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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在交付武器的同时,大清国还分别支援了部分技术,主要是用于弹药、地雷,还有香瓜手雷的生产。这样一来,就为普鲁士跟沙俄在欧洲发动持久地大规模战争提供了充足而有力的保障。

在萧然强大财力及新式武器的支持下,原驻俄公使俾斯麦,此时已经出任了普鲁士首相兼外交大臣,发表了著名的铁血演说:“德国所注意的不是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是权力。普鲁士必须积聚自己的力量以待有利时机,这样的时机我们已经错过了好几次。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演说与多数人的决议所能解决的,而是要用铁和血。”这位铁血宰相一当权,便开始厉兵秣马,对内积极扩充军队,外交上大胆而又不失狡猾,联合奥地利,成功挑起了对丹麦的政治争端,为最终统一德意志联邦迈出了第一步。

俄国方面,沙皇亚历山大二世也经过了近一年来的努力,逐步镇压了地方上的农民骚乱,一边整顿国内的经济跟工业,一边开始有计划的加强中央集权。当年的克里木战争不单使沙皇俄国从荣誉的顶峰跌入低谷,一度被排挤出欧洲的大门,甚至还逼死了他的亲老子尼古拉一世。无论从利

荣誉上,亚历山大当然都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干半岛,重夺昔日的欧洲老大哥地位,就成了沙皇的唯一目标。

由于当时的信息传递跟运输都不便捷,往来联络极耗时日,萧然就需要对这些事情做出一一的统筹安排。除此之外,他还等着要见两个重要的人。

第一个要见的当然就是曾国藩了。说来这位曾帅,去年十一月中就已经动身来京,到现在已经足足的走了两个来月。明里的托词是说路染寒疾,实际上却是由于湘军遣散,调任直隶总督,有意的造一造声势。直到一月末,曾国藩一行才抵达京师。

其实这时曾国藩的心里,可能比萧然还急着这一次见面。作为地方大佬,他在京师自然是耳目众多,尽管不在朝堂,但京城里发生的大事小情却甭想瞒过他的眼去。而萧然现在的身份、地位,他也当然一清二楚。

自打回銮开始,诛肃顺,废慈禧,北征俄国,东进日本,以及开展工业变革,开辟商业通路,林林总总,这位红顶太监做过的事情,简直是不胜枚举。要说当初在承德与萧然见面那一次,是因为萧然得到咸丰的宠爱、是圣驾前的红人,所以才希望结交拉拢的话,那么以现在萧然的位极尊崇,曾国藩能够剩下的就只有“巴结”二字了。

这晚才到驿馆,京城里的那一帮子朝臣们,但凡是能够说得上话的,自然都要来探视拜会。曾国藩推说风寒未愈,教手随行幕宾替他一概挡驾,就只带了贴身侍卫,偷偷溜出驿馆,乘马车来到榆钱儿胡同萧然的府上。萧然也早听说他到了京城,必然第一个来见自己,算算时辰差不多了,特地教人备了酒宴。

酒宴刚备好,曾国藩的马车也到了门口。萧然亲自出门迎接,就看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迎面走来,笑吟吟拱手大声道:“萧老弟,当日承德一别,算来已近两年,想杀老朽,想杀老朽也”

萧然笑着扶住他手臂,道:“岂敢劳烦大人记挂着,愧不敢当啊”

寒暄了几句,曾国藩便自衣袖中摸出一纸信封,连称“些小薄礼,不成敬意”,塞在萧然手中,打开一看,原来是四张银票,面额都是十万两,上面盖有官宝印封,总计四十万两。这也是地方官进京的惯例,所以尽管萧然现在不缺银子,但送上门来的零花钱倒也不必拒绝,欣然笑纳。而后邀曾帅入席,酒菜简单却不失精致,就只两个人对面小酌,也便于言谈。

酒过三巡,渐渐话入正题。曾国藩端起酒杯满饮一杯,道:“萧老弟,你我二人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上一次同你攀谈,便有一见如故之感。今天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并无六耳,老朽便有话直说了。言辞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老弟你勿怪啊”

萧然心说我猜你就沉不住气了,瞧着模样,十有八九是要套我的话,探我的底。当即也干了一杯,微笑道:“大人可千万别客气,有话但请直说。”

曾国藩轻咳一声,道:“老朽这次来京,蒙皇上圣眷,太后恩宠,委任直隶总督之职,执掌京畿重地,堪称疆臣之首,说起来,这也是朝廷对伯函曾国藩字莫大的信任。只是直隶总督这个差事,实在是不好当啊位高而责亦重,老朽又是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到底怎么办这个差,还得仰仗老弟你多多提点才是啊”

曾国藩这话,明里是请教,暗里却是不着痕迹的摸萧然的底,看他以后到底是做什么打算。萧然登时醒悟,这个曾剃头,显然是对我不放心啊也难怪,自己现在位极尊崇,更何况又是个汉人,倘或触动了大清的根基,那么曾国藩可就成了池鱼之祸了。

尽管前世对你有那么一点小小崇拜,但偶像归偶像,大事上可不能含糊。萧然哈哈大笑,道:“大人这可就是说笑了想我不过是区区一名内廷总管,如何敢妄言政务何况我今年不过虚度十九,虽然也打过那么两仗,终究是井底的蛤蟆,能见过多大的天而大人就不同了,数十年浸淫政务,守护一方水土,堪称社稷之栋梁。实不相瞒,我还正想请教大人,对目下的京畿事物作何打算呢”

句话,轻描淡写的把皮球踢了回去。这个态度让曾些不爽,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忙打了个哈哈,道:“老弟这是说笑了。说到底,咱们都一样是做奴才的,心里想着的无非就是怎样伺候好主子,伺候好皇上跟太后,主子们舒坦了,才有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开心。萧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说的跟上一回两人见面时,那忧国忧民、鞠躬尽瘁的样子可就大相径庭了。萧然当然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心里话,而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要朝廷这边安稳,大家就相安无事,关键是谁也别搞出什么花样儿来。同时也是在试探萧然的反应,看他是不是会表示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来。因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萧然的脸上。

可惜萧然一张老脸早已修炼的皮糙肉厚,况且他早有预感曾国藩会是怎样一个态度,因此完全不动声色,反而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大人这句话,的确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说真的,我萧然当初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能有今天这样的荣耀,置办这么大的宅子,吃的好穿的暖,还不都是主子们赏赐的况且萧然内无兄弟,外无长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要能在这大内总管的位子上坐的安安稳稳的,别的还求什么呢”

言外之意,那是在提醒曾国藩,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内廷的总管。终身都不可能脱了太监地名。倘或搞起什么事端,那便成了阉祸,是为天下之大忌。曾国藩何等样人,岂不明白这一层意思当下连连颌首,大有推心置腹之意。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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