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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相识,想来不会随意污蔑朝廷命官,只怕十九错不了。”

武植微一琢磨后道:“把信拿来我看看,还有,顺州你选名精干官员走一遭。”

郑通判点头,武植这才进了文书房,在里无聊的翻看了一会儿,郑通判把程推官的信笺送了过来,武植看了几眼,都是讲张知州如何敛财,如何欺压顺州富户等等,看到最后是程推官的署名,武植一愣,这名宇怎么感觉有些熟,推官程猛地省起,这不是那日逼问小玉时指着自己鼻子叫嚣地汉子吗后来自己急于去接金芝,倒把这事儿落下了。

程推官这是真以为自己是张知州的管家,借机报复而已,张知州却是替自己背了黑锅,武植哑然失笑,叹口气把信笺扔到一旁,又开始翻看那厚厚的卷宗。

傍晚时分武植才从文书房走出,伸个懒腰,坐了一下午实在有些疲惫,一直等候在文书房外的石秀迎上来笑道:“王爷辛苦了。”

武植笑着摇拐头,还有比自己请闲地官员吗

“小玉传来了讯息,袁朗今天去接淮西来的李先生。”

武植笑道:“李先生金剑先生李助吧,王庆手下第一号智囊,好,来地好啊”沉吟了一下,“淮西这边儿盯紧了,最好让他们觉得这边生意好的紧,来的人越多越好唉,可惜朱武不能来,要不然由他应付最好,恩,你告诉张知州,尽量给淮西来人行事方便。”

石秀连连点头答应。

数日后,河北监军童贯赶到北平府,武植和这名他闻名已久地人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童贯虽是宦官,却是生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说话更是讲究,每句话都能讲到武植心坎,却又感觉不出他有一点儿奉承拍马的意味。

武植在潘家酒楼宴请童贯,河北军四品以上的武将作陪,酒桌上童贯把气氛调理地煞是融洽,二楼酒席上欢声笑语,楼下潘老大也是乐得脸上开花,此时他和扈成坐在一小阁子里,哥俩喝得也是不亦乐乎。

“潘大哥,有你的啊贵王在你地酒楼摆席,那大哥以后的生意想不火都不成啊”扈成嘴里含着菜,含糊不请的说道。

潘老大也没想到武植会来他的酒楼,兴奋的舌头都打结了,“是啊是啊,要说王爷啊,还最看护家人,对了,早晚你也是他老人家的大舅哥,到时有你得意的时候。”

扈成伸出的筷子一下停下,脸色有些尴尬起来,想起刚听说妹妹中意贵王时自己的反应,现在不免有些难为情,虽然知道潘老大不会知道这些事,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兄弟难道扈将军心里有了旁人”潘老大见扈成脸色怪异,寺怪的问道。

扈成急忙摇头:“我妹妹她怎会看得上别人就她那性子”,扈成苦笑一声。有时候他也在想,若是妹妹遇不到贵王,是不是真地会孤老终生

“我就说吗,这大宋朝,除了贵王,谁又配得上扈将军就是圣上也不配啊”潘老大喝得有些高,估也明显不走脑乎了。

“潘大哥莫乱说”扈成皱起眉头。几步走到阁门前,撩开门帘向外看看,跟前没人,扈成这才放心。回来坐好,再看潘老大,已经伏在桌上睡过去了,扈成无奈的出去招呼伙计来扶潘老大去后院休息。正忙碌呢,身后传来扈三妹请冷的声音:“哥。你怎么在这里”

扈成回头,妹妹一袭白裙,脸上挂着笑容。看得扈成一阵恍惚,妹妹不经意的笑容就是亲人也难以抗拒。

“王爷又说什么了”扈成现在算知道妹妹了,每次她的笑容都是为贵王而发。想必方才贵王又说什么话令她开心了。

扈三妹道:“没说什么啊怎么啦哥,你还是早些回府吧。别整日就知道在外面厮混。”

扈成点点头,扈三妹这才转身上楼,心中却有些奇怪,哥哥怎么知道他夸我了想起方才武植在众将前称自己是“美女将军”,三妹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管男人女人,热恋中总是傻乎乎的,为了意中人地一颦一笑心动,为了他的一句赞美就可以笑上一天,如三妹这般出尘人物,亦不能免俗。

童贯的酒量实在恐怖,这些南征北战的宿将纷纷败下阵,到得后来,酒桌上只有武植,童贯,扈三妹三人,扈三妹只浅尝了几。酒水就再没碰过,童贯也识趣,除了最开始敬了三妹一杯后就再没劝过三妹饮酒,倒把那些五大三粗地武夫挨个灌跑,当然这些武将也不是不能再喝,但在贵王面前若是真的喝高了,胡言乱语些有的没的,那岂不糟糕是以都在还算清醒之时装醉退下,以免出丑。

武植看得好笑,心里琢磨为何童贯酒量如此之好,又为何八面玲珑地人物在酒桌上这般豪爽,嘿嘿,或许这是唯一能显示他男人气概的方法吧,武植恶意地想着。

“嗯,今日喝得尽兴,咱们也该散了”武植笑着对脸色微有潮红的童贯说道。

童贯笑道:“千岁既然说散,那下官也只有遵命了。”

武植笑着起身,忽又好奇的问童贯:“童大人真是好酒量,可曾醉过酒”

童贯躬身道:“下官倒未喝醉过,是以朋友都唤下官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武植给给一笑,又坐了下来,“那今日我可要见识见识童大人酒量了。”

童贯笑道:“下官可不敢与王爷争锋。”

“不过喝酒,什么争锋不争锋地,今日就咱们两人,就当朋友一般就是。”武植笑着道。

童贯推辞了几次,见武植坚持,也只得应了下来,武植笑对扈三妹道:“要不要也喝上几杯”扈三妹摇头。

武植吩咐人换上大杯,开始和童贯拼酒,童贯虽然不敢和武植拼酒,但武植举杯一饮而尽,童贯也只有跟着干杯,十几杯后,武植的话开始多了起来,童贯也渐渐放开,和武植有说有笑,和武植讲些京城的趣事,武植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童大人,听说你是自告奋勇来河北地”武植笑着问道。

童贯点头道:“正如千岁所言童某是主动来的河北”

“哦大人好好地的内廷供奉不做,为何来这偏远之地呢”武植说的话又干了一杯。

“下官久慕王爷大名,持来投奔”童贯“投奔”二字加了重音,笑看武植,“下官虽不中用,但办些王爷吩咐的小事定能办的利落”

武植笑道:“好说好说,喝酒喝酒”

又喝了半晌,武植看着童贯:“你为何不醉”

童贯笑道:“下官在王爷面前不敢作伪,但若王爷一定要下官醉,那下官也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