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轻轻抚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从她的脸颊、鬓边、秀发里传将出来,使罗开不由勃然心动。
他的手指滑过她如丝般滑的背部,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
罗开不由暗自轻赞一声:「怎地生得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贪婪触抚,使白婉婷慢慢醒了过来。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声,发觉罗开正爱抚着她,不禁令她脸颊一红。她轻抬螓首,把俏脸偎贴着他的脖子。
罗开只觉她软绵绵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没骨骼一般,再看她晕生双颊,美得难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动,情欲暗生。
罗开把手移上她脸颊,温柔地轻抚着,低声道:「妳醒了。」
白婉婷娇嗔起来,说道「你这样摸弄人家,叫人怎会不醒。」一面说着,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温柔抚摸。突然指尖碰着一件东西,她把眼望去,却是一块玉牌,当她用手握着看时,惊叫道:「你你怎会有这块玉牌」
纪长风交给罗开的玉牌,他一直贴身挂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间黝黑,白婉婷尚没有发现,现在乍见之下,见她竟产生如此大反应。罗开便问道:「婉婷,妳可是月明庄的人」
白婉婷听了,更是惊讶万分。她在江湖上走动,直来没人知道她的师承和家世,罗开竟然一口道说出来,怎叫她不惊。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罗开,问道:「你怎会知道」
罗开虽然早有坏疑,现听后还是一阵大喜,连忙道:「原来妳真是月明庄的人,这便好了」便将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让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手拥紧着她,开始把纪长风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头至尾说了出来。
白婉婷愈听,眼睛张得愈大,直到罗开说完,方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要是姊姊知道这消息,相信她不知会多高兴。」
罗开问道:「莫非妳姊姊便是月明庄主人」
白婉婷点了点头:「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罗开哥,待这里的事情完结,咱们一起回月明庄好吗」
罗开凝望住她,问道:「昨日王龙庄的事,妳还没有了结么」
白婉婷摇摇头,小手摸上他的俊脸,道:「都完了,那三个王八蛋我已经收拾掉,但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加不会和你」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又羞红起来,把头钻入他怀中。
罗开问道:「妳要办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白婉婷抬起头,眨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我说了出来,可不要生气,你先要答应我。」
罗开点点头,白婉婷续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没听过这名字。那人的绰号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还没有人知道。这厮在江湖上,是个恶名昭彰的采花贼。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疯言疯语,四下扬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当日必定会落在他手上,到时不但要我认栽,且还还要我的身体,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这个人是否该杀。我当时听后,当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踪迹,最后给我知道,这个恶贼竟来了这里。其实昨日在店堂看见你,我还以为」
罗开笑着接上道:「以为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点头,罗开又问道:「现在距离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时妳们碰头,要是妳输了,自当如他所言,假若妳赢了,那时妳将会如何对付他」
「这个还用说,我保证他死得被那三条淫龙还要惨,你知道吗,但凡脱阳而死的人,并不会一时便死去,昏过之后,醒来时会浑身虚脱无力,阳物暴胀,且那话儿会酸痳阵痛,乃不停渗出血水,剧痛难当,直痛足几个时辰,方行会死去。
因此我对付万恶淫邪之徒,才会用此种手段。今次我曾对自己说,必要让他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罗开听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当日瑶姬没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过一劫,要不然真个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齿道:「那厮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齑粉,抛落大江,这才消得我心头之气。」
白婉婷愈说愈是气愤,罗开却听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头。白婉婷见他这副模样,立时嗔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笑什么」
罗开道:「我没有说妳不对,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这么多人不招惹,却招惹到妳的头上来。」
白婉婷道:「谁叫他这般可恶,若不给点颜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艳天娇」的手段。」
罗开道:「到得那日,我希望妳能应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应承我。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我不准你横加插手,免得给江湖中人耻笑,说我「冷艳天娇」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帮手。」
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妳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妳,要是妳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
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妳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妳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妳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妳心中怒气,我宁可妳采用「参同契」
来吸取他阳息,也不希望妳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妳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