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一刀斩”紫奴冷然的声音传来,一刀刀气从后席卷而来,可儿左脚一步踏出,身子如同鬼魅般竟是在刀气近身之时躲开了,刀气吹起她黑色的秀发如若缎绸,她一个转身,手中的匕首一抖,身子倏然欺近。
紫奴心中一惊,便是想要躲开,却是看到可儿左手一道寒芒表射而出,正是射向她移动的方向,面颊之上寒意一闪,可儿已是一柄匕首抵在紫奴的咽喉之上,让紫奴动弹不得。
紫奴冷冷地望着可儿,脸色之上全然没有惧意,可儿的匕首在她的咽喉之上微一用力,雪白的后头已是一道血痕出现,如若月老的红线儿,可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担心哥哥不高兴,我一定会要你的命”紫奴只是望着可儿,看到她目光寒意凛然,心中已是相信她的话语,眼前的女孩儿对子有着莫名的敌意。
“若是背叛了哥哥,我一定会用手中的匕首取你性命”可儿说道,她终究是不想要傲雪不高兴的,紫奴冷笑一声,“不会有哪一天的,紫奴的存在就是因为主人而存在”
“记住你的话”匕首一闪而过,已经收回了衣袖之中,展开身法,可儿望着飞马牧场奔去,紫奴面无表情,也是跟着可儿奔去。
月上中天华如霜,牧场之中,通明。
大厅之上,一片诡异的沉静,可儿坐在傲雪的身旁,慢慢地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之后便是静静地坐在傲雪的身旁,而紫奴站在傲雪的身后,如同温顺的丫鬟一般,给傲雪捏着肩头,她喉间的红线儿已经消失,只有淡淡的粉色,若不是细心望去,真的是发现不到。
沉静的气氛让人感到一阵压抑的感觉,良久,“蓬”的一声响起,众人心中一跳,循声望去,正是诧异地望到须眉皆白的商鹏一掌拍在桌子之上,那用檀木制成的桌子登时四分五裂,商鹏怒声说道:“岂有此理,这些贼走奸贼真是一盘心思打我们飞马牧场的主义”
他怒发冲冠,身上的真气让他一身白袍如同气球一般故了一起来,身上一股慑人的气势,他年过花甲,身为牧场长老,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身上端的是有一股山岳般的气势,让众人心中不由得一阵佩服。
“此次瓦岗军竟然也插上一腿,真是好打算啊”一旁的商鹤冷笑说道,他身上的气势全然收敛,只是众人却是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一股惊心的怒意,“现实让四大寇来攻打牧场,让牧场疲于奔命,然后待到牧场山穷水尽之时然后出现挽救牧场,如此就好博得牧场的好感,然后设法操纵牧场,果然是好打算,好心机啊”他脸色倏然一沉,低声说道:“只是纵然四大寇如何厉害也难以攻克如此的关卡,更何况四大寇不过是草莽之辈”
此事颇有蹊跷,傲雪已经笑了起来,他本来是没有资格在这里的,但是因为救了商秀珣一命,更是诛杀了四大寇中的鸡犬不留房见鼎,于是破例议事,傲雪不以为然地说道:“在坚固的城堡都经不起内部的破坏,当年固若金汤的函谷一关也有被破之时,何况这么一个小小的飞马牧场”
“你”商鹏怒目圆睁,怒视着傲雪,傲雪全然不理会这个老头的气势,说道:“恐怕飞马牧场有了内奸吧”傲雪眼光颇有深意地望着商秀珣,商秀珣脸色沉静,左边脸颊之上有着一道淡淡的伤痕,让她显得有些柔弱,商秀珣瞪了嘴角含笑的傲雪一眼,说道:“没想到四大寇身后竟然是瓦岗军,沈落雁真是好心机,而且此次他们还是冲着秀宁来的”
内奸一事何其重要,内奸不明,商秀珣也是只能在暗下与两位长老商量,这么转开了话头,李秀宁脸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她雪白的小手轻轻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半出鞘的宝剑带着一泓雪亮的寒芒,李秀宁目光中一阵坚韧,说道:“他们既然冲着秀宁来,秀宁定然会让他们我李家女儿也是英雄豪杰”
“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小姐”李纲与窦威说道,李秀宁淡然一笑,说道:“有劳两位将军了”复又对一旁神色不定柴绍说道:“无须担心”柴绍脸色一阵铁青,狠狠地望着傲雪一眼,说道:“秀宁放心,我柴绍自然不会让秀宁担心的”
扑哧一声,可儿笑了出来,“自己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到时候不要拖累秀宁姐姐就好了”她心中对这个柴绍很是讨厌,处处敌视傲雪,自然是让可儿心头厌恶。
“你”柴绍脸色青红相交,却是说不出话来,自己武功可谓全失,再说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心中怨恨,却是压在心头。
最后还是李秀宁打了圆场,商秀珣脸有忧色,商鹤说道:“场主,如今贼寇围困,我们若是龟缩并非良策,养马场的吴言、许扬两位执事恐怕还未知道城堡被围之时,那里还有兵士,只有两相夹击,贼寇定然是灰飞烟灭”
商秀珣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城堡四面皆是峭壁,猿猴难渡,城堡只有这么一道峡道出去,只是外面贼寇重重,如何处去”此正是问题所在,众人不由得沉默。
最后依然是没有结果,商秀珣也只能够作罢,城堡经过一轮激战,伤亡良多,商秀珣于是抽调了堡中护卫,加强了两峡的防守,只是堡中却是防守单薄。
月色明净如水,天上弯月如钩。梧桐庭院,一袭清影幽幽。
月色洒在女子的身上,他身上一身罗裙,明媚的眼神,有着勃勃英气,商秀珣眉宇间却是有着一阵的愁绪,此次牧场身处险境,不知道如何方才能够度过难关,想罢,不由得叹了口气。
月影随人,人随影动,只是更添茕茕,不知不觉竟是来到了傲雪的小院子之中,她不由得一怔,不明白心中为何竟是回来到了这里,心中暗自恼怒,想到:“我怎么会来到那个小贼这里的”只是脑海中确实不由得想起了她口中讨厌的小贼。
只是庭院之中并没有烟火,她迟疑一阵,正是想要敲门,只是房中隐隐传来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她犹是清白处子,虽是未经人事,却也并非无知女孩,知道房中正是行那夫妻之事,不由得脸上通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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