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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愿,或不愿,时间就在哪里,自己会走;你二,或不二,二就是哪里,不三不四。

当天空那一道圣洁的光线刺破夜幕而带来一方鱼肚白之色时,公鸡卖力的扯着嗓子高昂的嘶吼打鸣,为的不是叫醒沉睡的人儿,而是想唤醒熟睡在他蹄下的母鸡,因为母鸡太黏糊人了

朱少明睁睁惺忪的睡眼,揉揉发胀的眼袋,昨晚几点睡的来着,他记得与无衣一直对抗到深夜也不知是好几点的样子,左手习惯性的向左边摸去,忽感觉手感不对,蓦然定睛一瞧,他睡在哪里左一看,额的亲娘四舅姥爷的个乖乖身边睡下的哪是翠碟,罪孽深重呀这完全就是无衣嘛这下子完蛋了,昨晚是谁主动的来着,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这关系到他的原则和风格,当然,如果为了无衣,他偶尔主动一次两次也是可以考虑的嘛

胡无衣正做着一个好梦呢梦里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向了她的胸脯,她娇羞不已,拔针刺中了那人的眉心,一针毙命她冷笑不已,敢吃本姑娘的豆腐,也不看看你是谁你以为你是那个脸皮比城墙厚,恶人还先告状的朱少明想及朱少明,胡无衣似乎清醒了不少,十分不情愿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此时的咸猪手不是别人的,正是万恶的朱少明的,他竟摸向了自己的那里,这让胡无衣一时间无法接受,然后就

“啊”一声尖利的惊叫声继昨晚之后又从明贤居里透房顶而出,吵醒了隔壁正在活塞运动的张木匠,他恼怒的怨恨道:“大清早的叫嚷嚷什么呀不知道我老张在忙吗”张木匠恨死了这声音,不是一回了啊昨晚就传出一阵杀猪声,今天这一大早又传来尖叫声,还让不让人过点自由生活呀

从张木匠的身上往下看,嘿,这老张也干得出来这事,他身下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只是看不清容貌,为什么呢因为老张竟然给他婆娘自脖子以上蒙了一块黑布,嘿,这老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哈其实,朱少明想说,关上灯都一样

我们的朱少爷在无衣惊叫出声后彻底醒转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无衣的红唇,我的姑奶奶,你这叫声可是要吓死人的,这会人家都在做美梦呢你突然一下,要是哪个家伙正在做俯卧撑运动,面临精、关大开,陡然听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会发生什么事魂吓破倒还算轻的,若是情急之下,来了个回马疯精液受到外界刺激突然回缩,会导致永垂不举就碉堡了

“你怎么在这里”显然,胡无衣还未从惊魂中缓过神来扳开朱少明的手,柳眉倒竖的怒斥道。今天不给出一个足够能说服本姑娘的理由,以后你就别想在干那档子事了还回马疯,本姑娘也给你来一次让你知道轻薄本姑娘所要承担的后果以及要付出的代价胡无衣咬牙切齿的瞪着朱少明,瞪着这个色胆包天的朱少明,他的胆子是越来越见涨呀竟然趁着自己不知不觉就爬上了自己的床,这个事对她来说是完全不可以思议的不对,胡无衣脑海中像是抓住了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让他去洗澡,然后让他

即便是这样,胡无衣也不会心虚的低下头认错,仍是顽强的瞪着朱少明,不过显然,不论是眼神还是令一只手抓住的东西,都有着缓和的迹象。

朱少明真心觉得上了当,无衣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为了报昨晚自己与翠碟诱惑她之事,自己只是想跟她道个歉,是她让自己去洗澡上床睡觉的,现在又贼喊捉贼的对自己大吼大叫,亲,你说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抱了你睡一夜,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动,这心里都快长起了一人多高的茅草,你说我容易吗我现在是大清早,不是晚上,也不是白天,你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也许是第一次经历与异性同床共眠,也许是女性固有的矜持,胡无衣语气慢慢软化了下来,轻声道:“你,下去”朱少明张大了嘴巴又拿手指指指自己,不可思议的望着无衣,你是在叫我下去吗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而我也没有听错那么好吧大家都没错,继续睡觉吧朱少明置若罔闻的又躺了下去,这还没到五更呢上早朝也不用这么赶着去投胎呀而且,今天说不定在路上还会发生点什么事呢

“你给我起来,下去”胡无衣彻底的无语了,让他下去,他反倒继续躺着,现在怎么办看看外面的天色,才只刚亮一会,他上早朝也不是时候,总不能自己盘腿坐在里间看他满足的睡觉吧这个自己做不到,但是他又不下去,无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咚,咚,咚啊呜”敲门之人显然刚睡醒,说不定还是被无衣的一声惨叫惊醒的,门外之人一边敲门,一边不停的打哈欠,看来这晚上没睡好呀朱少明在想,这会是谁呢现在充其量是四更天的样子,谁会这么早来敲门,翠碟玉梅常莲常莲首先排除了,昨晚自己走之后她依然被绑在椅子上,晚上有翠碟和玉梅看着不应该是她,那么是翠碟嗯,八成应该是她,也只有她会这么早的起来,应该是听到那一声惨叫声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胡无衣哪能预料到还会有人来敲门,如果敲门的人进来后又怎么解释,她跟他真的没有做什么的,可是这么说出去谁信呢旋即看向朱少爷的眼神都带着火气,都是你干的好事,若不是你,我能陷入这等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么你脸皮比城墙厚,拍拍屁股就溜之大吉,可我还得应付玉梅还有翠碟的问话呢你让我这脸往哪去放,一向沉着冷静的胡无衣凌乱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突然之间,她变得如小女人般可爱

“咚,咚,咚”敲门之人显然知道要给屋内的两人一些时间准备,也不着急着推门而入,而是在等了一会之后又敲响了门,朱少明大叹一声:“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但不是说话声,而是偷笑声,而且笑的还很欢,朱少明想将门外的人抓进来打屁屁,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少爷门前来偷笑这件事会不会觉得太诡异反正朱少明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全身,他向无衣投去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是男人,自然有责任为自己的女人辩护,当然,这门外的人八成就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想来看好戏今天要不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少明本不想起身开门,奈何那敲门声隔了一会又响了起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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