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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李推官一惊,抬头看向武植:“王爷这您这话”

武植指了指阎婆惜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话音不高,却是满堂皆闻,李推官“啊”的叫了一声,腿一软,连续退了几步,险些坐倒在地,孙氏更是猛地绷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和鸡蛋一般大,直直看向武植,早忘了上下尊卑。

阎婆惜本来一直笑着看向武植,忽听武植话语,也是瞪目结舌,笑容一下消散,不敢相信的看向武植,看到的是武植微微一笑。

阎婆惜怎么也没想到,把自己扔在一旁瞧也不来瞧一眼的老爷会突然表露身份,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大堂之上,对着满堂官员衙役,指着自己说“她是我的女人”,阎婆惜呆了半晌,眼泪缓缓流出,她却兀自未觉,心中的欢喜已到极致,只觉现在就是死了也再无遗憾,微微一笑,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武植一愕,急忙问道:“她怎么了”

冬儿早扑在了阎婆惜身上,看她究竟,抬头时笑着摇头:“老爷,夫人没事,想是太开心了”说着话眼泪也大颗落下,看来也是为阎婆惜这么长日子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而欢喜。

武植叹口气:“你先扶夫人回去,请大夫诊治一下,等我处理完杂事再去看她。”

冬儿听得武植会过府,欢喜的不行,笑着连连点头,扶起阎婆惜向堂外走去。

武植转过头,看了看还在发呆的李推官和孙氏,笑笑道:“怎么你们不是要见我么怎么见了面却不说话啊,险些忘记了,本王确实是不怎么会管教自家女人,怎么,李推官想教教本王么”

李推官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首道:“王爷王爷下官失言失言啊都是下官这小妾惹是生非下官回去一定重重责打她王爷就饶过下官吧”

武植哈哈一笑:“那却不必了。”说着话一拍案木:“左右把他二人推出去与我重打三十大板”先打了出出气再说,别的事再慢慢炮制。

左右衙役扑上,李推官却是猛地抬起头,怎么也想不到贵王会下令对自己用刑,不敢置信的道:“王爷下官可是进士出身,又有官职在身”

武植笑笑:“那又怎样”

李推官道:“刑不上大夫,此乃祖制”

旁边衙役也顿时迟疑起来,北宋对士大夫极为宽松,文人治国气息浓重,党争再激烈,却没有人因此掉脑袋,至于平时对士大夫阶层就更为照顾了,“刑不上大夫”在宋朝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武植见众衙役犹豫,笑着摇摇头,迈步下堂,对一名衙役招招手,指指衙役手中风火棍,衙役傻傻的递过去。

武植接过风火棍笑道:“其实你家小妾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个粗人”说着话轮圆木棍照李推官背上就是一棍,“嘭”一声,木棍重重砸在李推官后背,李推官“啊”一声惨叫,被抽翻在地,打滚不止。

堂上谁也没想到贵王千岁下来是为亲自动手,一时都看得呆了,只有韩通判略微知道贵王千岁脾气,见状叹气,李推官这次怕是要栽大发了,既然贵王动手了,那事情就不是打几棍了事了,搬出什么“刑不上大夫”看着吧,不知道这次你老人家又被怎么炮制了。

武植又把棍子扔给那衙役,冷冷道:“还用我示范么”

衙役再不敢多说,贵王都亲自动手了,咱们还怕个鸟啊当下如狼似虎的扑上,把李推官夫妇推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嘭嘭”的击打声和男女惨叫声。

第043章小妇人

武植安排好棍杖李推官的后事,回府知会了金莲一声,带了石秀等几名侍卫匆匆赶往南城阎婆惜新置办的宅子。

宅门外,青石台阶旁,龙五正满脸惶惶的站着,眼睛一直盯着巷子的拐角,武植等人刚刚拐入这条巷子,龙五就小跑过去,二话不说,扑通跪倒,连磕了几个响头,这才颤声道:“老爷饶了龙五这一次”

武植叹口气:“起来吧,来的日子不久,也不怪你。”

龙五又连连磕头:“老爷明鉴,正是如此,小的已经狠狠责打过这些不成器的东西了”

今日暗中守护阎婆惜的几名泼皮都是在大名府新招募的,不免有些懈怠,跟了阎婆惜半日,遇到熟人就自去吃酒了,等龙五得信阎婆惜已然回府,龙五和冬儿打探过事情始末,差点吓的尿裤子,看着自己的断指好一阵发愁,不知道这次王爷又要怎么惩罚自己,在宅子外等武植时可真是度日如年,不想武植重话也没说一句,反而宽慰他,龙五真是感激涕零,说了几句后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王爷知遇之恩,提携之情,关怀之意。武植听得不耐,笑着一脚踢开龙五,骂道:“快滚你的吧,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龙五谄笑着退到一旁,石秀登台阶叩门,没几声,门被打开,冬儿探出头来,见到武植慌忙把门大开,又急急出来拜倒:“婢子给老爷磕头。”

武植道:“起来吧,你做得不错,赶明儿叫你家夫人重重赏你”

若是别人。冬儿肯定会说:“老爷做得好顺水人情,怎么就不自己赏我呢”不过对面之人可是贵王,在不知道武植身份之前冬儿就怕极了他,又何况如今,心里都不敢嘀咕。直说:“谢老爷”

武植大步走入宅子,向后跨院而去,路上遇到的几名丫鬟也都认识武植,纷纷见礼,冬儿抢在前面想去为阎婆惜送信,无奈她一路小跑也就堪堪跟上武植的大步,武植见她着急,笑道:“不必去报信,我自去看看就好。”

阎婆惜所住大屋和大户人家居室一般,分外堂和内室。外堂自是招待亲近之人说话聊天所在。内室不消说了就是寝室。

说话间武植和冬儿已到房屋前,离老远就听见里面有说笑声,武植走过去,就见屋门敞开,外堂中,阎婆惜坐软榻,旁边软墩上坐一妇人。二人正在说笑口

阎婆惜所做软榻正对门窗,一眼见到武植,阎婆惜“呀”的一声站了起来,急匆匆迎出,倒把软墩上妇人吓了一跳。

“老爷”阎婆惜想拜倒,武植皱了皱眉头,她赶紧收住身子。

武植走入堂屋。软墩上妇人赶忙站了起来,方才一直背对武植,这时才看到面目。四十上下年纪,穿着素净,那身蓝布裙已经被洗地微微发白。

妇人见到武植甚是局促,手脚都没处儿放,只管赔笑。

阎婆惜跟在武植后面,怕武植不喜,急忙道:“皇甫大姐,您回吧。”

妇人这才醒过神,急忙给武植见礼:“大官人好。”

武植摆摆手止住她道:“不必多礼”

“怎么就急着走方才你们聊得不是挺好么”武植坐到软榻上,拿起几上茶杯吟了一口。

阎婆惜急道:“啊,那是奴家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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