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成全。”
“呵呵呵”李逸淡然一笑,“不如这样,我代师收徒,你们做我师兄,如何。”
“全凭师弟成全”
二人一喜,赶忙下跪行拜师之礼。
李逸没躲避,坦然接受二位拜师之礼。
侯无为三人呆立当场。
李逸传二人玄天道,之后二人闭关修炼。二人本身功力身厚,本有空寂后期修为,境界已到,只需转化真元、凝结元婴即可。三个月后,二人一举达到空寂后期。期间,李逸感其真诚收侯无为为仆人,做为日后管家,李逸亲自为其护法在一颗培元丹的帮助下也达到金丹后期,李逸之所以收侯无为为仆人是因为他发现无为有一颗质朴之心,由于修炼魔法,一颗道心很贴近自然,这对以后的修炼有莫大的好处。李逸同时也暗示司空兄弟拜张丹枫二人为师。
这一日,三人屋内闲聊。
“师弟天道果然博大精深,我等大道可期。”张丹枫非常兴奋,多年的梦想一朝确认,成仙可期,怎能不高兴。
“师弟,你今后有何安排。”独孤风比较稳重。
“我曾立誓,创立教派,现时我功力还不够,还需时日,到时还需二位师兄助我。”李逸郑重道。
“全凭师弟做主。”二人已隐然在心中把李逸放在师尊之位。
“两位师兄,不要一闲就闭关修炼,多到外面走动走动,修炼一途为求顿悟,提高心境修为方位上上之策,”李逸道,“你们这些隐修子弟可收为门下,传其功法,切忌,现阶段我之事不可外传。”
弟,他们都为我们后代子孙,自当约束。”二人保证道。
事后,李逸辞别二人,带着侯无为回到李氏庄园。
第十七章五元丹成
李逸回到庄园,把侯无为介绍给众人,并令王虎几人致晚辈之礼,侯无为称李逸、李硕为公子。
当王小虎几兄弟知道侯无为是几百年前纵横大陆的一代法圣时,看向李逸的眼光又不同了灼热的崇拜、崇敬不再细表。
无为不愧活了几百年的人物,对庄园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一日,李逸召集众人来到密室。
“无为、大哥,今日我忽有所感,境界就要突破,所以要闭关修炼。此次闭关需要很长时间,短则几个月,长则或许好几年。无为,这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有不敌者可去寻找师兄。”李逸交代道。
“公子放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决不让大公子和几位世侄有任何意外。”侯无为一脸甚重、保证道。
“师尊,这次怎么需要这么久,不会有危险吧”王虎一脸关怀道。
李逸心里一暖,知道王虎对自己有一种亲人般的依赖感。
“放心,你也不看看你师尊我是谁。对于我们修真者闭关几年、几十年就像睡觉一般简单,以后你们会习惯的。”李逸微笑着道。
李逸取出一枚事先准备好的储物戒指交给无为道:“无为,戒指里面有四颗培元丹,待邢天四人境界稳定后为他们服下,可达金丹期。另外还有五把飞剑,你取一把留用,另外四柄待邢天兄弟到达金丹期后交给他们。”
子。”无为接过戒指。
“谢师尊,邢天四人躬身行礼。”四人眼神之中有一种坚定,自己的一切都是师尊给与的,只要是师尊吩咐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坚决不皱一下眉头。
“待我闭关出来后,希望大家都有所进步。好了,都出去吧”李逸微笑着说道。
“绝不给师尊丢脸。”王小虎五人异口同声道。
无为、李硕笑笑,只是看向李逸的眼神有中坚定。
待众人走后,李逸在密室中布下禁制,盘膝坐下。
李逸内视丹田之处,如拳头般大小的紫金色的金丹不停旋转、吸收周围的真元。
心脏之处,和丹田金丹一般大小的暗红色心核发出如血一样的红芒。
印堂,淡淡的金光如有道高僧脑后的佛伦一般由金黄色的八宝金丹。
李逸快速的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转化真元,暗运碎丹成婴之法。
只间三处金丹在丹田、心脏、印堂之中越转越快,恍恍乎不知其年月。
黑暗之中只听见一声:“碎”
紧接着李逸大脑中传来三声巨响
轰
李逸神情一震,大喝一声
结
李逸嘴角之处不禁露出了微笑。
如核桃般大小的三个婴儿停留在丹田、心脏、印堂之处,其相貌俨然和李逸一模一样。
哪知
停留在印堂的婴儿忽然直下,一路披荆斩棘来到心脏之处,抡起小拳头朝心脏元婴扑去。心脏之处的元婴见自己相克之敌来犯奋勇直前,相斗一处。
李逸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佛家八宝元婴向下行去,李逸赶紧运起心法约束其行动,谁知,八宝元婴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向心脏之处行去。
魔佛相争相克自古有之,没想到今天应验在李逸体内。
李逸心急,使出浑身解数却无可奈何。
两个小宝宝抡起双臂呼呼有声,从心脏之处一直打到肝脏之中。所过之处如山川河流般的内脏支离破碎。
人常说: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这不,两个宝宝打架一直打到丹田之处。丹田之处的元婴见有外敌而入也加入战团,顿时,三个元婴在李逸的丹田之中大肆征战。
丹田,本为修道者储存真元的场所。丹田,本有一定的容积,随着修为的增加不断扩展其大小,如佛家那须弥戒指一般,以待容纳更多的真元。
而此刻,三个元婴在李逸的丹田之中不断征战,能量四溢。李逸的丹田怎能够容下三个元婴的能量,而又是征战之中的元婴。
这下可苦了李逸,李逸的丹田也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有破裂的危险。
李逸的身体成了战场,经脉寸寸断裂,丹田随时都有崩毁的危险。
此时,李逸的心里很苦涩,渡劫时被人暗算没死掉;转世为人,本想慢慢修炼做个逍遥之人。而今却死在自己一时兴起所练功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