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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 蝶兰 2300 字 2023-10-01

gu903();牛富叹了一口气,这话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怪不得让自己看完之后马上毁掉。

“那我们应该怎么去说服这个问题呢在蒙古方面,首先,它是一个疯狂的野蛮的国度,他是一个倒退的落后的国度,这次战争只是大元朝崩溃的前夕的最后疯狂,在遥远的北方,有海都等无数的对手,虎视眈眈看着这个看起来巨大无比却面临崩溃的国家,大元朝之所以把一半兵力送到襄樊,把一半将领送到襄樊,正是为了要最终打败大宋帝国,然后夺取汉人巨大的战争潜力,才举行这个带最后挣扎性的冒险战争。所以,战争的结果,灭亡的不会是大宋而是大元朝,这是无可逃避的。”

“而大宋方面呢,经过几年的襄樊相持战役,在大多数有良知的将士用命抵抗下,将会唤醒越来越多的将士和义勇,前赴后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我们坚持下来,就会等到胜利的那天到来。”

“对于大宋的长处和短处,夸大离开了真实情况,变成另一种样子;或拿一时一地的强弱代替,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自以为是更是不对。总之,很多人没有勇气承认敌强我弱这件事实,奸臣常常抹杀这一点,他们又没有勇气承认自己长处。”

“我们是否否认亡国危险呢不否认的。我们承认在蒙古强大的军力前我们面临胜利和亡国两个可能的前途,两者在猛烈地斗争中。我们的任务在于实现胜利而避免亡国。实现胜利的条件,基本的是大宋的进步,同时,加上敌人的困难。我们和奸臣不同,我们能够承认亡国和胜利两个可能同时存在,同时也指出胜利的可能占优势及达到胜利的条件,并为争取这些条件而努力。”

“奸臣则只承认亡国一个可能性,否认胜利的可能性,更不会指出胜利的条件和为争取这些条件而努力。”

“我们也不是不喜欢速胜,谁也赞成明天一个早上就把鞑子赶出去。我们应该估计到一切宋蒙的情况,指出只有战略的持久战才是争取最后胜利的唯一途径,而排斥毫无根据的速胜论。我们主张为争取最后胜利所必要的一切条件而努力。”

“宋蒙战争既然是持久战,这种持久战,将具体地表现于三个阶段之中。

“第一个阶段,是蒙古进攻、大宋防御的时期,第一阶段,现在还未完结。元朝之企图是攻占大理、四川与襄樊三点,并把三点联系起来。元朝欲达此目的,至少出动一百五十万兵员,时间五年到十年,蒙古军如此深入,其困难是非常之大的,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是我们的作战计划,应把敌人可能占领三点甚至三点以外之某些部分地区并可能互相联系起来作为一种基础,部署持久战。蒙古军虽已经采用过并且还将采用卑鄙无耻的劝降手段,企图不费大力实现其速决计划,整个地征服大宋,但是过去的已经失败,今后的也难成功。此阶段中,大宋虽有颇大的损失,但是同时却有颇大的进步,这种进步就成为第二阶段继续抗战的主要基础。蒙古方面,士气已开始表现颓靡,蒙古军进攻的锐气,此阶段的中期已不如初期,末期将更不如初期。蒙古的经济已开始表现其竭蹶状态,士兵与将领的厌战情绪已开始发生,朝廷也产生战争的烦闷,生长着对于战争前途的悲观。”

“第二阶段,是宋蒙相持阶段。第一阶段之末尾,由于蒙古之兵力不足和我大宋坚强抵抗,蒙古军将不得不决定在一定限度上的战略进攻终点,到达此终点以后,即停止其战略进攻,转入保守占领地的阶段。此阶段内,蒙古军企图是保守占领地,以组织伪朝廷据之为己有,而从大宋百姓身上尽量搜括东西,但是在他的面前又遇着顽强的起义。”

“此时我们的任务,在于动员大宋百姓,齐心一致,绝不动摇地坚持战争,统一禁军厢军、乡兵与义勇作战,并且巩固起来,排除一切悲观和妥协论,提倡艰苦斗争,实行新的战时政策,熬过这一段艰难的路程。”

“第三阶段,是收复失地的反攻阶段。收复失地,主要地依靠大宋自己在前阶段中准备着的和在本阶段中继续地生长着的力量。然而单只自己的力量还是不够的,还须依靠元朝内部的变化,否则也是不容易胜利的,战争已不是防御,而将变为反攻了,直至打到幽云十六州,才算结束了这个战争。”

“第三阶段是持久战的最后阶段,所谓坚持战争到底,就是要走完这个阶段的全程。这个阶段大宋所采取的主要的战争形式将是运动战,追击战,攻城战。”

牛富久久不能回神,他不知道张贵是怎么想出来这些东西,但他知道,只要大宋每一个人都能认识到这个,或许胜利就已经来临,他希望自己能够看到那天的到来。

第一卷襄樊第一百五十五章襄樊保卫战15

陈大举经过张娘子的说情,顺利的加入了均州军,他身体高挑,但马术却不错,弩箭的准头也很高。陈大举眼睛长得非常奇怪,像是吊在两旁,他自己也自称陈吊眼。

“井在路边出水冷,伶俐小娘好名声。有缘侬与娘共井水,无缘过转眼唔望。井在路边出水凉,小娘贤慧美名扬。有缘侬娘共井水,无缘转头过别乡。井在路边出水清,贤娘生好嫩花芯。有缘侬娘共井水,无缘回转寻别人。”

别看陈大举年纪轻轻,可自小受到爱情的毒害,他本是头人的儿子与侄儿,早早已经定亲,不过据他说,像他这个年纪,在寨子里娃娃都生了好几个。

陈大举虽然年轻,但畲族人是登山越岭的能手,再加上箭术不错,文漳和朱天昌也颇为喜欢,只是陈大举在寨子里野蛮贯了,也没有一个规矩,不是唱歌就是乱说话,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吊眼,再来一个,旁边的小兵见他唱得有趣。”起哄道,虽然仅仅几日的相处,但陈大举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

陈大举洋洋得意,咳了咳嗓子又唱了起来:

“水对塘,采花蝴蝶对花香,南风来对青龙树,对着晚姐情意长。娘拣我,同心小郎拣一个。娘拣小郎一肚字,郎拣小娘耕织字带,两鸟水面来,两个鸳鸯唔分开。侬同娘好似鸳鸯鸟,要采娘花共园栽。青山青莲莲,青山内里好抽藤,若是有缘藤缠树,若见无缘藤唔缠。听郎讲,结头对,娘在寮里等多回,白叶箬裹扮粽子等出虫,唔见媒人上门来。山傍水,水傍田,香油炒菜傍盐咸,燕子作窠傍泥粘,娘女傍郎似密甜。”

“好,”这下连文漳也暗自叫好,他打小就跟父亲文仪读书,但接受的都是传统文学修养,哪里听过这种情意浓浓的歌曲,感到非常新奇。

“别出声。”朱天昌低声做了一个手势,文漳抬起看去,只见前方的探子梁安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梁安祖居万山,自从上次送信到均州获得奖励后,也就上瘾了,改行作为专业的探子,现在几乎每个月都跑一趟均州,换点酒钱,又能混点乐趣,据他说,村里也有不少人开始走他这条路。

“朱大爷,”梁安低声,道:“前面就是巡岗的骑兵必经之路,全部都是鞑子,十个人,在下已经留意过了,从前天才开始。”

“以前呢”朱天昌低声问道:“以前这条路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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