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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在她大腿间磨得她大腿内侧皮肤都疼痛不已,才泄在了其间。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一直响着,张小碗听得半晌,终是心软了一点,她自嘲地笑了笑,还是轻轻地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他一直都在忍着,可能是因着早上她说着要养两天的话,喘得那般浓重也还是在忍着,她再心如磐石,这时也还是松软了些许。

只是她的嘴一凑上,汪永昭却含住了不放,从她牙齿间探进了口里,勾起了她的舌头。

张小碗任由他动作,没再挣扎。

库房的钥匙一直由闻管家放在汪永昭那,这天上午,闻管家拿来就与张小碗说,“大公子说,钥匙就放在您了,不拿回去了。”

张小碗笑着点了头,带着丫环过去看了看布。

库房有不少好布,都是上面赏下来的,连素色的布都带着几分华丽贵气,张小碗选来选去,都没选到合适的。

还是与闻管家说了,让他出去照她说的样子去外面布庄买几匹衬里质地好的,表面不要太显夺眼的。

闻管家领命而去,张小碗回了主院堂屋,刚坐下,手里的针刚摸到手里,汪永昭便进了大门。

张小碗看得他一直从大门走进大打开的堂屋,便起身笑着问他,“您今个不忙”

“嗯。”汪永昭应了一声,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张小碗听得他的声音里带着沉吟,坐下给他倒了碗白水,看得他喝下才问,“您有话要与我说”

汪永昭看她一眼,他有话要说她也看得出他便开口淡淡问,“还有什么是你不知晓的”

“您就说罢。”张小碗笑了,不与他多就此言语。

她不愿多说,汪永昭也不与她讲究这个,便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舅舅上了折子,要从大东的驻军处请调回京。”

“他要回来”张小碗把手上刚拿回手的针线又放了回去,看着他道。

汪永昭轻颔了下首。

“那”张小碗在心里把话斟酌再三,才慢慢地说,“对您有碍吗”

汪永昭又看得她一眼,把她的手拿了过来,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些许,这你不要费心,只要他来了见你,你什么都不要应承他就成。”

“知晓了。”

“要是有为难处,我不在家,你差了人来叫我。”

“知晓了。”张小碗听得笑了一下,抬头目光柔和,“您也无需担心,您说的,我会尽力办到。”

汪永昭嘴角微翘了翘,便不再言语。

张小碗便拿起了衣袍又重新缝合,汪永昭在旁看得半晌,又探过头,头靠在她肩上看着她拿针的手在布上穿梭,过得一会,他在她耳边似是很漫不经心地说,“倒也不怕他提出什么来,就怕到时你给他说情。”

“嗯”张小碗有些不解,穿针的手未停。

“你说了我就得答应了。”汪永昭在她耳边淡淡地说。

张小碗听得穿针的手一停,偏头过去看他,却让汪永昭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她眼睛带笑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继续手上的活汁。

看着她如此淡定,汪永昭也不再有所举动了,看得她忙了半会,前院有人来叫他,便又去前面忙去了。

八月初,大凤朝上下一片繁忙,天气也很是炎热,怀慕一人便把赏下来的葡萄在头两天就吃完了,汪永昭便想了法子,把户部尚书得的那点子葡萄给骗回了家。

户部尚书是汪永昭的老对头,他的葡萄都被他得来了,跟汪永昭交情好的刑部尚书便把他家得的那一点葡萄也给送了来。

多得了两份葡萄,还都是冰镇着的,汪永昭便一份给了怀慕,一份给了张小碗。

张小碗从他嘴里问清是怎么得来的后,叹着气,把她的那份送到了汪家给了汪家那老夫妇,另外这两尚书家,她又各自备了一份礼送了过去。

户部的送书,刑部的送剑,都是她从汪永昭的库房里挑出来的。

下人去送之前她拿来给汪永昭过了目,汪永昭看过之后满脸不以为然,嘴里还说,“就一点子紫蒲陶,还这么贵重的礼,你也不怕他们晚上睡不着觉。”

说归这样说,却叫来江小山,让他亲手把礼送过去,还对他说,“见着人了,就说是夫人让送过来的,多谢他们送的那点子蒲陶。”

蒲陶本是大凤朝就有,只是紫蒲陶只有那大夏才有,大凤有的只是小粒的青蒲陶,想来她也是不喜。

这次只有六部的尚书才得了赏,恰巧那户部的顾可全有事求他,他放他一马,便得了这一份,丁点芝麻大的事,她愣是要送回礼过去,真是谨慎小心得过了头。

饶是如此,念着她是为这尚书府着想,他也就随得了她了。

想罢,汪永昭侧头看那给孩子喂蒲陶的妇人一眼,眉毛微微一拢,“这么凉,吃多了有甚好的”

那妇人听得一笑,竟不怕他,把放果肉的碟子放他跟前稍稍一推,“那您帮着怀慕吃一点罢。”

汪永昭听得皱了皱眉,见那果肉晶莹剔透,便吃了一口,吃罢见那妇人微笑着看他,他把碟子推了过去,“你也吃得两口,别尽给他一人吃。”

说着,便把怀慕抱到怀里,让他坐到他手臂上,“爹爹带你玩去。”

怀慕听得他要陪他玩儿,便也不着迷于吃酸酸甜甜的葡萄了,“去院子里玩,爹爹,还要去看马儿”

“院子里热,去马厩看马。”

“好,看马儿”

父子俩说着话走了,张小碗一个人坐在那,对着还剩下的大半份葡萄,失笑地摇了摇头。

八月中,汪永昭出了趟门,连怀慕生辰那天也未赶回。

怀慕天天一早醒来就问他爹爹哪去了,生辰那天,他穿了蓝布的新衣裳,从早盼到晚,也没盼回汪永昭,晚间他失望地掉了泪,入睡前却对张小碗说,“不怪爹爹,爹爹说办完事就回来和怀慕玩。”

张小碗对他笑,嘴里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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