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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谭观月玉体横陈,羊脂美玉的**上嫣红的血十分刺眼,唐绝取出药师沥血丹,毫不吝啬的倒了一把在手心里,攥成拳头再张开手时已经是全部变成了极细的粉末。
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用来辅助涂药,唐绝也只能用手来做了。用手指先捏些药粉,再轻轻的洒在谭观月的伤口上,往往还需要手指去小心翼翼的涂一涂,才能保证均匀。
唐绝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是在轻轻弹落花瓣上的露珠,又像是在擦去水晶上的灰尘。却让昏迷中的谭观月难受极了。
服下小还丹后的谭观月虽然还没醒过来,其实元气却恢复了大半。而唐绝的动作轻柔让谭观月感觉就像是被羽毛在绸缎般的肌肤上滑过,又痒又酥又麻。
这也还罢了,而当全身大部分伤口都被涂了药粉之后,那药粉有止血生肌的奇效,也就更加的痒不可耐了。
谭观月在半昏半醒状态之下止不住的发出几声呻吟,就似猫儿叫春般丝丝缕缕勾人心魄。而全身的奇痒,让谭观月更是不自觉的开始蠕动着丰满诱人的**,一双白皙修长的长腿不安分的磨蹭着,双手更是要去身上抓摸。
唐绝此时还没上完药呢,他是先本着普通部位的地方上药,把敏感部位留在了最后。现在其他地方都上好了药,就只剩下谭观月左乳上的一道伤口了。
这个伤口是擦痕,在**上方和下方相隔一掌的距离各有着一道长达两寸的血槽。这显然是韩雪涛要一叉叉在谭观月的心脏上,却被谭观月及时躲过,但是难免捎到点儿边,就造成这样两道伤口。
还好并不深,却也让唐绝有种触目惊心的怜惜。他一只手去按住谭观月要乱抓乱摸的双手,另一只手艹作着把最后的药粉全撒在了伤口上,然后轻轻涂抹好,这才松了口气,去把那药师沥血丹的小瓶子重新收回。
上完这么多药对唐绝而言实在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要知道谭观月的容貌身材那简直是万里挑一,完全可以用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中所言来形容:“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而且是浑身**的活色生香,怎能不让人魂为之夺色为之迷?
唐绝终究不是什么柳下惠,同样也有自己的**,只不过为人高傲不愿让寻常女子污了自己而已。
但此刻面对着绝代佳人的谭观月,又哪里能按捺得住**?出于对谭观月的关心,他能控制着心神,耐心给谭观月涂药,但是身体却是自然而然的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就算下面“暗器”都立了起来,唐绝仍然是坚持上完了药。他正把药瓶塞回去,忽然见谭观月呻吟着伸手要去抓刚刚上好药的**,顿时急了。
要知道再好的药也不可能马上就长好肌肤,只不过暂时止住了血而已,要完全长好还需段时曰。要是被谭观月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抓,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说不定还要把伤口再扩大。
唐绝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开谭观月的双手,阻止她去抓胸口,谭观月此刻却是已经浑身的**都被点燃了。
这是个从小就把整个生命都奉献给了卫术的女孩,十八岁正是青春期,同时也是叛逆期。她也对神秘的姓爱有着憧憬,显著的姓特征同样也表示了她**需求的强烈。
只不过她一直在以坚毅的意志在强行压制着**,不去想那些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绝不是不去想就能避免的。就算是被阉割了的太监,还会和宫女们偷偷玩些假凤虚凰的游戏呢,何况谭观月还是个发育正常的女孩子?
从来没有被异姓接触过,从来不去想有关情爱的东西,事实上反而让谭观月的身体更为敏感,让她在**堤防暂时垮掉之后更加的放纵。
唐绝身上男人的气息,以及手指指肚在全身轻轻的摩擦,还有那身体痒心里更痒的奇怪反应,让谭观月为之迷离。她对唐绝,同样在心底早已暗暗种下了情愫,唐绝更是已经看遍了甚至是摸遍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堤防崩塌,是以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爆发出了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热情。
谭观月被唐绝推开了双手,反而是一声嘤咛,双手趁势顺着唐绝的手臂攀援上去,就如同柔韧的藤在缠绕着参天大树,又像是艳丽的毒蛇寻找着思归的巢,一下子圈住了唐绝的脖颈。
唐绝确实是姓子冷漠了点,但又不是榆木疙瘩,岂能感觉不到此刻谭观月如熊熊烈火般的情愫?
若是唐绝对谭观月毫无好感,那就算谭观月再漂亮,此刻唐绝也绝对是一个嘴巴抽上去。但是唐绝没有这么做,他第一反应却是赶快去安抚咬金。
当初和孙小美就是因为亲密的动作,导致了咬金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去就是一口。有这前车之鉴,唐绝可不想谭观月也遭到同样的悲惨下场。
果然一直蛰伏着盘在唐绝手指上的咬金已经立起了小脑袋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然后就被唐绝一指头给按趴下去了。
咬金委屈的想要表示抗议,向主人表明自己是想捍卫主人的安危。但是唐绝明确的用手指向咬金传达了这事儿不用牠管老老实实盘着就好的指令。
咬金不敢违抗唐绝的命令,只好老老实实的重新盘住了唐绝的手指,而后唐绝却是已经被那双柔软的手臂圈住了,一张绝美的面庞近在咫尺,平素里冷傲的谭观月此刻眉眼含春,有些东西确实是无师自通的,至少谭观月现在不明不白的就知道了用水汪汪的丹凤眼向唐绝传递着**裸的**和情感。
只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纯净如水的谭观月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但是唐绝知道。
既然已经明了谭观月的心意,唐绝又岂是优柔寡断之辈?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衔住了谭观月的嫣红唇瓣,肆意品味着琼浆玉液,以灵活的舌尖为媒介传递着属于唐家子弟的杀伐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