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至于宋辽和议,上诏里只不过含糊提了几句,毕竟把幽云归还南国不是什么光彩事。
武植这几日也忙着收拾行装,此次使辽收获比预想的要好得多,不过金人攻陷了中京,自己需快些赶回南国,早早布置接收幽云,若是被金国抢先攻破幽云诸州,自己可就是白忙活了一场。
这日,武植正在屋中翻弄给金莲几女的买的礼物,看落下什么没有,嘴里念叨着:“恩,这是金莲的这是七巧的这是玄静的这是竹儿的”
看着另外一堆或小巧别致或典雅大方的衣裙叹口气,“这是婆惜的”,自从在那里过了一晚后,自己又好久没去见过阎婆惜了,使辽也不过令龙五知会她一声而已。恩,回南国后去看看她。
“王爷,邵阳公主来访”正思虑间,房外侍卫地话语传来,武植“恩”了一声,整理下衣着,漫步出了内室。
客厅中金芝正在饮茶,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茶杯放在嘴边,眼睛望着茶水呆呆出神。就连武植走进来都毫无所觉。
“想什么呢”武植笑笑走过去坐好。
金芝“啊”了一声,手中茶杯一抖,茶水溢出。溅在了她淡蓝色长裙上,金芝把茶杯放于桌上。轻轻抖了几下长裙,转头对武植道:“你明天就走了么”
武植点点头:“恩,南国还有一大堆事需要处理。”
金芝看看武植脸色,小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最后赌一次吗”
武植笑道:“记得,不知道这次赌注又是什么可不要再拿你地小命儿作赌注”
金芝露出一丝微笑:“你说过有的赌注就能用一次。”
武植想起江南时地情形,笑笑道:“或许多用几次也无妨呢”
金芝笑着摇摇头,看武植目光中多了几丝顽皮:“这次的赌注或许比我地小命儿更宝贵哦”
武植一愣,“比你的命还要紧”
金芝微微点头,想说话,似乎又有些慌张。低头不语。
武植看她患得患失的神情,正色道:“怎么说咱们也是朋友,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听金芝说话,武植以为方家遇到什么麻烦,在情在理,自己也该拉一把才对。
金芝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儿。才很小声的道:“这次地赌注就是就是”
武植笑道:“是什么啊怕什么说大声些真是的,都听不清你说什么“
金芝忽然抬起头。美目直视武植:“就是你”
武植笑道:“什么就是我”笑容猛地滞住,眼睛看向金芝。
金芝从锦囊中拿出一张绢纸递给武植。然后默默看着武植不语。
武植接过看了几眼,脸色不由得尴尬起来,抬头看着金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绢纸是抄的辽帝国书,乃是辽帝写给宋帝赵佶地,前面倒没什么,不过一些冠冕堂皇,称赞两国关系的话语,最后一段话却是令武植傻了眼。
这段话讲,大宋贵王英明慈爱,有古君子之风,辽帝甚喜,为宋辽百年和睦计,辽帝嫁女儿邵阳公主于贵王,因知贵王有正妃仁爱贤淑,邵阳可立为平妃,盼大宋皇帝恩准。
金芝见武植看着自己不语,微微有些害怕,急忙解释道:“立平妃是圣上地主意,因为我是大辽公主,若是做人家的侧妃不免丢了大辽脸面,可不是我想和金莲姐争宠”说到这里金芝已经羞得脸色通红,但还是鼓起勇气接着说下去,只是不免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我会做好妾侍的本分不不会让众位姐姐心烦的”越说金芝的脸色愈红,说到后来金芝已经羞得头也抬不起来。
好半晌后金芝似乎松了一口气,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武植,等待武植回音,那忐忑不安的表情就仿佛待宰的羔羊在等待武植发落。
武植也知道金芝似乎对自己很有些好感,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弄出这么一手,看着金芝一阵苦笑,自己有这般大魅力么怎么感觉这些女子飞蛾扑火一般向自己身上扑
“你生气了”金芝小心翼翼问道。
武植摇摇头,这个时候或许是男人都不会生气吧。“没生气,可是金芝你知道么问题的重点不在于你是平妃还是侧妃,而是而是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aos武植憋出这句话后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么像后世肥皂剧中女孩子拒绝男人示爱的台词
金芝见武植没有动怒,也没有直言拒绝,不由得心花怒放,脸上也有了笑容:“有准备呀,这次圣上会派信使和你同行,再算上往来迎娶,怎么也要几个月呢,你怎么会没准备”虽然说起自己婚事脸上还是挂满红晕。但言词已经流利起来。
武植无奈地看看手中绢纸,别说自己不忍心动怒拒绝,就算动怒又如何自己总不能把辽使半路上干掉吧,而国书到了赵佶手中,就他那性子,平日书信中还总不忘数落自己妃子太少呢,有此天赐良机,他若不答应才是怪事。
“金芝,我说的这个准备不是你说的准备,是一种心境你懂吗你能不能去劝劝辽帝。容我些时日”武植和金芝解释着,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此事。只是希望把事情拖一拖,让自己考虑考虑。
金芝很坚定的摇摇头。轻声道:“你以前和我说过,只要押上了筹码就不要再拿回来,要对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是最后的赢家”
武植想不到自己以前和她说得赌博之道被她用在了这里,看着面前这美貌的女子,久久无语,半晌后道:“你觉得自己赢定了”
金芝摇摇头道:“你说过,世上没有必赢的赌局”她渐渐恢复了自然,又笑笑道:“知道为什么我说赌注是你吗”
“我在辽国,虽然隔着万水千山。可是你偶尔也会想起我,但我今日这般逼你,就怕到时候人离你近了,心却隔得越发远了,不过我不会后悔地就算到时候你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也没有怨言,这就是命不是么”说到这里金芝惨然一笑。似乎想到了自己凄惨地结局。
沉默了一会儿,金芝又道:“赌局已经开始了。不管结局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说着站起身。缓缓向外走去。
武植默默看着她略显落寞地背影,又看看手中绢纸,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有叹息一声,无奈地摇头。
第二日一大早,武植和众官员走出鄂馆时,萧奉先早已候了多时,笑着走上去道:“贵王,圣上命我送您出京。”
武植笑道:“有劳大哥了。”眼睛看向送行的官员,里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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