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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第一百五十八章嫌隙还需指日待

“你就是朱少明”朱昆颤抖的双手已然不能自主,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有幸见到了二弟的后人,他以为此生都不能在有缘见到了,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二弟的后人,他很杰出,很有头脑,二弟,你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流满了一脸,莫名的,朱少明看到这个老人流泪,心里也被塞得满满的。一口气憋在里面出不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知道答案,可还是无力的抗拒着,他

杨士奇大惊,难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这人真是朱太师的孙子,可他不是四个儿子七个孙子么也没听说他还有其他的儿子啊那么这个朱少明又是哪里蹦出来了,这样不会有错吧朱太师这唱的是哪出,那表情也不似作假,可是他这心里堵满了两种感觉,一种是亲人团聚时的喜悦感,由衷的为朱太师高兴,另一种则是怪异的想法,瞧朱少明的年纪确系朱太师孙子无疑,可他孙子不是都已经见过面了么现在又哪里爆出来一个,难道说这个朱老头宝刀不老

“是我”朱少明突然感觉很委屈,不甘,他来京城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见见朱家的大爷爷,二来是救出吴米,可来到京城之时,吴米就已经救了出来,但是朱家的大爷爷,他一直脱不开身去见,还有那两个嚣张跋扈的堂哥,自己刚来京城,就给自己下绊子,这笔帐,不会轻易划掉,这一页永远翻不过去,可知自己将自己的脖颈割破需要多大的勇气一不小心,便会失手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他一直谨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如今看来,唯有壮大自己的实力,那些人才不敢来挑衅你的权威,没有实力,想逍遥的过个太平日子,有些人是不愿让你好过的。

朱昆走近了几步,探出手去摸着朱少明的肩膀,哽咽道:“没事,没事就好,没事”说罢又露出笑容,擦擦眼睛里的泪水,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没见到的时候会觉得尴尬,一旦真的见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只要往那一站,一种心脉相连的窝心感填配满了整个思想,整个世界,整日里争来争去的又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足下的子子孙孙有个裹腹的馒头,有一片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残砖片瓦,为了自己呵呵他们这些老人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只是很多时候即使你不去做,现实也会逼着你去做。

黄土已经将整个身体都埋住了,只露出了头在外面,还有什么好争的呢朱昆默默在心里发狠,这身老皮囊,拖也要拖着为少明某个官禄之位,让其在京城有个安身立命之处,让他能将那土木堡里的父母亲接到京城里来看看这曾经的家。他朱昆欠他们的,这一世,趁着这还有几年的光景,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李拖忽然感觉到一股不妙的念头在脑海里闪烁,观朱太师,与这朱少明关系似乎超乎寻常啊如果这朱少明真是朱太师侄孙,那么事情就大大的不妙了。这很可能就是一出计,一出专门针对他李拖的计,这不行,现在他已经半截身子已经栽了进来,不能再往下陷了,再陷,尸骨无存啊

杨士奇拍了拍李拖的后背,这个李小鬼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人家在那重逢的关键时刻,你这么恶毒想,就不怕遭雷劈么况且能有几人让朱太师声泪俱下,你行么你跟你恩师比起来,还差好几十年的火候呢就是和眼前那名少年比较的话,也相差甚远。

李拖被杨士奇那一拍,只觉肌肉突的一下变得紧绷无比,这个杨老头,偏偏爱作弄自己,真是岂有此理,他现在要找个理由脱身去向恩师禀报此事,这朱少明竟是朱太师之孙,这件听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如果将朱太师隔离开来看,朱少云将朱少明捉到了牢中,接而陷害是朱少明杀害了延庆县的县令,如此毒辣的一条阴谋竟是自己人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想想都不寒而粟

“你便是二爷爷”朱少明有些哽咽的呛声道,如果这就是那二爷爷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哪两个堂哥陷害自己的事不是他主使,或是他不知情,现在才知道,可是说不通,一个权柄滔天的太师,不可能对自己的孙子的行踪一无所知,那么这么说,他是知道那两个堂哥的行为的,既然知道,为何不加以阻止,朱少明知道,只要他的一句话,这一切都会变得相安无事。可是他没有,所以,朱少明不会原谅他。

猛得挣开朱昆的接触范围,坐在了床上,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一如豪门深似海,尤其是在京城里的豪门,他不该流泪的,他朱家,与土木堡的朱家是两个不一样的朱家,他们彼此不想依存,更没有往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表示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没有他让你来京城,你就必须来京城,若是不来,后果

“少明”朱昆喃喃的喊了句,在这个单独的牢房里,这个回声传得久远悠长,在牢房里的上空一直盘旋着不肯离去,他亏欠二弟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少明不肯原谅他,更不用说哪两个孽障了。幽幽叹了口气,朱昆黯然失魂的离开了牢房,既然见到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其他的事,慢慢来吧这么多年的怨隙一下子是不可能冲散的,孽障哼想到那两个孽障,朱昆心里的怒火蹿蹿的往上冒,看你们如何收场

朱昆临时决定,孙子们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不管了,到时候帮哪边都占不到理,倒弄得他里外不是人杨士奇也跟着出来了,理解似的摸摸朱昆的手臂,这样的事搁谁身上也受不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就会禁不住的回想年轻时候的往事,一旦有某些缺憾的事没完成,这心里就跟针扎似的寝食难安。他杨士奇也有类似的经历啊可是

“两位大人,李某还有事,先告辞了”李拖一出来就告辞了两位大人,他必须前去恩师府中将此事告知恩师,以防不测,这件事里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心惊胆战的,难道这一切都是那朱少明给自己带来的,刚刚在牢里,那朱少明眼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有种心悸的错觉在里头,当时他心里就有些不安定感。

轿子总在急急忙忙的来往各个府宅之中,也许是访客,也许是客人,轿子的功效似乎要比骑马来的舒坦。朱昆杨士奇正准备上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拿着金黄色的卷轴,那卷轴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圣旨,这个时候,皇上传圣旨做什么。想归想,两个老人还是蹒跚的跪了下去。

“两位大人接旨”尖锐刺耳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朱昆倒是习惯了这些阉人的作风,人嘛,总会习惯些不习惯的事物,比如这些阉人,他们的声音是随着那玩意的被割掉之后就变得阴不阴,阳不阳的鬼模样。这也不能怪他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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