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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 蝶兰 2237 字 2023-10-01

gu903();他这把长刀应该是特别制造,比平日常见的马刀、大刀要长十公分左右,然而就是这十公分的长度,让对阵的蒙古汉军失去了本来应该有的警惕,原本在范围之外的攻击,却毫不客气的落在了身上。

胡明伟长刀护身,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要知道他连击两人,表面上看起来轻松,暗地里却不知费尽了多大的心机,他年纪不大,身体当然比不上处于巅峰的王达。

“杀了他。”一个像是蒙古汉军的小头领,老羞成怒,大叫了一声,这人正是刚才想偷袭胡明伟而失手之人,他想不到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屁孩,竟然轻而易举的逃脱自己的包围,还杀了他两个部下。

小头领说完,大刀向胡明伟横劈过去,他已看清楚胡明伟的缺点,只要他和自己碰刀,输的绝对是胡明伟。

胡明伟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左手突然对准小头领,一支锋利的弩箭,瞬间化为索命的魔鬼。

小头领大惊,虽然一直听说均州军将士有一把珍贵的手弩,这种手弩可以连射三箭,而且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控制,唯一的缺点就是手弩的力道不够,穿透力不强。

然而自己已经扑到他眼前,就算是穿透力再不强的弩箭,亦可轻易取走自己的性命,想不到对方竟然狡猾如斯,小头领死不瞑目,看着弩箭轻插进自己的脑门,然后直入脑髓,没有痛苦,因为弩箭插进脑髓的瞬间,小头领已经死去。

“好。”胡明伟屡出奇招,就算是自己应付起来也没有这样轻松,王达实在忍不住,大喝一声,出奇意外的是胡明伟并没有停止,手弩一转,连发两箭,把两个目瞪口呆的蒙古汉军射到。

随后长刀舞动,在蒙古汉军还没回过神之前,尽量多杀伤。

等王达赶到,胡明伟已经把身边的蒙古汉军杀了一干二净,在他身边,至少倒下了六人,其中还不算掉下垛口的那个,除了手弩射死了三人,其他都是被长刀砍死。

“好小子。”王达忍不住拍了拍胡明伟的肩膀,大笑:“小子,敢不敢再杀一场。”

胡明伟笑了笑,提刀跟在王达身后。

不远处的王惟义,脸色发黑,双手不停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微微发颤。他跟从张弘范多年,向来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算是樊城的失利,最多也只能给这个百战老将添上一分不光彩,然而王惟义始终都是张弘范身边独一无二的大将。

“大人,请准许末将再次攻城,就算是拼了末将一条性命,末将也要为大人取下黄州。”王惟义忍不住大声说道:“末将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让黄州如此逍遥。”

“汉阳、黄州、蕲州、江州、安庆还有庐州。”张弘范的脸色变得越发不自然,淮西这几个大城,自己要一个一个去取,该等到何年何月

吕文焕带走了一半将士,张弘范知道吕文焕心急,自从归顺朝廷一来,寸功未立,无论鄂州还是朝廷都对他颇多异议,说吕文焕不是真心归顺朝廷,心中还惦记大宋的恩义。

吕文焕有口说不清,幸好之前向南方购买了不少军粮已表露了他的一心效忠大元的心思,要不然早就被朝廷闲置起来,不过该死的大宋边防,那些边防统军,竟然都忘记了昔日自己和大哥是怎样对他们吕文焕的不忿,并没有换来更多的成绩,阳逻城堡的僵持,正阳的大败,还有樊城的大败,都已给蒙古泼上了污水,这些聪明过头的边防统军,他们在还没彻底看清局势之前,是不会做出他们的决定。

粮食是给了,但是总吃不饱,若说到归顺朝廷之事,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一个字就是:等。

张弘范也拿吕文焕没有办法,况且他带走的又是他自己的直属部将,张弘范只好一边上书朝廷,一边恳求吕文焕给他多留一些兵卒,要知道淮西夏贵,手中也有十万大军。

十万大军虽不一定为真,但是一半却是有的,然而仅是一个黄州,就把自己堵在淮西将近两个月,这个消息若是传到汗八里大汗哪里,恐怕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吕文焕不顾大局,跑到扬州抢功劳,难道老子就一定要窝在淮西吗张弘范有点愤愤不平,然而吕文焕是孤注一掷,但是他却不能不顾全大局。

不过,攻下扬州引起的轰动必然会比攻下淮西要大,而且要大很多,怪不得自己上书朝廷将近一个月也没有回复,恐怕朝廷是默认了吕文焕的举措。

再说吕文焕在大宋军中颇有威信,有吕文焕前往扬州,说不定会瓦解扬州抵抗的意志,若是这样,说不定吕文焕前往扬州,走的还是一步妙棋

扬州下,淮南不保,淮南不保,淮西必然也是板上之肉,说不定夏贵还没等到大宋灭国就已乖乖投降。

汉人,明哲保身,吕文焕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自己也不能落后,自己若能赶在扬州之前攻下淮西,功劳未必要比吕文焕少,甚至有可能还能赶上扬州战役,给自己多立一份功劳,况且扬州已有自己的弟弟张弘虎协助攻城,无论怎样,他张家的功劳决定是少不了的了。

“惟义,本将说了多少遍,还不到时候。”张弘范皱了皱眉头,看着残破不堪的黄州,向身边的副将询问了几句,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张弘范突然说道:“明天,明天在下答应你。”

“明天是最后一击,你小子若拿不下黄州,就拿人头过来见老子。”

董家军教人看不明白,只是发狂了两天,然后又陷入了沉静之中。无论苗再成怎样辱骂、取笑和挑衅,董家军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扬州城下,只是远远看到军营晃动,才知道城外是董家军的地盘。

苗再成揉了揉双手,他年纪虽然不大,只是一辈子呆在军旅,自己也记不清楚他受了多少处伤,过了十一月,天逐渐变冷,苗再成的老毛病又发了,只是身上的伤再多再痛,他也不会露在脸上。

“范将军可有办法董家军也太安静了,让人不安心啊。”

范友信是一个文人,是文武双全的武将,他把多愁善感的情绪带到了军营之中,然后又把军旅的慷慨带到文人之中。

他吟诗作对,他甚至喜欢看张贵写的石头记,他的星月湾曾经在文人之间传颂,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城墙的一名战将。

然而他并不后悔,张大人以前曾经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范友信很喜欢这句话,因为他觉得这句话写得就是他自己。

他曾经恳求张贵为他写下那句注定了要流传青史的话,然而张贵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后来才听到传言,说张贵的字不堪入目。

范友信只有苦笑,谁也不会想到一个能写出石头记那样优美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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