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年前就已买到了十两银子。”刘志沉思片刻,道:“现在是有价无市,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
“是啊,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张贵叹息道:“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襄樊被困,现在虽然暂时渡过了难关,但鞑子拦截汉水,粮食仅从陆上输入,远远不够啊,均州、房州土地贫瘠,粮食向来不足,现在又有均州军数千,粮食就更加紧张了。”不亏是均州最大的粮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十贯钱一坛酒。”张贵眼睛睁得很大,很明亮:“可只需一斗粮食就可以酿成,一石粮食两贯钱,一斗粮食才200文,200文能赚十贯钱,老子又不是疯了,这钱能不赚吗”
“所以,老子说了,两贯是最低价格。”张贵提高声音道:“只要三位有办法找到粮食,要多少老子就收多少。”
三人不由意动,还是刘志出面,问道:“这汉水、青泥河的滩涂”
“一贯一亩。”张贵抚掌,道:“手快有,手慢没,动作快的话还可以赶上秋种,即使土地生,按照老农的说法,至少也能打一石五的粮食。”
“半年白赚一亩地和两贯银子。”
第二卷正阳第十七章经营均房17
嗯,今晚还有一章,在修改中。
均州城外,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帐篷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旗帜,旗帜上写着几个大字:均州务农处。
张贵穿着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用一个铁皮卷成的喇叭,大声吆喝:“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大好的良田,只需一两银子一亩。”
“没钱也不要紧,只要你有力气就行。都过来看看,过来瞧瞧了,大好的良田,只需一两银子一亩,没钱不要紧,只要有力气就行。”
张娘子强忍笑意,烈日顶着头上,也觉得温柔起来,捂住嘴,道:“大人,哪有人像你这样喊的,人也没一个,喊了也白喊。”
张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揉了揉发酸的脸颊,不服气道:“什么叫什么人,大伙不都是人吗你看梁大个子和大旗,摆得姿势多威风啊,还有三伢子,不都是人吗”
“咦三伢子呢三伢子呢”张贵愣了一下,才发现他的团队少了一个人。
“叔叔,还有我呢”妞妞拉了拉张贵,表示自己的存在,今日是均州所谓的逢七,均州书院放假。
“对,对,对。”张贵满心欢喜的抱起妞妞,道:“看到了吧连妞妞也说你的不是了。”
“是奴家不对,奴家说不过你。”长时间的无聊,张娘子忍不住伸了伸拦腰。
凸凹有致的身体,展示了她成熟的魅力,差点把张贵看呆了。张娘子见张贵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更加销魂,张贵都忍不住想犯罪了。
“大人,奴家给你倒杯茶。”张娘子见张贵火辣辣的眼神,突然有些心慌,连忙把身体扭过去。
这才把张贵惊醒,张贵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再偷偷看了看梁顾和大旗,只见两个肌肉男只顾在展示身上的肌肉,也不看自己,只有妞妞这个小屁孩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幸好妞妞什么都还不懂。张贵暗中拍了拍胸口,却听到妞妞说了一句:“叔叔,你为什么这么认真的看着娘亲,还流口水了呢”
张贵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地上,见张娘子身体也不由抖了一下,张贵连忙转眼视线:“三伢子,三伢子,狗日的跑哪里去了。”
“三伢子,三伢子。”声音是那么的凄惨和怨念。
一个瘦小的身子远远飞奔过来,大声道:“大人,你叫我”
“工作开小差,那是不对的。”张贵严肃道:“三伢子,你如实报告,都跑哪里去了。”
“大人,你刚才不是让三伢子去前面观察情况吗”三伢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张贵。
张贵发扬打死不认错,至少不再张娘子面前认错的本领,板着脸道:“别找借口,回去好好反省,现在情况怎样了”
“嘿,大人,还真有情况。”三伢子忽略了好好反省的处理结果,高兴道:“等了半天,还真让老子等到人了。”
“有人太好了。”张贵突然兴奋起来:“都干活了,是你,说的就是你,梁大个子,还有大旗你们两人的姿势给老子摆好一点。”
“对,表情要温柔,温柔,懂吗”张贵着急的指正他们两人的表情和动作:“不懂笑,给老子笑。”
“大旗,你跟老子作对是吗老子让你笑,你咧这么大嘴巴干嘛”张贵恨铁不成钢:“大个子,你捏紧拳头干嘛又不是打架,大刀不用拿在手上,就背在背后,多有型。”
张贵着急的让梁顾和大旗摆了半天姿势,张娘子脸红红的拉了拉张贵,低声道:“大人,人都过来了。”
“谁谁过来了”张贵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娘子无奈的只好重复一遍,道:“来人看起来比较迷茫,可能是北归,不过,不过这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你自己看一下。”
张贵这才反应过来,转眼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小队人蹒跚而来,领头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汉,而他身后却跟了三个病怏怏的后生和一个面无表情的妇人。
“来者都是客。”张贵拍拍屁股就迎上去。
“大叔,一路辛苦了。”张贵堆起了自以为是最亲切的笑脸:“张贵代表均州所有的父老乡亲们对你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欢迎,并致以崇高的敬意。”
“官爷饶命啊,老汉身上真的没钱。”老汉惊慌的看着张贵背后,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害怕,他身后的三个病怏怏的后生,也怯怯的看着张贵。到时老妇人,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看淡生死的年龄,却能够淡然处之。
张贵愕然,转头看去,只见梁顾和大旗两人正咧开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仿佛要吃人一般。
两人算是张贵的贴身侍卫,自然要保护张贵的安危。老汉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毕竟是来自敌人占领区,谁知道会不会是假装
“滚。”张贵强忍怒意,把两人打发,又堆起笑容,好声好气,道:“大叔,一路辛苦了。请问大叔来自哪里,准备往哪里去”
“官爷,老汉只是路过而已,并不打算进城,老汉身上没钱,官爷请放过老汉一家一条活路吧。”老汉“噗通”跪了下去,连同身后的三个后生和老妇人,也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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