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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坏话,春花姐别怪我”

春花见小妮子说话时一脸认真,也收起嬉笑,正色道:“也不怪你帮老爷说话,看来你说的没错,只要老爷答应地事就没有做不到的,这不,安神医一到,你哥地病眼看就可痊愈,这几日都能下地走动了以前我还真错怪了老爷。”

竹儿听春花也夸自己老爷,立时甜甜的笑起来:“那当然了,哥哥地病在咱们看来是天大的事,在老爷眼里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挥挥手就能解决的。”

春花心中一动,问道:“那老爷眼里什么是大事呢”

竹儿摇摇头:“老爷没有办不成的事,自然也没有大事。”说完对春花一笑:“春花姐,老爷的身份我真的不能说,你就别问了。”

春花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木棒捶了几下衣服,又叮嘱竹儿:“竹儿,老爷是个好人,你可莫错过了”

竹儿笑道:“老爷当然是好人我错过什么”

春花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地意思是老爷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你懂么很多好人却不见得是好男人的”

这一套绕口令似的话把竹儿听得莫名其妙,睁大眼睛看着春花:“春花姐的话我听不明白”

春花叹口气:“总之你要快些和老爷圆房,那时候老爷就再不会放开你了”

竹儿正聚精会神听春花说什么是好男人,谁知道春花又突然说起“圆房”,竹儿气得过去就拧春花脸蛋,两人笑闹作一团。

好半天后,竹儿气喘吁吁的坐在春花怀里,春花把手上水蹭干净,搂着竹儿笑道:“说起来妹妹真是天大的福气,怎么就突然遇到咱庄主老爷呢”

竹儿笑笑,不由得又想起了第一次和老爷见面地情形,是啊,命运真地没人能说清,自己这村里的小丫头不知不觉成为了大英雄贵王地侍女,每日和倾城的金莲姐,胡闹的七巧姐,文静的玄静姐在一起说笑玩闹,日子不知道有多开心。而哥哥也住进了以前梦寐以求的四合院,和春花姐过起了男耕女织的小日子,这可不都是自己以前日日和观音娘娘祈求的日子么

两人沉默了一阵,春花叹口气道:“这个世道,好人很多,好男人却是极少,就说有些名动天下的才子,为国为民殚心竭虑,不能不说他们是好人吧可是他们却称不上好男人,这些人大多把咱们女人当作物品,用的厌了,或是送人,或是换掉唉,咱们女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自然是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竹儿,就凭老爷没动过你来看,你这老爷啊,委实和别人不同,你可要把握机会,莫不知道珍惜”

竹儿似懂非懂的听着,小脑袋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只是连连点头。

扈家庄前来了一队不速之客,武植在前,石秀和十几名侍卫在后,另有一名侍卫马背上抱着安道全,一路疾奔到扈家庄。

祝家庄的事情已经解决,三庄只剩两庄,武植自然要和扈太公谈谈结盟之事,齐心合力对抗辽人才是正题,自己人老这般勾心斗角未免无趣。

何况武家庄西庄有自己修缮,如今扈家庄在三庄中未免相形见拙,武植准备借钱给扈家庄完善防御,当然扈太公多半会以为自己欲插手扈家庄而不允,自己也不强求,如今多了个祝家庄,本来稍显宽裕的资金又开始捉襟见肘,毕竟修城建池不是一般的小数目,看来也只有等明年罂粟成熟后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富贵王爷。

至于安道全,自然是来给扈夫人看病的,可借此缓和与扈家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一行人停在扈家庄庄头,报上姓名后,庄客飞也似的去禀告,外人不知道,扈家庄的人却是多半猜得到祝家定是被武家庄除去的,这些日子扈太公每日都唉声叹气,虽不说原因,扈家下人也知道肯定是为武家庄烦心,如今武家庄庄主忽然前来拜访,庄客自然要飞快的前去禀告。

武植的玉狮子异常神骏,引得扈家庄庄头经过的佃农议论纷纷,大多谈论这匹马比之三小姐的玉儿娇如何等等。

武植下了马,怎么说扈三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虽然常常恶意想着就算和自己一剑之仇抵消,但怎么算也是自己欠了人家人情,带安道全来未尝没有报恩之意,而且此来非是挑衅,是为结盟,自不能显得太过无礼。

“啊,武庄主大驾光临,真令小老儿惶恐,惶恐啊”扈家庄中扈太公匆匆走来,离老远就大笑招呼。

武植笑道:“太公怎亲自来迎武某才惶恐呢。”

扈太公笑着拉住武植手,别提多亲热了,“武庄主过谦了,里面请里面请”

二人携手步入扈家庄,扈太公一边为武植介绍扈家庄中风光,一边打量武植,不时还赞叹两声:“真是少年英杰啊”把武植夸的怪不好意思的,心说这老头儿亲热的有点过份吧

第036章十万贯

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扈太公笑道“武庄主此来可是有什么事”

武植微微点头:“不错,武某说话直来直去,祝家庄被辽人侵扰,祝家不幸灭族,如今三庄只余武家和扈家,武某乃是来和太公商谈结盟抗辽事宜的。”

扈太公扶须呵呵一笑:“不瞒武庄主讲,老夫也正有此意本想过些日子登门拜访庄主的,倒不想被官人抢了个先”

武植见他答应的这般痛快,微微一愕下旋即释然,想必他也猜到祝家乃是被自己所灭,如今扈家庄势单力孤,眼见是斗不过武家庄了,修好结盟才是正理。

武植笑道:“好太公果然痛快过几日本庄会遣总管朱先生来商谈结盟之具体事宜,到时还请太公担待些才好。”

扈太公笑着应是。

武植这才唤过安道会,对扈太公道:“太公,武某闻得夫人有恙在身,恰本庄有位神医,不是武某自夸,安大夫最善疑难杂症,或许可为太公解忧。”

扈太公半信半疑的看了几眼安道全,心中虽然不信,但也不好拒绝,叫来下人引安道全去内宅,对武植笑笑:“官人有心了。”

武植知道此时多说无益,想来扈家也请过无数名医,对神医之类的称呼怕是麻木了,只有安道全显过本事后才能令他信服。

当下换过话题:“太公,眼见已是秋收时节,不知扈家庄可做好了抵抗辽人的准备”

扈太公笑道:“有小女在,又何惧辽人”

武植道:“千百辽人自然不惧,但若是辽人大举来犯呢”

扈太公笑着摇头:“武庄主过虑了,想贵王奇袭幽州未久,宋辽盟约墨迹未干,如今又有贵王坐镇北京,辽人怎敢轻易挑衅”

武植道:“扈太公莫忘了月前曾有数千辽人袭击敝庄。”

扈太公还是笑着摇摇头。却不多说。武植见状已经知道扈太公是认为武家庄多次激怒辽人,辽人这才欲除之而后快,却断然不会大举侵扰扈家庄的。

武植也不好多说,沉吟了一下道:“太公,武某手里有些小钱,可用来修缮扈家庄村防,不知道太公”

gu903();“哦好。好,既然官人有此美意,老夫就却之不恭了”在武植还在一字一字斟酌用词,就怕引起扈太公反感的时候扈太公已经大笑着应了下来,把武植弄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