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比铁牛差远了”
武植笑容一下滞住,望着李逵,久久无语。
和金莲等人欢聚了一日,武植带上十数名侍卫匆匆赶往京城。玉狮子跑得又快又稳,武植不由得又想起昨日惩治七巧。问她为何惊了自己马驾时小妮子那委屈的神情和满是“辛酸”的话语:“七巧是想你才大老远的从后花园跑出去接你,谁知道咱家这匹破马胆子这般小。能怪我嘛”
想到这里武植不由笑笑,拍拍玉狮子的头,低声道:“可怜的玉狮子,转眼就从宝马跌落成破马,嘿嘿。”
玉狮子似乎听得懂他地话,长嘶一声,脚下不停,风驰电掣向前飞奔”
日夜兼程下,不几日就到了东京,东京城还是那等繁华,熙熙攘攘的人流,高声叫卖的商贩,香气醉人的青楼,一切一切让武植不得不感叹一句,莫把北京作汴京啊。
回到阔别已久的王府,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武植就匆匆赶往禁宫。
还是在御书房,武植进入御书房时,赵佶竟然猛地站起,笑着走过来拉住欲行大礼的武植,把武植亲热的拉到软墩上坐好,又喝令看得正在砸舌地太监退下,这才坐回书案后笑道:“二弟的精气神是越发好了,看来你在北京也不怎么辛劳哦。”
武植笑道:“臣弟哪有皇兄这般勤勉”说着话看了看赵佶,却见赵佶虽然满面欢喜,脸色却有些苍白,不时轻咳几声。
“皇兄的身体无碍吧”武植关切的问道。
赵佶笑着摆摆手:“无碍无碍,前些日子在师师那里偶感风寒,御医说多保养就无事。”
武植这才放心,“恩,皇兄莫为国事太过操劳,也要多歇息才好。”
赵佶笑道:“有二弟在,寡人又有什么可操心的,哈哈”这些日子你可大大的给寡人争了一口气啊”
武植急忙谦逊道:“臣弟不过有些运气而已,皇兄可莫这般说”
赵佶笑看武植一眼,说道:“运气二弟是越来越会做官了哦。”
武植苦笑摇头:“若不然臣弟说自己天纵奇才文韬武略无人可比”
赵佶哈哈一笑,起身道:“走吧,咱去紫寰殿说话,他们想必已经到了。”
武植微微一愕,起身问道:“紫寰殿”
教佶已经当先走出,口中道:“不错,紫寰殿“武植默默点头,跟在赵佶身后专出,紫寰殿是重臣议事所在,自己的处女作要闪亮登场了
前面太监引路,后面侍卫随行,赵佶和武植二人向会通门走去,正行间,忽听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父父皇”
旁边白玉兰桥上摇摇晃晃走来一名幼童。看起来刚刚学会走路不久,走起路来一步三晃,仿佛随时有被自己绊倒的危险。
本来急步地赵佶见到那幼童立刻停下脚步,笑着迎了过去。走过去弯腰把幼童抱起,嘴里笑呵呵道:“缓缓,你怎么又自己到处乱跑”
幼童眼睛很是灵动,嘴里吱吱呀呀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这时候,白玉兰桥那边才匆匆跑来一群人,有太监有宫女,跑在最前的却是嫔妃打扮的一位妇人。
这群人本来大呼小叫。见到赵佶銮驾,那些太监宫女立刻没了声,须叟间跪满一地,那妃子却是缓缓走到赵佶面前,有些惶恐道:“臣妾见过万岁,柔福枷“”,
赵佶笑着摆摆手:“没事,缓缓天生好动。也怪不得他们,倒是你这母亲该看紧点儿才是。”说着话一只手还在逗弄幼童,显见对这幼童十分疼爱。
武植呆了半晌,见赵佶似乎把自己忘掉,也只有悻悻地转身,也不好去打扰人家父女嬉戏。
“啊,二弟,你来,这是寡人的贵妃。来来”赵佶忽然想起了武植,对他招手。
武植也只有走过去对那贵妃抱拳躬身,想说话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憋了半天来了句:“见过皇嫂”
贵妃听得赵佶唤武植二弟,明显一愣。此时更是细细打量武植,忽听武植称呼自己“皇嫂”。不由得愕然,转而噗哧一笑。本来有些难看地脸色马上舒展,笑道:“王爷这称呼妾身可不敢当。”
赵佶听了武植的话也是莞尔,笑笑道:“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说起来二弟得罪过爱卿,也是该给卿赔礼。”
武植先是诧异,转而恍然,自己得罪过地宫中贵人也就是王贵妃了,李家的靠山,原来她却是王贵妃。
王贵妃听了赵佶地话,又看了看武植,笑道:“赔礼却是不必了,臣妾又岂是那种护短的人”
说笑几句,赵佶兴趣大起,非把缓缓塞进武植怀里,令她“二叔”和她亲近亲近,武植无奈也只有接住,那缓缓甚是顽皮,她父亲那几缕长髯她理也不理,在武植怀里却是起了兴趣,一个劲儿去揪武植青青的胡茬,把武植弄得哭笑不得。
赵佶看得哈哈大笑,摇头道:“缓缓总是这般顽劣。”王贵妃在旁抿嘴偷笑,却不言语。
说笑几句,赵佶接过武植怀里的柔福递给王贵妃;武植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见柔福不依不饶,在王贵妃怀里仍然一直盯着武植,伸着两只小手挣扎着向武植怀里够,奶声奶气的喊着:“二叔抱二叔”
赵佶哑然失笑,看了武植几眼道:“柔福可从不与生人亲近的,二弟面子却是不小。”
王贵妃好笑地拉回柔福的小手,嘴里哄她:“缓缓乖,莫闹”
武植也只有满脸苦笑,这时赵佶看看天色,说道:“卿快些带缓缓回宫,朕与二弟还有要事”
王贵妃慌忙告退,带着太监宫女匆匆离去,缓缓在宫娥怀里一直扭过小脸看着武植,似乎十分不舍,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过了白玉兰桥,渐渐消失不见。
等赵佶和武植赶到紫寰殿的时候,蔡京,许益,许将,赵挺之四位辅政,安公焘,高俅两位枢密都已等候多时。
赵佶高高上坐,笑道:“今日召集众辅,乃是商议金辽边事,众辅可畅言,朕洗耳恭听。”
众人一阵沉默,武植未到的这几日这几位重臣吵了数日,也没吵出什么结果,现在再讲也不过是那些陈词滥调。
蔡京目光闪烁,站出来道:“圣上,贵王通晓北事,何不先听听贵王有何高见”
赵佶等的就是这话,笑着对武植点点头。
武植本想听听众人都有什么主张,没想到皮球马上就被踢给了自己,无奈的站起,望了望几位大臣,除了许将,余人看向武植的目光中大多露出怀疑,戏谑等意。蔡京等人还好,尤其是中书侍郎许益,面上那丝轻蔑表露无疑,武植知道他是蔡京死党。通过鲁成地情报可知此人虽有些才干,却是嚣张跋扈,目无余子,若不是紧紧抱着蔡京大腿怕是早就被谏官弹烦下去,又怎能牢牢坐住副相的位子
武植心中冷哼一声,对赵佶微微躬身:“圣上,臣以为,为今之计只有联辽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