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不过为了得到心上人,只好无耻下流一次了。
两个血衣卫上前,小心翼翼的挟起无法动弹的沈田田,退出花园。
沈府只有几个下人,还有沈清的母亲,之前早给水怜月制住睡穴,正睡得香甜着呢,天塌下来都不会睡。
感觉到有人走近,那急促的呼吸令沈清越发的紧张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那种急促的喘息声,她自然明白他想什么,越发的恐惧,“下流无耻”
眼前突然一暗,却是给一张丝巾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跟着感觉两只大手接触到她的身体,吓得她尖叫起来,“救命”
纵是江湖上打滚,杀死无数恶人也不眨半下眼睛的她,明白自已将要遭受什么样的结局,也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起来。
做贼心虚的游江惊得直跳起来,幸好他的手下都识趣的退出花园。
操,老子怕什么
他喘了一口大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不安,弯下腰,伸出颤抖的手,搭上了沈清的柔若无骨的躯体。
沈清想挣扎,只是全身麻木无法动弹,不禁讨饶起来,“求你杀了我吧”
游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喘息着威胁道:“你若自杀,我就找你妹妹”
他心中发虚,这话说得明显中气不足,只不过沈清给吓坏了,哪会注意到。
感觉身子一轻,已被那男人抱起来,她无奈的叹息一声,两行清泪滑落,浸湿了蒙在眼睛的丝布。
妹妹自小体弱多病,她素来疼惜,之所以没有改嫁,就是因为家中没有一个男人,全靠她辛苦的支撑着。
为了保全妹妹,她唯有牺牲自已了,反正她已嫁过人
游江看得心中一软,差点放弃,不过,他知道,如果放弃了,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就飞走了。
一咬牙,他抱着沈清大步向厢房走去,也不管是谁的房间,一脚踹开,闯了进去。
房内摆设得雅致整洁,一看便知是女人的闺房。
把沈清轻轻的放到床上,游江喘了一口大气,他已紧张得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自知必受凌辱,沈清反倒显得异常的冷静,她平静道:“你必须保证不动我的妹妹,保证不伤害我娘亲”
“是是”
游江紧张得变成了应声虫,搓着手,却不知如何下手。
沈清虽然看不见,却知道他就站在床边,那急促呼吸的热浪甚至喷到了她脸上。
她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只是那个下流无耻的大淫贼大色狼却迟迟没有动手,这让她心中略感疑惑。
他在想什么
唔,他应该是在欣赏自
已的躯体
想到身上只披了一袭薄薄的丝袍,曲线毕露无疑,不禁羞得咬紧银牙。
哒的一声,从额头上滚落的豆大汗珠子掉落地上,沈江深吸了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
快要触及沈清的躯体时,又吓得缩了回来。
靠,老子真没用,如果让老大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这一次,他的大手很坚定的搭上了沈清的柔软的腹部。
虽然知道免不了要遭受这个大淫贼大色狼的污辱,而且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可到关键时刻,沈清仍然不禁惊呼一声。
这一声惊呼,吓得游江又连忙缩回手,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勇气又全没了。
在他心中,沈清是神圣的女神,他如此侵犯,实是亵渎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啊。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珠子,他紧张得哆嗦道:“典典”
沈清心头猛然一跳,“你是谁”
典典是她的乳名,知道的人不多,这个大淫贼大色狼怎么会知道除非是儿时的玩伴才可能知道。
可是细细回想,儿时的玩伴,那些年青的男人,似乎都被朝廷征招当兵,死于战争中了,全村剩下的,多是妇孺老人。
而这个男人,似乎很年青。
她却不知,血衣卫干的本来就是见不人的勾当,而游江身为血衣卫指挥使,自然是利用手中的职权,把沈家的祖宗八代都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这年头,九官十贪,以权谋私很正常,要说黑,老大比他更厉害,收黑钱可是收得一塌糊涂呐。
游江给她这一问,吓得连忙掩住嘴巴:该死的,一时说漏了嘴
“你是谁”
这一次,沈清的声音轻柔不少,好似害怕吓着他一般。
反正知道她乳名的,必是熟悉她的人,而且就是村里的人。
所以,她非常小心,非常轻柔的询问,只希望知道他是谁,然后循循劝导,劝说他打消心中的邪恶念头。
“我”
游江吓得又赶忙捂住嘴巴。
他好象很紧张
肯定是她认识的人,否则就不会用丝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看不到他的面容了。
“你不用怕,我不会怪你。”
沈清继续诱导,尽量让声音自然轻柔,就好象跟老熟人说话一般,“能告诉我你是谁么”
第251章十三年的痴恋
靠,老子在干什么拉家常呐让老大知道的话,准保笑掉大牙
游江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对不起,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你”
沈清紧张得惊呼一声,她能感觉到两手有力的大手沿着腹部往上移,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不要,求你”
她忍不住出声哀求。
游江柔声道:“放心,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
沈清心头又是一跳:他似乎很爱自已,而且应该是默默的爱恋自已
圣门发展到这一代,势力已达巅峰,男弟子当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倒是女弟子涌现了不少姣姣者,完全是阴盛世阳衰。
她在门中的身份地位也极高,那些男弟子几乎都没有接近她的资格,而她在村中,一向深陋简出,更是极少接触男人。
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默默爱恋着自已的男人
嗯,若是正常情况,她知道他这么痴心的话,或许会感动,而如今,在这种情形下,只能令她羞愤。
“典典,你知道么”
游江的大手轻轻抚摸,虽然隔着一层丝布,仍能清晰的感受到肌肤的光滑柔软,令他欲血贲张。
“十三年前,当时我只是一个混迹街头的小混混,我记得初一那天清晨,你到万佛寺上香还愿”
十三年前的某个初一的清晨
沈清根本记不起来是哪一天,只知道她的死鬼丈夫横死青楼之时,她经常到万佛寺烧香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