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是故意在这里拖着你,好方便我的人去宰你的王么”寇芝芳阴阴的笑道。
“不怕”比萨非常自信的道:“因为那样做对你而言绝对是多此一举,凭你的身手,刚才若是突然发难,完全可以一击得手,何必还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呢所以我猜你根本就没有杀陛下的想法。”
“那你认为我是来干嘛的”寇芝芳被比萨挑起了兴致道。
“无聊,找人打架来的。”比萨肯定的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寇芝芳大笑道:“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我也有点喜欢这小子了。”独孤怆然的声音自寇芝芳身后传来,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船舷上晃悠呢,手里还拎着一大坛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美酒。
“独孤兄,这酒哪弄来的”寇芝芳用力的吸了两下鼻子道:“好东西啊”
“嘿嘿这些什么狗屁西哥特人打架的本事不行,酿酒还真有一手。”孤独怆然一边牛饮一边大放厥词道。
二人似乎根本已经当比萨和满船的护卫是空气一般,自顾自的用大唐语谈论起美酒来,把个不懂大唐语的比萨搞得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酒是这艘船上的”寇芝芳恍然大悟道。
“孺子可教矣”独孤怆然点头道:“这可是人家国王的座驾,哪能少得了美酒啊”
“那你看到那个国王没有”寇芝芳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比萨和他属下的众护卫身上,所以并不知道独孤怆然在船舱下面干了些什么。
万一独孤怆然一高兴把奇达赛斯的脖子拧了怎么办其实寇芝芳并不希望奇达赛斯这么早就挂了,否则便如比萨说所的他完全可以一击得手。相对于素未谋面的拜占庭皇帝君士坦斯而言,寇芝芳还是挺喜欢奇达赛斯这个大胡子国王的。
“任小子。”独孤怆然朝甲板下一声吼。
“嘭”寇芝芳和独孤怆然之间的甲板碎裂开来,木屑飞溅,一个潇洒的身影腾飞而出,在半空中连翻了数个筋斗后稳稳的落在了寇芝芳的身前。
“cao在老子面前还装酷这船很贵的你知道不知道”寇芝芳话声未落,一个飞腿已经迎了过去。
“哎呦”任勃颀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他的身子斜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非常优美的弧线。
“啪”远远的传来一声重物落水声。
“这一招神龙摆尾用得妙极妙极”独孤怆然大乐道。
比萨和众护卫尽都愣住了,这三个人不是一伙的么,怎么内斗起来了很快他们便有了答案,因为任勃颀又如灵猴般窜了回来,不但浑身滴水不沾看不出丝毫狼狈样,而且满脸都挂着盈盈笑意,感情这三个家伙是在演戏戏弄他们来着。
“你把奇达赛斯怎么着了”寇芝芳劈头盖脸的问道。
“嘿嘿我也就是让他陪我谈了一下人生和理想而已,现在轮到和老九谈人生谈理想了。”任勃颀小心翼翼的躲着寇芝芳道,他还真怕再做一次极限跳水运动,这种事情偶尔来个一两次还好,一日三次真有点多了。
奇达赛斯在王凌的手里寇芝芳还是放心的,因为王凌做事极有分寸,没有他的首肯断然不会胡来。
比萨虽然听不懂寇芝芳与任勃颀的对话,“奇达赛斯”的名字还是听得明白的,顿时紧张的竖起了双耳。看来此前自己的猜测完全不对,对方貌似已经对陛下下手了。
“比萨对吧你不用太张紧,你们的陛下虽然已经在我的手中,但是他此刻很好,很安全。”寇芝芳转回身面对比萨用西方语道:“我可以保证让你们的陛下安然返回西哥特,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这个绝对没有问题请说”比萨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只要对方愿意谈条件,一切都好说。
“第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撤军。”寇芝芳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好。”比萨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允道。
“第二个条件,你,还有他们”寇芝芳指着比萨和他手下的一众护卫道:“陪我打一架。”
“呃”比萨一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敢情这小子真的是没事找事来的呀。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你们最好全力以赴。”寇芝芳可不管比萨是何表情,找一个这样的对手太不容易了:“我数三下,咱们就开始。”
“叶秋小姐,他们怎么谈了这么久”德尔菲诺不无忧虑的道,远远的看寇芝芳与比萨似乎交谈甚欢的样子,又听不到他们谈些什么,说不担心那肯定是骗人的。
寇芝芳、独孤怆然、任勃颀和王凌四人登上了奇达赛斯的座驾,吴姳和叶秋诸女,以及阿喀琉斯则登上了德尔菲诺的座驾。众女并不担心寇芝芳四人的安危,以他们四人的实力,这天下间尽可闯得。
“老头子,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家夫君忽悠你呀”婠婠笑靥如花的道:“放一万个心好了,那家伙虽然无恶不作,但说过的话还从来都没有食言过,他说帮你那便绝对不会再掉头帮别人的。”
“德尔菲诺将军,婠婠姐姐说得对,你就放心好了。”叶秋安慰道:“估计是在讨论让西哥特如何撤军的问题。”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德尔菲诺大大的松了口气道:“咱们拜占庭帝国此刻真的是不宜与西哥特王国爆发全面战争啊”
“你们最怕的敌人其实是阿拉伯帝国对吧”吴姳脸含微笑的望着远处的寇芝芳,头也不回的插话道:“还有一直蛰伏不动的法兰克三大王国,曾经不可一世的达戈贝尔特君主虽然早已长埋地下,化为尘土,但是他带给你们的阴影恐怕许多年后依然不会散去。”
“这位女士言重了,阿拉伯帝国虽然强大,但是我们早有准备,我们拜占庭帝国同样不是吃素的。”德尔菲诺正了正头顶的头盔道郑重的道:“至于法兰克三大王国,纽斯特里亚和勃艮第国王克洛维不过是个九岁的小毛孩,奥斯特拉西亚国王西格伯特则是个懦夫,跟他那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弟弟安德烈倒是真的亲如兄弟。”
“咯咯”吴姳娇笑了两声后,没有再理会德尔菲诺,而是一眼不眨的盯着远处的寇芝芳看。
第七节一战立威中
“咱们可否换个地方”比萨望了望甲板上那个任勃颀用脑袋钻出来的大洞道,他显然是在为自己脚下的战舰着想,这些战舰可都是西哥特的宝贝啊,多少西哥特人血汗的结晶。
“记住,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谈条件。”寇芝芳脸色一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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