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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走在大街上,武植嘴唇边却是挂上一丝微笑,这些日子地苦肉计下来,那匹死马想必骄傲的紧了,明日,就在明日吧,定叫它好好尝尝自己地厉害。

揉揉酸痛的胳膊,武植恨得牙痒痒地,想好了千种办法等死马认主后施展,定叫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若它受不了自己虐待跑掉怎么办看它那死样子不像那种坚贞不二的“忠臣”,倒更似“良禽择木而栖”的“贤臣”。

武植正在思索这个问题,忽听临街茶楼中有人喊道:“兀那不是穆兄弟”

武植一愕回头,茶楼中那人笑了起来:“却真是穆兄弟,怎生变得这般模样”说着话已经从茶楼中行出。

武植见他面熟,微一思索。这才记起,原来是在江南有过一面之缘的朱武,也就是青州孔家的幕僚。武植马上知道朱武来意,定是为了孔家兄弟而来,想起孔家兄弟在大牢里关了也有一段日子,是该放回去的时候了。

“朱大哥别来无恙”武植笑着招呼。

朱武惊讶地看着武植这身乞丐装,思及当日初见武植虽然得知他乃是一名下人,但之举止气度从容。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物,但今日的武植却是鼻清脸肿,衣服破破烂烂,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哪有昔日之风采。

武植见朱武盯着自己愣神,哈哈一笑:“朱大哥也以貌取人么”

朱武连连摆手,“哪里,只是见不得兄弟这般狼狈,你这是”

武植笑道:“别提了,最近走霉运,出门就遇疯狗”

正说话呢,茶楼里有人喊道:“朱老弟引和街边乞丐有甚好谈还不快些进来。”

朱武皱皱眉头,对武植道:“哥哥还有些琐事要办,兄弟把住址留给哥哥,回头再和兄弟细聊。”

武植叹口气:“好叫哥哥失望,我却是居无定所呢。”

朱武一呆,不禁面生难色。自己此来是为搭救孔家兄弟,好不容易和大名府一名贴目搭上关系,自然赶紧把孔家二兄弟的事情弄出眉目才好。但若就任武植这般离去,怕是相见无期,却是有些不舍。朱武善观面相,第一眼见到武植就知他不是寻常之人,早就有意结识,上次被孔明坏事。如今又怎肯错过。

武植一笑:“正巧兄弟闲得慌。若是朱大哥不介意,进去喝杯热茶也好。”

朱武大喜。本来他就想邀武植入内饮茶,但里面刘贴目一声乞丐喊出,朱武怕武植心下着恼,是以没出口相邀,听武植主动提起,自然求之不得。

当下引武植走入茶楼靠窗茶座,虽然武植衣衫褴褛,但朱武一看便是非富则贵之人,伙计也不敢多说。

“刘大人,来,小弟给你介绍位江南豪杰。”虽然贴目乃是小吏,非是官员,按理称不得“大人,”但这刘贴目却是理所当然的应着,打量了武植几眼,皱眉道:“朱老弟,闲杂人就不必介绍了,还是办正事儿要紧。”

朱武对武植使个眼色,意思这种角色的话咱不必在意,武植微微一笑,自管坐下饮茶。

当下朱武和刘贴目开始商议起孔家兄弟之事,刘贴目吹得天花乱坠,连连应承没有问题,言道自己在大名府大牢很有几个好友,保证把孔家兄弟搭救出来,听得武植肚里好笑,贵王府扔进大牢的人你能弄出来那可真就邪门了。

刘贴目看来对自己很有信心,吹嘘了一阵后起身道:“朱老弟,咱这就带你进大牢认人,免得咱家兄弟在里面受苦只要兄弟说句话,保证牢头恭恭敬敬把人交出来”

朱武大喜,起身拱手道:“如此谢过刘大人了。”

武植也笑着起身,“还从未进过大牢,我也去长长见识。”

刘贴目一皱眉,朱武急忙递过几张交子,刘贴目接过交子笑道:“朱老弟也太客气了。”又回头对武植道:“小子,进去别乱说话,小心惹祸上身。”

武植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当下刘贴目在前引路,三人直奔府衙大牢。武植低声问朱武:“朱大哥认为此人办事牢靠”朱武号称神机军师,武植本来对之有几分敬意,第一次见面时对朱武的观感也不错,现在见朱武找刘贴目这种满嘴胡话的人物办事,不免微觉失望,莫非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朱武微微一笑,悄声道:“刘贴目自然是夸夸其谈之辈,不过他乃是都头蔡福妻舅,听闻蔡福在大名府牢房说一不二,咱走不通蔡福的门路,也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武植这才恍然,原来是这么码事。

大牢前差官见到刘贴目,果然是各个热情,只简单问了朱武和武植几句就把几人放了进去。武植心中只是冷笑,想不到在一名小小地贴目面前,大名府大牢却是形同虚设。

三人进了大牢,问起巡值公差,蔡福却是不在,刘贴目拉牢房节级过去嘀咕了几句,似乎塞给节级了一些银钱,节级笑着走开。

刘贴目回头得意一笑:“怎么样。早和老弟说了,大名府大牢就是咱家开的”

朱武笑道:“大人果然威风。”

武植却是对刘贴目一笑,“贴目此话果然不假”

刘贴目当然不知道武植话里地意思,以为他在奉承。虽然得意,但听他叫自己贴目,不由狠狠瞪了武植一眼。

当下朱武一间牢房一间牢房地寻了起来,不过孔明兄弟被关入密牢,这里又岂会找到,朱武不死心,接连寻了三遍,每间牢房都要喊上几声。终于还是没有孔家兄弟踪影,朱武这才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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