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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一鸣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冯司令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看这样吧,以三个月为期,如果到时候你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提出来我会答复你,怎么样”冯玉祥眼晴一亮道:“卢总理此话当真”卢一鸣仍然笑着说道:“莫非你认为我言而无信”冯玉祥不好意思道:“这。”卢一鸣接着说道:“好了,如果三个月后你真不满意,我保证让你回新疆军区。这样吧,在呼和浩特新组建了一个坦克营,你到国防部拿到训练大纲,去呼和浩特先把训练搞起来。”冯玉祥发懵问道:“坦克”卢一鸣道:“冯司令,去了你就知道了。”冯玉祥敬了个军礼,满怀疑惑的走了。

张作霖就任陆军总长数他最高兴,他私下里暗想卢老弟没有忘了自己。段祺瑞能把兼任的陆军总长的位置让出来,这说明卢老弟使了不少劲。他自认为自己是卢一鸣阵营的人,对于升迁自然乐不思蜀,但是他哪里想到,他的实际兵权被剥夺了。

张作霖花了一大笔钱,在王府井大街买了一座王府。眼下张作霖受卢一鸣的影响,在奉天及周边城市建了十几座工厂。工厂的管理人员都是从许中环处雇来的,工厂的管理和效益都相当不错。坐在家里干拿利润,并且日进斗金,张作霖已经进入富商的行列。

自从部队改编成为国防军后,张作霖再也不用为军饷发愁,而且从前的属下待遇变得比以前更好,张作霖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舒心过。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自然不能满足现状,卢一鸣恰到好处的满足了他向上爬的愿望,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今天正好是张作霖举家乔迁的日子。卢一鸣夫妇驱车前去祝贺。陆军总长搬家自然成为新闻,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自从张作霖参加培训班以后,他三天两头找卢一鸣小酌,以此来炫耀他和卢一鸣关系,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那感觉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

卢一鸣的车拐进了张作霖的家所在的街道,满街筒子停满了从车站运来的载满货物的汽车。张作霖身着将军服喜气洋洋的敬候。卢一鸣夫妇一下车,周围立即亮起闪光灯,各大媒体的记者都跑来抓拍新闻,恐怕当天的新闻又要热闹一番。

一阵寒暄后进屋坐定,宝珍随女眷到后面去了。卢一鸣调侃到:“老兄,瞧这架势你快把奉天城搬来了。”张作霖道:“哈哈,不满老弟你说,以我的意思,有钱什么东西买不来,这都是老娘们的见识,我也没辙。”卢一鸣笑着道:“常言道:破家值万贯,富家一身轻,你这正好相反呢。”张作霖笑道:“这女人多了也确实麻烦,我也是身不由己呀。对了自从国防部命令下来,我就任陆军总长后,咱哥俩还没有好好喝一顿,今天来它个一醉方休。”卢一鸣笑而不答。这时一名年轻英俊的海军官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首先他对卢一鸣敬了个军礼然后说道:“卢叔你好。”接着又转向张作霖道:“爹,我回来了。不就是搬家吗你不该给刘司令官打电话,非让我回来。眼下我们训练任务非常紧张。”张作霖见到儿子显然高兴道:“瞧我这儿子真会说个话,让你卢叔见笑了。”

卢一鸣暗忖,张学良竟然进了海军有意思,接着说道:“学良,你是哪年进入的海军什么兵种”张学良挺直身子答:“我是1917年进入新组建的葫芦岛潜艇学校,我是第一批学员。于去年毕业,今年潜艇正式猎装,目前我们正在进行适应性训练。”卢一鸣道:“好哇,学良你是中国第一代潜艇兵,了不起呀,未来中国的海洋需要你们来保卫,我和你爹都会为你自豪的。”

在气氛热烈的家宴上,卢一鸣和张作霖推杯换盏喝的酣畅淋漓。宝珍有些反常,笑眯眯的盯着张学良看。看的张学良脸色绯红,随后又和张作霖的夫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老半天。

回去的路上,卢一鸣问宝珍:“在饭桌上你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要保媒拉线”宝珍笑了道:“我给学良介绍一个好姑娘,双方八字没得说,美中不足的是姑娘大了两岁。”卢一鸣道:“你别瞎操心了,这门亲事张作霖不会同意的。”宝珍撇撇嘴道:“哼,张作霖恐怕得巴不得吧。”卢一鸣来了兴致问道:“那位姑娘到底是谁家的”宝珍卖关子道:“你着什么急,过两天你肯定会见到这个姑娘。”卢一鸣一脸雾水。

第三部大国博弈137章军区司令官

冯玉祥于卢一鸣召见的第二天就动身。他先到国防部拿到训练计划及有关装甲部队的近、中、长期发展规划,然后蹬上京张铁路的列车。坐在火车的包厢内,他先观望了一会儿车窗外的景色,然后拿出文件准备浏览一番。一个牛皮纸袋用火漆封着,冯玉祥感觉有心蹊跷,什么文件这么重要,这也弄得太麻烦了。他打开了火漆封着的袋口,又抽出一个牛皮纸袋,牛皮纸袋出现了两个醒目的黑色字体“绝密”。

冯玉祥吓了一跳,忍不住四外打量了一下,包厢内没有别人,只有两名侍卫坐在对面。他立刻命令两名侍卫站在包厢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冯玉祥拿出文件开始浏览起来,渐渐的他被文件的内容深深的吸引,有关坦克的构成、作战效能及所发挥的作用,尤其坦克在战场上集群使用情况,使他受到深深的震撼。

冯玉祥到达呼和浩特,然后驱车前往10公里外的坦克训练场。离训练场还有一段距离,便听到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同时感到地面有强烈的震动。冯玉祥忍不住从敞篷的吉普车上站起来,举头向前望去,不一会儿热闹的训练场面映入了他的眼帘。只见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数十辆黑乎乎的铁家伙分别做着前进、倒退的怪异的动作。

冯玉祥的车还没挺稳,一名执行军官带着满身尘土跑了过来,举手敬礼并且大声禀告:“报告,装甲第一大队正在做坦克常规训练,请长官指示。”冯玉祥示意训练停下来,训练场上的轰鸣声没有了,灰尘渐渐散去,坦克兵们纷纷从驾驶室爬了出来。

冯玉祥走到一辆坦克面前,三名坦克兵举手敬礼,脸上被汗水勾画的做一道又一道,显得非常滑稽。他们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湿透了。冯玉祥开始打量落满尘土的坦克。只见下部像拖拉机链条一样,他的上方是用钢板做成的长方形扁盒子扣在上面,再上面是一个正方体,一根黑乎乎的炮筒从正方体下部斜伸出去。冯玉祥抽出短枪对着上部连开了数枪,然后他趁机跳上坦克履带,检查枪击后的钢板,发现只有浅浅的弹痕,他满意的点点头。

接着冯玉祥把头伸向敞开的坦克入口,一股热气直扑脸颊,浓烈的油气味熏得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由于在强光下驾驶室什么也瞅不清楚,他翻身就要下去。这时一名坦克兵在旁边制止道:“长官下面太热,不要下去。”冯玉祥笑着道:“好哇,我下去享受一下蒸气浴。”

冯玉祥是打心眼喜欢上了坦克,自此他和坦克兵一起摸爬滚打,结合训练大纲,总结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它不仅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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