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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竹儿的份内事”

这样的涂抹又不同于竹儿给自己推拿,涂抹时竹儿动作很轻,生怕把武植碰疼一般,小手上沾着香液滑滑的,在武植身上抚弄,痒痒的很是惬意,武植笑笑,眼睛一闭,也就由得她去。

“老老爷您能不能能不能一直闭着眼睛”竹儿突然结结巴巴的说道。

武植正享受呢,懒洋洋“恩”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一阵簌簌索索的声音响起,接着水声一响。武植的大腿上忽然被人踩了一脚,“啊”一声。从半睡半醒的状态请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见水雾中。竹儿穿着浅黄肚兜,露出两只白玉般地小胳膊,水中隐隐可见她肚兜下雪白莲藕般的双腿,此时竹儿正一脸惶恐去揉武植方才被她踩过地部位,嘴里连声道:“老爷,没踩痛您吧”

武植看着竹儿白生生的身乎。肚兜下艇微凸起的胸部,咽了口唾液笑道:“没事没事”

竹儿抬头见到武植正看着自己。“呀”一声惊叫。把身子缩进了水里,捂着脸不敢看人。

武植看着像受惊地小兔子一般的竹儿,笑道:“好啦好啦。我闭上眼睛就是。“说着话把眼睛闭上,等了好半晌。水声响起,想是竹儿缓过了神,武植偷偷把眼睛睁开一线,就见竹儿小心的挪到自己身边,开始帮自己腿上涂抹香液。

木桶虽然够大,竹儿和武植裸露的肌肤不时碰触,尤其是竹儿挪到武植身前帮武植腹部涂抹香液时,武植分开的大腿内侧正好被竹儿跪着并拢的膝盖顶住,武植地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竹儿,你这种帮人洗澡的办法你是跟诈学地”为了转移注意力,武植只好开始闲扯,虽然知道竹儿早晚也是自己地人,不过武植还是想放放再说。

“恩,是杏儿姐姐教的,我也问过夫人,夫人也说贴身侍女就该这样服侍老爷。”

“夫人”武植奇道。

“是是七巧姐”和武植说着话,竹儿也渐渐平静下来。

说着话,竹儿的膝盖又向前挪动,两只小手伸到武植身后为武植涂抹后背,这一来她地身乎离武植越发近了,不经意的,挺起地胸部碰触在武植胸膛,虽然一触耶分,但那软软挺挺的感觉令武植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身下,竹儿柔滑的膝盖,更是和武植的下体不时碰触,武植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看看一丝不芶为自己涂抹香液的竹儿,伸出双手,在竹儿的惊呼声中把她的身乎搂进了怀里。

“老老爷”竹儿被武植紧紧搂在怀里,惊慌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武植双腿盘住竹儿柔滑的双腿,双臀楼住竹儿的腰,让自己的肌肤和竹儿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贪婪的享受着怀中少女的战栗和柔顺。

“竹儿,知道怎么伺候老爷最开心吗”武植把脸贴在了竹儿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擦。

“竹心竹儿不知道”竹儿声音轻如蚊鸣,虽然年纪还小,但她也隐隐知道男女之事。

武植闻着竹儿嘴里少女的请新香气,笑笑道:“竹儿,老爷要吃你嘴上的胭脂”

竹儿又羞又喜,听杏儿姐姐说过,若是老爷有一天吃了自己嘴里的胭脂,那就表示老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疼爱自己。

虽然羞得不行,竹儿还是鼓起勇气,把脸转向了武植,眼睛拼命的闭起,好似视死如归的勇士。

武植望着竹儿淡淡的红唇,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恩,香香甜甜的,和面前的少女一样香甜。

武植嘿嘿一笑,张嘴把竹儿的红唇含住,慢慢的吸允,舌头挑逗竹儿双唇,手当然也不会老实,在竹儿光滑的后背上游走,渐渐摸向竹儿的翘臀。

竹儿呼吸急促,双唇不由自主的分开,武植趁机把她的小香舌吸出来,一点点儿的品尝着少女的软腻芬芳

“七巧你做什么呢”窗外忽然传来玄静的惊呼。接着就听屋顶上噼里啪啦一阵砖瓦脆响,“扑通”一声,窗前一条黑影落下,“哎呦”,七巧大声呼痛,“玄静姐你干嘛吓死我了”

竹儿眼睛猛的睁开,慌手慌脚的推武植,武植听到窗外七巧的怪叫,无奈的叹息一声,把竹儿放开,竹儿极快的爬出木桶,拿起衣服跑到屏风后更换。

等武植草草洗过身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七巧正在玄静搀扶下勉力站了起来,嘴里还在怪玄静吓她,一回头见到武植出来,吓得一吐舌头。掉头就跑,跑没两步。“哎呀”一声又坐倒在地,苦着脸抱起小腿,看起来是脚扭伤了。

玄静急忙追过去搀扶。抱怨她道:“你跑什么”

七巧不敢回头看武植,悄声道:“玄静姐帮个忙,快把我抱回房间”

武植大步走过来笑道:“爱妻,为夫抱你回房吧。”

玄静笑道:“那正好,玄静还要去给金莲姐拿些东西”也不顾七巧哀求的眼神,笑着和武植说了声。转身径自去了。

武植哈给一笑,上去抱起一脸可怜状的七巧。大步向南苑走去。于是又一个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开始上演

这日地贵王府,来了位武植意想不到的客人,以前阳谷地张知县。现今幽云诸州中云州张知州。

这还是张知州第一次登贵王府的门,第一次真正见识王家威风。张知州咂舌不已,以前只知道武植是贵王,心中只不过有个模糊的概念,但进了王府,亲眼见到那排场,那威势,张知州才知道,贵王可不是一个称呼那般简单,而是货真价实地主宰千万人生死的人上人。

再见武植,张知州越发拘束起来,任武植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立在客厅下首,仿佛下人般回武植的问话。

武植这几日也甚是无聊,军中事有闻达李成扈三妹打理得井井有条,北平府的事有郑通判兢兢业业,更不需自己操心,这几日除了过问下即将到来的婚事安排,就是和几女嬉戏玩乐。

而和竹儿经过“共浴”后,武植也放开胸怀,自觉和竹儿的关系水到渠成,什么时候“吃掉”竹儿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不过竹儿却显然没有这种觉悟,不知道在她被亲爱地杏儿姐姐和天才的七巧姐姐百般误导后,终于使得老爷地魔手渐渐向她逼近,仍然整日没事儿人一样细心地服侍着武植,浑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武植听得张知州来访,兴冲冲过来相见,不想眼前是这幅模样,张知州如同下人一般在下首立定,毕恭毕敬回着武植的问估,几句估后,武植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

“张大人,你怎么来北平府了不会是专门来见我的吧”武植准备再闲扯几句就赶快送客。

“小人第一自然是为了来见见王爷,第二就是淮西来了几位朋友,约小人在北平相聚。”张知州赔着笑回话。

“淮西你在淮西也有朋友”武植随口说道。

“哦,说起来也不是小人地朋友,不过是些商人而已,本来他们要去云州的,不过小的刚好想来拜见王爷,也就约在北平府了。”

“商人,呵呵,现在幽云倒成了他们眼中的肥肉了”武植笑着摇摇头。

“是啊,说起来这淮西商人好像有些根底,有淮西陈经略亲笔书信,托小人好好照看,说这王庆乃是淮西第一大商贾,奇怪了以前小的却是没有听过”张知州在那里自言自语,他自认武植死党,在武植前也不避讳自己结交的人物。

“谁你说那商人叫王庆”武植一愣。

张知州道:“若是小人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王庆。”

gu903();武植微糙一笑,拿起茶水品了一口淡淡道:“王庆来了北平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