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酒旗在动”美仙说道,碧如犹豫了一些,点点头说道:“是幡在动”
慕容席却是沉思不语,傲雪扫了眼三人,说道:“有三僧谈禅,见吹过幡动,一僧言是幡动,一僧言是风动,可是知道最后一个僧人如何说”两女摇摇头,却是不知道,“我有不是那个和尚,怎么知道”美仙道话语让傲雪不由得莞尔,看着美仙气鼓鼓的神色,还有些好奇,真是很好玩。
“是心动”慕容席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傲雪惊讶地望着慕容席,说道:“那个僧人言,不是幡动,不是风动,而是心动”傲雪望着慕容席的目光说道,这个小故事出自禅话,正是禅宗六祖其中一个,傲雪上学之时,这个故事曾经被作为唯心主义的典范剖析过,此番到来,不由得让慕容席沉思。
这些故事在傲雪看来很是寻常,积累数千年的知识傲雪都可以在网络上看到,只是当时的傲雪并没有深思,可是来澳了这个时代的傲雪却是见识到了不同于后世科学万岁的思维,武者更倾向于发展自身潜力,真气内功便是这番产物,武功可以达到的极至能够达到什么程度茫茫天地间,有否真的只有科学一途方才是进化的唯一或者是否是正确
没有信仰,傲雪并没有信仰科学,那些后世被称作唯心的故事学说,此刻想来却是许多暗含着玄妙的道理,傲雪细细思量,收益匪多,于武学上更是帮助甚多,便是此番故事,便是让人深省,诸多寂寥意志不过是心之一动,其中点滴尽在心头,无怪乎老鬼言道武道即是心道。
“多谢”慕容席说道,心中浮起一丝感激,武道重在感悟,天道茫茫,为何破碎虚空之人如此的少人言大道如青天,为何不得出,不过是因为武者最后丧失了探索心之一道的想法与冲动,传说上古时代是为神人时代,那个时代没有什么的武功,也没有什么奇妙的丹药,可是上古之民却是有着莫大神通,端金碎石不过是反掌之间,更有这飞天遁地之本领,而后破碎虚空,虹化成神,上古之民没有武功,因为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如此,便能做到。
此刻想来虽是难以相信,可是却是如此,只是如今之人却是大多迷惑在武功之中,可是知道武功一途不过是心之一途。
此番感悟虽是短暂,可是对于慕容席却是说来并不容易,此刻慕容席并不知道这番感悟如何等重要,待到日后方才知道这番却是珍贵异常。
碧如与美仙并不知道两人谈话其中深意,只是觉得很是好玩,两女时常听着傲雪说故事,美仙更是听着故事方能够在傲雪的怀中入睡,此刻便是说道:“傲雪哥哥,你要故事吗”
望着美仙热切的眼神,傲雪苦笑,“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想到时常要给这个小妮子说故事,有时候更是被缠得不得了,傲雪也只能苦笑着看着美仙,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想了想,傲雪便是将碧血剑的故事娓娓道来,这个时代并没有说书人,酒家中大多也只是一些卖艺的人家,此刻听着傲雪绘声绘色地说着故事,不由得都细细倾听,傲雪说书皆是以“洪荒初开,宇宙三千世界之一有中土大陆,其俗与我华夏相同为”为开篇,听者皆是以为这个不过是这个少年编造的故事。
众人听着听着,都是围坐在傲雪身边,待听到袁崇焕离间凌迟,不由得唏嘘愤怒,大骂不已,“这个人真是悲惨,忠臣落得如此下场”碧如说道,她依旧难以相信竟是会有如此酷刑,还有如此阴谋。
“奸臣当道啊,君主昏庸,奈何忠良含冤,悲哉悲哉”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说道,众人也不由得唏嘘,“如此世道,为何还要为这皇帝卖命此人真是愚忠,迂腐可笑,身死不过是咎由自取”此时一个头裹纶巾的男子说道,看他的打扮也是一个读书人,“既然是有一身不凡本领,为何不另选贤明,匡扶这一番天下”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此人虽是愚昧,却不失为一个真性情汉子,一番忠心却是让人动容”重说纷纷,其中一人说道:“虽是如此,若是世间多些如此汉子,有如何有胡虏入侵之事情”言罢,众人沉默不语。
“还是听这位小哥说故事吧”其中一人说道,“不知道这明朝后来如何想来长城自毁,败亡不远,只是可怜这河山锦绣,尽是落入那可恨的胡虏手中”傲雪微微一笑,也并不为这些人打断而着恼,这些读书人并没有后来的迂腐,也没有后来只知清谈的恶习,傲雪想了想,心中也有些沉重,便是说起了这清朝入关之事情,说起了吴三桂因清兵入关,不过是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人情更是不忿。
“自古红颜祸国,诚不欺吾”那个头裹纶巾的男子叹息道:“这女子与褒姒、坦己无异啊”
酒家中虽是大多平民,却是也有读书人,这些读书人都是摇头叹息不已,碧如与美仙也是听过傲雪说过封神故事,虽是不知道褒姒是何人,却是知道这个坦己,想到这些读书人言道红颜祸国,心中不喜,说道:“这坦己与那陈圆圆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有如何祸国若不是那些男人,有如何有祸国之言”
“若不是这些妖女诱惑,有如何让大好江山沦丧”其中一个读书人说道,望着美仙美丽的容颜仿佛是看到可怕的妖魅一样,美仙眼中一红,便是拉着傲雪的手说道:“傲雪哥哥,你给我评评理啊,那个人欺负我”
傲雪并不答话,只是饮了杯酒,目光扫了眼众人,这些人一接触到傲雪凌厉的目光不由得一缩,而那个可以对视的不过是数人,其中便是一个彪悍的汉字,还有一个男子,一身锦袍,却是长得风采照人,浑身书卷味很重,想来也是一个书生,看着傲雪的目光,微微点头,傲雪收回目光,缓缓地将后世名动的圆圆曲吟诵了出来,“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怒为红颜。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夭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换羽移宫万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
为君别唱吴宫曲,汉水东南日夜流”
此曲名动后世,却是写那绝世名妓陈圆圆,感叹不已,众人听到那“错怨狂风飏落花,无边春色来天地。尝闻倾国与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代红妆照汗青。”,俱是震撼,最后却是只能叹息一声,默然无语,这些人自然是知道诗中意思,此刻想象,确实如此,“若非那男子多情,商纣无道,便是坦己狐媚,又如何有女子能够祸国”傲雪最后说道。
“说得好”此时那个锦衣男子抚掌赞道,“这位兄台文采斐然,这番话语却是发人深省,若是君王有道,便是何惧那妖女乱世”
傲雪讶异地望着这个男子,男子微微点头,说道:“这位小哥见识不凡,不知道高姓大名”男子说道,本是在这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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