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之景,便把玉枕垫于臀下,把个花房高高提起,好让他看得真切。
罗开垂首望去,只见巨龙时隐时没,带着洪洪花露,宛如飞珠溅玉。再见她阴蒂肉芽,早已激情鼓突,全然外露。罗开瞧得眼热,便以指头按下,温柔地抑擦,而另一只手,却不忘她的玉峰,紧紧包在手心轻捏。
这一下三面受击,当真要了方妍的命子,立时被弄得昏头昏脑,牝中汪汪不休,无法歇止。罗开见她受用,更是奋勇奔驰。
如此一弄,足有半个时辰,直把方妍弄得小死数回,只觉内中热一阵,痒一阵,四肢酥麻,满身作热,口舌发躁。罗开也觉适可而止,不忍过甚,当即靠下身躯,把方妍拥在怀中,放开精关,接着阵阵阳液迸射而出。
方妍受暖流一浇,又是几个抽搐,再丢了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稍作休息,方妍悠悠张开美目,低声道:「你要走了」
罗开点了点头:「嗯,妳今回行动失败,门主会怪罪下来么」
方妍摇头道:「不会的,你武功如此了得,瞧来要对付你,确也不是容易的事,料来门主也早有预知,方会派我出马。」
两人缓缓起床,穿上衣服。方妍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们二人。」
罗开点了点头,方妍在前引路,当二人走近房门,罗开突然把她拉住,扳过身来,即见方妍眼含泪光,螓首垂下。罗开心下大奇,靠着她额角低声道:「妳怎么了」
方妍只是摇头,却不吭一声。
罗开问道:「咱们还会见面吗」
方妍仍是没有出声,良久方抬起头来,望定他道:「你相信缘份吗」
罗开道:「我相信,今日妳我之事,这不是缘份么。妳若非血燕门的人,相信咱们只会错身而过,更没有今日之事。」
方妍颔首道:「或许是吧。但不论将来如何,我决不会忘记你。罗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罗开点了点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方妍,妳爱怎样叫便怎样叫好了。」
方妍听见他呼唤自己名字,心下大喜,泪水登时自眶内涌出,连忙紧抱住他,哽咽道:「罗开,我我好幸福。」
直到现在,方妍虽被不少男人玩弄过,但她对这些人,从不曾有过丝亳情意。
然这次却不同,她在罗开身上,终于了解到情为可物。
罗开拥紧着她,在她耳畔道:「离开血燕门,同我一起走吧」
方妍摇头道:「我不是不想,能够同你一起,我十万个愿意。可是可是我有我的原因,我不能这样做。」
罗开轩着剑眉,问道:「为什么,妳害怕血燕门会不放过妳。」
方妍苦笑道:「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死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更不害怕血燕门的追杀,但我确实不能与你走。」她略顿一会,接着道:「咱们走吧。」
罗开虽心感奇怪,但她既不肯说,这也没法子。罗开徐徐放开她,方妍离开他的怀抱,整理一下衣衫,便开门走了出去,罗开紧随在后,只见那两个丫鬟,仍然守候在门外。
方妍吩咐二人不用跟来,便领着罗开走出大厅。
出得大厅,已见太阳偏西,漫天一片火红,却是傍晚将至。
船上八名大汉一字排开,站在船边,看见方妍出来,均躬身行礼。方妍一声不出,引着罗开来到船尾处,一度板门,横搁在甲板上,方妍吩咐一名大汉把板门掀起,即见一条油上黑漆的木梯,直通往舱底。
方妍朝那大汉道:「你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入。」大汉应了一声。方妍向罗开道:「罗少侠请。」
罗开走在前头,方妍在后,罗开沿着木梯而下,当踏至木梯的中段,忽听方妍以传音密秘与他道:「一会儿找到机会,你马上点倒我和舱底的人,打后如何出去,便要靠你了。」
罗开听后,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其意相当明显,是好让船上众人瞧见他突然发难,救出二人,这样便不会让人起疑了。
二人来到船舱底,见点有两盏油灯,光线虽暗,却能清楚见物。罗开四下细看,见船舱内摆满大大细细的木箱,还有数坛陈酒,瞧来这里所储藏的对象,皆是一些船上用品和食物。
罗开拐过一个大木箱,即见尽头处站有着两名大汉,二人身前还坐着两个人,正是吏通明和唐贵,两人身上,均被一条极粗的大麻绳捆绑住。
吏唐二人一见罗开,也为之一愕,又惊又喜。只见罗开向方妍道:「方坛主,本人既已应允妳的事,我两位朋友可以给放了吧。」
方妍道:「罗少侠,我只是答应你见二人,却没有答应放他们。」
罗开笑道:「方坛主这样说,岂非是戏弄罗某。」笑着间,罗开忽地右手一抬,一指便点向方妍腰前的「商曲」穴,其势当真快如闪电,出手奇准。
两名大汉只见罗开右手一扬,还看不清什么一回事,罗开已纵身一跃,来至二人跟前。两名大汉一惊,连兵刃也来不及抽出,同时出掌朝罗开劈去。
但见罗开双手往外一格,接着二指齐出,只听噗噗两声,二人前胸的「通谷」
穴同时中指,软倒在地。
罗开蹲下身来,三指品字形的夹住绳索,暗运内力,粗逾三指的麻绳,立时应指而断。罗开依法而为,同时弄断唐贵身上的麻绳。二人看见罗开这一手功夫,方知晓其内力是何等强劲,不由又是钦仰,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