想不出来了。先生讲的课,我敢说现在我考你们,你们一定十成答不上一成来,你们相不相信”
付仙的话是没有说错,却表演得过分了一些,她这样说不但没有打消将今和花一生心中的怀疑,反而让花、将二人对哑钟更加怀疑,对付仙和林中水与哑钟走得过近,他们就更加搞不清楚这中间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了。
哑钟见付仙说的话没有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他就不能不补救一下,否则真要让付仙再自作聪明地说下去,他就要无所遁形了。
付仙一把拉着哑钟,娇叱:“你别多事了,他们听不进先生的话,你就是给他们解释也没有作用。”
“付姑娘,我们有权听哑钟想说一些什么。”将今上前一步说。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就不用多说了。”
“林兄怎么说”将今不好对付仙怎么样,转向林中水,至少林中水是一个男人,说话要方便一些。
“林某认为多事,更是没有想到将兄和花兄会有这样的想法。”林中水自然要帮助付仙,即使他觉得付仙没有必要阻止哑钟给将、花二人说清楚。
“好,很好花兄,我们回去,先禀报门中长老,再请少林寺悟戒大师出面解决这件事。”
“也只好如此了。两位,希望你们带着哑钟尽快回来。”
将、花二人走了,林中水就觉得今天这事没有处理好,要是真的让将、花二人回去说一些不好的话,七派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付姑娘,你应该让他们与哑钟谈一谈。”林中水又问哑钟:“是不是,哑钟”
哑钟到了这时候,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