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呀”
心灵像刀子在扎似的,痛苦得简直使他忍受不了
“我我我简直成了禽兽么还有什么脸见人呀哦”
他痛苦的不断谴责着自己
银燕呢只转过身来,伏在床上,不断地轻轻饮泣那只是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应,内心并没有柳玉琪那样痛苦,因为,她实在是爱着柳玉琪的担心的只是怕柳玉琪因此看不起她而已
因此,当柳玉琪痛苦的谴责自己的时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绥缓的转过身来,呜咽地安慰他道:“哥不不能怪你我你不会看不起我吗哥”
她这如怨如诉的声音,钻进柳玉琪的耳朵,就像是一条毒蛇咬了他一口似的,他猛地站了起来,脑海闪电似的划过一个念头,死只有死才能赎回自己的罪行他疯狂的喊道:“不是我是我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再也不能见人了我再也不能见人了”
说着,说着他猛地跳了起来,头一低,朝着石室的墙壁上,猛撞了过去
银燕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作出这种举动,惊得跳了起来,想拖住他的时候,已经晚了,柳玉琪已经像一只疾矢似的,撞到墙上去了
只听得哗啦一声大响,那面石壁,竟然被他一头撞得向内倒塌了下去,他自己也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之上,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
银燕不禁一个虎扑,向他的身上倒去,嘴里喊道:“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我”
紧接着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还没有扑到柳玉琪的身上,就倒在地面,昏绝了过去
幸亏这间石室的传音装置,在他们两个早先挖掘洞壁的时候,无形中将与总机关室连结的地方,给破坏了,否则,虽然这一段洞径,尚被千载醉木的轻烟所笼罩着,冥灵上人还是可以发现他们情形,早把他们擒了过去,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心思,在四周埋藏火药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也许很短,也许很长,反正银燕又自动的回醒了过来她只当柳玉琪已经撞死了。因此,重扑了过去,伏在柳玉琪的身上,哭了起来
咦他的胸脯,怎的还有一点起伏,身体也是温软软的,当她伏了上去以后,立即感到柳玉琪好像并没有死去因此,她不禁马上停上了哭泣
定睛一看,不是吗石室的墙壁,虽然给柳玉琪撞倒了,他何曾有一点损伤,脑袋不是好好的,一点撞破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吗那不是怪事吗
银燕本不去考虑那是什么原因,只赶紧用手在他的鼻子前面试了一试,呼吸正常得很,柳玉琪没有死甚至,伤都没有负。
银燕只要了解这一点,那就够了,虽然没有马上破涕为笑,但悲痛的表情,却已远离她而去
这时,她才发觉柳玉琪和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穿上衣服,如果不是柳玉琪仍在昏迷之中,不把她羞死,那才怪呢
因此,她马上将柳玉琪抱到床上,替他将衣服穿好,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守在旁边等他醒来
柳玉琪猛力向石墙上撞去的时候,因为那一股使得体内真气运转发生障碍的欲火,早巳消失,他所练的“太虚元气”,又自然发生反应。因此,墙虽然给他撞倒了,他自己却半点伤也没有受,不过,因为心理上不断受到良知的谴责,情绪失常,逆血攻心的结果,人也同时昏绝了过去
银燕把他抱到床上穿好衣服以后,没有多久,也就自动的醒觉过来当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死的时候,又马上难过自言自语道:“我不能见人为什么不让我死去呢我不能见人为什么不让我死去呢”
这时,银燕可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了,忙走过去责备他道:“柳哥哥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那我怎么办呢要死,我们一起死好了,可是,我们的仇,又有谁来替我们去报呢何况今天的事情,绝不会是你的错误,就是我也要负一半责任,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竟会那样不能自制”
说到这里,她忽有所觉地说道:“咦柳哥哥早先你身上那一股香味,是什么东西,现在怎么会没有了呢”
柳玉琪现在究竟冷静了一点,一间想当时的情形,也感到有点不对,现在听到银燕这样一说,连忙跳起来问道:“平你说什么,嗅到有一股异香,怎么我没有闻到呢从什么地方发出的,你知道吗”
银燕羞红着脸答道:“好像就是从你身上发出的么我就是闻到那股香味才”
说到这里,后面的声音,大概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了
柳玉琪听到她的话后,不禁低下头来向自己的身上闻去,接着奇怪的说道:“我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味道啊你不要闻错了吧”
银燕急道:“是真的嘛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忽然,她的眼光,落到柳玉琪的手上,奇怪地咦了一声说:“柳哥哥奇怪你右手掌心的那一块朱红色的印记,怎么全褪掉了,那是什么道理”
柳玉琪忙把手掌抬起一看,不是吗,那块在北极斩舷的时候,所留下来的丹毒,现在可不完全消失不见了吗陡然间,他记起了灵虚洞府典籍里的一段记载,不禁苦笑了一声说道:“平我们都让那个臭苗婆子给害了,唉想不到千载醉木的毒香竟会引发盘炫的丹毒,让我们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