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此处遇到长叔兄,当真是有缘”
商秀珣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傲雪为何会认识长叔谋等人,骆方目光闪烁着奇异的精芒,看着傲雪若有所思,商秀珣却是有些恼怒,“不知道这个小贼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心中却是有些开心,当真是矛盾至极。
“不知道令师可是安好”傲雪说道,长叔谋笑道:“家师身体安好,托了傲兄的福,家师武功更上了层楼,只是家师有些俗事,如今身在江南”
傲雪若有所思,说道:“林士宏”
长叔谋点点头,傲雪说道:“林士宏武功并不高,只是他身后是魔门长老云雨双修辟守玄,看来令师要费些工夫了”
傲雪邀请长叔谋坐下,一旁的跋锋寒也是坐了下来,听着他们的谈话,庚哥呼儿恨恨地瞪了傲雪一眼,却是被傲雪一瞪,一阵凛然杀气传来,登时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动弹不得。
那一阵杀气有如实质,让人如芒在背,虽并非向着自己,却是依然让人难受异常,跋锋寒心中更是惊讶,心头却是战意凛然,他也知道此人并没有杀机,方才安心坐下,若非如此,他早已经远远地遁走。
虽然知道傲雪的武功很厉害,却是没先到是如此的厉害,商秀珣等人心中暗暗吃惊不已。
旁人却是为傲雪等人的谈话吃惊不已,飞鹰曲傲、武尊毕玄,还有魔门云雨双修,当真是让人心惊。
这一场架是打不成了,傲雪看着跋锋寒还有长叔谋等人,微微一笑,起身告辞而去,商秀珣看他离去的身影,跺了跺脚,说道:“小贼,你去哪里”
傲雪说道:“我只是去看看一个古人而已”虽然这个古人他还没有见过一面。
看着傲雪离去的身影,商秀珣狠狠地跺了跺脚,心中却是骂道:“可恶的小贼,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见什么女人”他这一番嗔怒自有一番风味,虽然女扮男装,却是逃不过跋锋寒等人这些老江湖的眼睛。
出得家乡楼的时候,阳光很是明媚,行人匆匆,想到方才这里便是有着杀人的勾当发生,却是五人来管,这世间当真是乱得可以。
便是要走的时候,一阵香风拂过,一个白衣女子从傲雪身边走过,傲雪心中一动,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走进了家香楼,傲雪若有所思,“这人是什么人”
那女的样貌不类中土女子,却是一个美女,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李秀宁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
“这世间当真是多了绝色美女啊”傲雪喃喃说道,“只是这美女却是带刺的玫瑰”
这个女子精气神皆是让人动容,内敛而凝实,她拿着一柄长剑,显然是一个用剑之人,一种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样的感觉在旁人的身上也是感受过,傲雪心中微微一动,已是有了头绪。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那个女子方是踏进家香楼,便是停了下来,回身看到一身青袍的背影,美目之中闪过奇异的神色。
第八节清儿
夜如霜。
天上星斗洒下和煦的光滑,照在庭院用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道之上,两旁是清脆的竹叶婆娑风动,传来飒飒的声响。
这里是钱独关的府邸,本是襄阳城守府邸,自杨广死后,钱独关便是驱除了朝廷命官,独占了这府邸,而随着襄阳城守被赶去,钱独关也俨然成了襄阳的霸主。
而此时走在小道之上的是一对男女,男的身量瘦长,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得潇洒俊逸,他身穿一身白衣,倒是有几分的读书人的儒雅,却是因为脸严厉阴森之色而大打折扣,而他一旁的却是一个妙龄女子,身穿一身白衣,白衣飘飘如雪,虽非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儿,却是有种动人的韵味,最是惹人怜惜,风儿拂过女子的三千青丝,丝丝随风婆娑飞扬,却是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最是让人着迷。
小道尽头乃是一处幽静的庭院,庭院深深,植有松柏,四季常绿。
两人走在小道之上,那个妙龄女子说道:“相公,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哦”男子挑了挑眉头,柔声说道:“清儿怎么知道我有烦心事”
那个女子不由得娇笑起来,虽然并非绝色,可是她笑起来却是自有一股娇媚动人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心情荡漾,他心中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想到:“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男子说道:“清儿,我们既然名为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方才能够圆房”
若是旁人再次定然会吃惊不已,两人名为夫妻,竟然没有圆房,而且这个男子更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语气中对这个女人似乎是颇为忌惮。
那个女子娇笑道:“相公可真是急色,奴家可是会被相公吓着的”娇笑着,她纤纤玉手轻轻地挽着女子的手臂,让男子感受着女子丰满胸部的触感,自有一股销魂的感觉涌上心头,鼻息间若有如无的女儿家清香当真是让他神魂颠倒。
男子叹息道:“你们阴癸派都是这么让人”男子的感叹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子已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宛若花月一般,让男子忍不住目光有些发直,女子娇媚的嗓音柔柔的,听得男子骨头有些酥软,“难道堂堂襄阳城主钱大帮主会怕奴家这么一个小小的弱女子”
此人正是襄阳城主钱独关,他本是汉水派的帮主,后来据地称霸,成为襄阳城主,而他却是大力做着自己的生意,江湖仇杀在襄阳城中却是屡见不鲜,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他倒是不管这些厮杀。
钱独关哈哈一笑,说道:“天下之人谁人不知道阴癸派是魔门翘楚,阴癸派的弟子皆是魔女,若是得到天下闻名的阴后真传的清儿也是弱女子,本人当真是什么都算不上了”
女子闻言一笑,说道:“相公是在称赞奴家吗”
钱独关笑道:“当然是,钱某人对清儿的师门是万分的敬仰”
两人说着,一边走着,月色下来,投下柔柔的光华,如若千堆雪,纷乱而凄美。
此女正是阴癸派的弟子白清儿,一身武功当是惊人。
钱独关此时方才说道,“李密来了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