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丝毫的受伤。
两人皆是没有杀意,也没有出杀招,蓦然两人同时住手,新月望着傲雪,幽幽地说道:“公子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了,刀法也是如此,可否告诉奴家公子的刀法的名讳”“没有名字,不过是刀意八式而已,若是喜欢,便是无名吧”傲雪说道,新月若有所思地望着傲雪,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无名吗无名天地之始,刀因人而名,确实是好名字”
傲雪淡淡地望着新月,良久方才说道:“我虽然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肯定不是我的师妹,我也不曾听过师尊说过你的事情”新月笑道:“那么你可以问一问师尊”笑靥如花,或者是胸有成竹傲雪摇摇头,苦涩地笑道:“真是烦人的事情”“那么何必自寻烦恼只是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傲雪点点头,叹了口气。
新月贴上傲雪的身上,一双小手撑在傲雪的胸膛,小嘴吐气如兰,在傲雪的耳边说道:“那么公子,你可以放心吧,若是公子不放心,奴家可以证明给公子看,让公子看看奴家的心是如何的”说罢,竟是抬起了傲雪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之上,手中温软的感觉,阵阵幽香传来,终究不是没有经验的初哥,而是食骨知髓的男人,身上不由得产生了反应,新月却是娇笑起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傲雪不由得尴尬地推开了新月。
新月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神色淡然,媚惑的感觉竟是消失无踪,新月说道:“公子,可是不要辜负了思念你的人儿,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只是希望她可以有个好的结果”傲雪微微一愣,心中想到:“她是什么意思”新月已是巧笑倩兮,风情万种地说道:“公子可是不要忘记奴家,奴家会再来找公子的”说罢,已是飘然而去。
傲雪看着她离去,心中茫然,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
中午时分,精武会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这个客人的到来让傲雪不由得有些愕然。
第五节青梅煮酒
中午时分,一身舒畅的傲雪正站在庭院之中,微风拂动着傲雪一身青袍,身上淡淡的气势,有着让人惊讶的感觉,感受着武功进步的喜悦,傲雪此时有着仰天长啸的冲动,而心中更是渴望着能够看到心中那个久违的身影。
屈指想来,原来自己这经年而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傲雪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惆怅,此刻的他很希望可以与婠婠一起,分享着武功大进的喜悦,只是此刻却是分割两地,“不知道此刻她在干什么”傲雪想到,前不久,傲雪方是收到了婠婠的飞鸽传书,此时的飞鸽传书已是成为了精武会特有的通讯方式,而此时正是培养着军事用途上的信鸽。
信上婠婠并没有多言,只是说了在牧场所在的情况,同时告诉傲雪鲁妙子已是答应与傲雪合作,只是要与傲雪见一面,虽然并没有说道相思之情,只是信上字里行间却是有着一股淡淡的愁绪,信笺之上淡淡的清香,让傲雪想起了婠婠淡淡的女儿花香,女儿香馨若幽兰,两人虽是并没有周公之礼,却是有着亲密的肌肤之亲,婠婠每一寸的肌肤皆是在傲雪的一双大手之下摸索过,也曾经情动如火,更是除了最后的防线,已是没有任何的保留。
傲雪犹是记得那一天晚上的疯狂,含羞带怯,凝脂雪白的玉兔翘臀,还有盛开的花蕾在傲雪的身上低低的呢喃,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傲雪低低叹了口气,心中却是涌起了一股冲动,想要立刻拥抱着佳人,凤儿也也能够感受到男子的愁绪。
身后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傲雪回过头来,却是看到素素一身素衣款款走来,盈盈一礼,这个女子本身也不过是侍女出生,在瓦岗寨的时候便是大龙头府上的婢女,虽然得到她家小姐的喜爱,只是傲雪却是知道次女后来的身世颇为悲惨,傲雪望着她,不由得有些怜惜,这个时代的女子皆是如此吧,她也不过是更让人心疼而已,傲雪心中想到。
素素盈盈一礼,说道:“少爷”傲雪点点头,说道:“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素素一怔,点点头,说道:“奴家在这里过得很好”在这里素素并没有人当她是下人,只是她习惯了当侍女而已,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当初到丹阳照顾贞贞也是她的主意,傲雪点点头,望着素素,她并非是绝色美人,只是很让人心动,些许的天真,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的气质,让人着迷。
傲雪笑了笑,说道:“你还是想要回去瓦岗寨吗”素素迟疑地点点头,傲雪看着她的神色,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你以后的命运如何”素素可以感受到傲雪的变化,他黑色的眼神中满是怜惜的神色,让素素一时间感到心头一暖,在瓦岗寨中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草莽英豪,望向她这些侍女的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情欲,如同野兽一般让人害怕,让侍女配寝的事情并不少见,素素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派去给客人侍寝,她清楚知道她的小姐如何的宠爱她,她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而已。
仅此而已。
“你若是想要回去,过些日子便是送你回去吧”傲雪说道,既然她并不愿意留在这里,他又何必妄作小人呢素素迟疑地望着傲雪,她看到傲雪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怜惜,转眼即逝,看到素素低着头并不说话,傲雪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素素低声说道:“少爷,有客人来,指明是找少爷的”傲雪点点头,心中想着究竟是什么人,看来素素并不知道这个客人是什么人,若不是如此,素素定然会说出名字,傲雪认识的人,素素大多都是认识,那么此人是什么人
寻思着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庭院,并没有留意身后一束奇特的目光。
大厅之中,傲雪甫一进来,便是看到了一个中年书生,约莫三十上下,面白无须,颧骨高耸,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已是洗的泛起了乳白的颜色,头上裹着一块青蓝色的方巾,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泛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似是嘲笑也似是自嘲,正是坐在桌上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