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又说不清楚,这才没有给公主说实话。”
“我能够理解。象你这样的人,要是没有女人送你东西,那才是怪事。珍珠拿回去,别随意卖了,回头我叫人给你送一小袋珍珠来,方便你日常使用。这根权杖你不宜保管,还是让我来处理,也算是你给我赢回来一件控制摩多王子的工具。对了,三天后比武,你可要作好准备,除了摩多王子,还有摩尼教王子伊斯法罕、暹罗王子那诺、缅王信深,他们都不是弱者。”
“公主。”钟声听公主的意思要走了,不由有些恋恋不舍地轻呼。
“我不能再见你了,即是为了减少你的麻烦,也是为了向父王母后下些功夫,不然你连参加比武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
“我已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说乱了我的心智,不能想出好办法来,我们就没有将来了。”
“我想出力。”
“该你出力的时候,我会让若雅来找你。”
“好吧,我听公主的。”
“乖不要乱走。”
公主轻柔地丢下一句话,急急忙忙地逃走了。看来公主也怕再与钟声混下去,要是再不走,她就真的不想走了,以后的事就难说了。公主不想就这样放弃钟声,她必须去做一些事,让钟声首先取得比武的机会,再想办法让钟声胜过众多前来比武招亲的各国王子和国王。
公主带着若雅回到寝宫,立刻换上一身普通织锦绣花正装,再命若雅给她找一个普通而又珍贵的盒子来使用。若雅以为公主在用盒子来装那片玉叶,很快在宫里翻出一个装脂粉的盒子。公主把玉叶放进盒子,欣赏了好一阵,又皱起眉头,好象对这个盒子不满意。
“公主,这个盒子已经是我们宫里最好的了,要是不行,我再让人去定做一个。”
“我不是说用这个盒子装玉叶不好,而是用这个盒子装这片玉叶送到父王母后面前去不好。”
“什么,公主要把玉叶送出去”若雅立刻吃惊地问。
“为了他能够参加比武,我只能把这片玉叶送给父王母后了。”公主也十分舍不得,说这话时就一付肉痛的表情。
“那就让钟公子把那颗珠子献上嘛。”
“太普通了,显不出他的身份。”
“摩多王子都没有比的东西,怎么会太普通了”
“他不是摩多王子,他是来自中土的富商,富可敌国。”
“富商”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就不由想笑,有些不解地问。
“我也想他是王子,但是他不是。”
“也许连什么富商也不是。”
“我看出来了。但是,他一定是本公主这一生所见过的人中最有才华、最有本事的人。”
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她就没有言语反驳了。她已看出钟声一些门道,虽然不是王子、世子,不是富商,也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读书公子,非常可能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一个可以见到仙女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主选上他,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但是,若雅觉得要以那片玉叶争取钟声比武的资格,她就有些觉得公主做得过分了,更没有好好想一想,钟声身上还有好多可以送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绝对不必把这片玉叶送出去。她非常喜欢这片玉叶,要是钟声送给她,即使有人要她的命,她也绝不会让玉叶离开她的手去。
“公主,你可以让他拿别的东西来献给国王和王后嘛,他身上的好东西不少,一定还有可以献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
“他身上还有两样东西也许是宝,但绝不会比这一片玉叶差,所以我想还是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母后好一些。好了,你也别说了,快去城里给我找一个普通的、但不掉价的盒子来,中午我去拜见父王母后,趁用膳的时候向他们禀明。”
“婢子这就去办。不过,婢子认为公主还是给王子说一声,告诉他玉叶的事,说不一定王子还可以给公主出一点主意。”
“噢,若雅,看来他的好话让你听进心里去了”
“公主”若雅轻叫一声,脸也有些热了。
“好啦,快去给我找盒子吧”
公主真的去找王子,正好王子手里有刚才到手的水精,两兄妹就用那片玉叶盛水精。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玉叶盛过水精,那水精就变成了水珍珠,入口冰凉,清香甘甜,稍时就在腹中发热,必须好好调息一下。如此一来,公主也在心里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和母后,王子则另有想法,劝说公主把玉叶献给国王和母后,为钟声争取比武的机会,至于摩多王子让他阻止钟声比武的事,他也顾不得了。公主也觉得这片玉叶虽然好,总没有钟声那个人好,要是为了一片玉叶,没有给钟声争取到比武的机会,错过了钟声,她这一辈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公主和王子略作商议,想好献玉叶的办法,在中午膳食时就献给国王和王后。
国王和王后正是一个想长生不老,一个想青春永住,公主和王子没有花功夫就把国王和王后说动了。国王听说钟声是修仙的人,更不想放过钟声,立刻叫王子去公主宫里把钟声接来,他要与钟声共进晚膳。
只是不巧的是公主和王子献玉叶时,王叔在场,这一切让王叔看了一个全程。王叔早有篡位之心,看见公主和王子献上的玉叶,他也想据为己有,这就出去向刚才来到高棉国的各国王子、国王大下说词:公主已经选定了中土一个小子,各国王子和国王要想迎得美人归,就要快一点下手,不然公主就是钟声的了;国王手里有一片仙叶,凡人用这片仙叶盛水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练武的人用这片玉叶盛水吃了可以立刻功力倍增。
如此一来,钟声就给摩多王子约上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信深找上了,约钟声出城去谈一谈。钟声可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立刻答应摩多王子四人的约斗,身边只带着两个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门的宫女。
出城十多里,来到一座森林边缘。摩多王子停下来,招呼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大家就在森林边上找一个空地,让各人的手下铺开毛毯坐下来。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一方之主,相互之间又为了共同的目的而来,现在摩多王子就是约他们来对付钟声,他们也没有一点团结起来的意思,五个人各占一方,相隔三五丈,中间自然而然地留出一片空地,做什么都有地方了。
缅王年纪最大,四十多了,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那诺王子最小,二十岁多一点,人又善谈,看去就和一般能够说话的年青人差不多,长得也还不错;伊斯法罕王子是一个瘦高硬汉,表情冷冷的,与摩多王子的强横正好有一比,特别是一身的花条毛织长袍,更让他让人难以亲近。
各人坐定,摩多王子轻咳一声,用天竺语说明他约众人来这里的意思,还没有说完,伊斯法罕王子已经打断了摩多王子的话,叫摩多王子不要废话,有什么事就说。摩多王子不想与伊斯法罕王子理论,转向缅王信深,让他主持。那诺王子抢着用暹罗话问摩多王子找几个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不是想与钟公子冲突,还是有什么话不想让高棉国王知道。
几个人自说自话,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听得懂,让钟声一看就明白这几个人之间并不是铁板一块,要是他想让这几个人先斗一斗,不用几句话,一定就可以达到目的。钟声不想这样做,他就没有开口,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独。身后那两个宫女也没有表情,就象这里的事与她们没有一点关系,事实上这里的事与她们确实没有关系,她们只要看见钟声没有事,她们就不会出声。
缅王终归是一国之君,看众人这样说下去不是道理,抢着说:“摩多王子的意思也不用说了,我们好不容易到高棉国来相聚,以往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自己做一些高兴的事才是正理。”
“小王之意就是这样,所以把中土的钟公子请来。说真话,小王把钟公子请来是想让大家看一件稀罕事,以好让大家高兴高兴。为了这件事,小王已经把本王的权杖输给钟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