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爽啊,张大人的密码武器实在是太帅了。”朱老三如小孩般大呼小叫,高兴得手舞足蹈,完全不因为自己影响了炮手而感到羞耻。
这是宋军最后的秘密武器,当年张贵进入樊城,发现了襄樊的前任知府李曾伯制造的火炮,当年李曾伯为了铸造这火炮,把整个襄樊的铜都收了起来,又请来了整个大宋手艺最高的工匠,这样的财力对于几乎崩溃的南宋财力来说自然担负不起,以至于李曾伯死后,铜质火炮的方法几乎失传。
后来张贵招揽高达,高达是李曾伯手下最主要的武将,又镇守襄樊多年,李曾伯当年死后把制造铜质火炮的方法传了给他,张贵虽得到制造火炮的方法,并且也有相应的技术人员,理论上也有了一定的突破,但对于银本位的大宋来说,需要数以万计的铜钱用来制造铜质火炮,即使张贵有钱也是有心也是无力。
要不是去年江陵总算是把精铁锻造出来,火炮还依然是水中月镜中花,精铁经过加工总算是炼成了低位钢铁,虽做不了更精致的火炮,但总算是能够派上用场。
“大、大人,你别、你别”老炮手看到朱老三信心满满的走到大将军炮后,眼睛都红了,立马拉住朱老三后退数十米,只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响,即使朱老三后退了数十米,然后能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劲把他震得头脑发昏,而把他拉住的炮手更是被震得倒地。
老炮手看到朱老三焦急和关心的表情,苦笑道:“这是大将军炮,威力要比小将军炮厉害十倍以上,但震力也比小将军跑厉害十倍,这里地势不平没有办法固定,所以暂时不能使用。”
“嘿嘿。”朱老三笑了笑,指着远方已乱成一团的元军大阵,道:“我看你们的炮弹都能落在大阵之中,这又是什么法子”
“一时半会说不通。”老炮手郁闷的看着一脸诚恳的朱老三,很想说那我前段时间和你交接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听老子讲解呢,不过谁让朱老三是老大,只是苦恼说道:“元军所在的大阵,我们测量员都已做了标志,而火炮上有相应的刻度,只要把炮身抬升到刻度,就可以发射炮弹。”
朱老三这才放下心机,虚心向老炮手学习,然而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第一炮却是把大元朝的丞相、二十万大军的统领合丹炸死。
不说朱老三的高兴,眼看元军大阵乱成一团,文漳大手一挥,怒喊:“骑兵、冲锋。”
一万二千经过戮战、百战余生的骑兵;一万二千装备精良、精神振奋的骑兵;一万二千一如既往、死而后已的骑兵;一万二千心怀家仇国恨的骑兵,他们无畏的向着二十万大军冲锋,哪怕元军的人数众多,哪怕眼前就是死亡之路,哪怕前方是曾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积威仍在。
“骑兵、冲锋。”冲出山谷的一瞬间,文漳一愣几乎停了下来,那就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元军吗虽然他也知道蒙古汉军和蒙古兵没法比拟,但即使毫无战斗力的元军,也不至于如此啊。
只见目力所及之处,大军乱成了一团,无数的元兵往后退、往两边拥挤,突然间,数十个炮弹从天而降,慌乱的元军变得更加惊恐,犹如热油锅里倒进了一滴水,瞬间让油锅变得沸腾起来。
“头、怎样”身边一员副将惊恐的看着前方的乱阵,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只是数十门大炮就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若是大炮真的如此厉害,那么日后大军冲锋,只需要大炮往前一推不就完事了吗
“给老子杀。”文漳高举大刀,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他怎么会放弃,他并不是什么仁义之辈,更不会学朝廷上的相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造作,能够赚便宜的事他断然不会放弃,再说元军杀得汉人还少吗就算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也经常是他们掠杀的对象:“保卫山东,杀光他们。”
“杀”成千上万的怒喊响起,给这个沸腾的油锅里增添了无数的沸腾,特制的小型土罐子开路,给惊弓之鸟般的蒙古汉军带来了无尽的噩梦,锋利的短枪,成为噩梦飞翔的工具,强劲的弩箭,取走了数以千计的性命。
最后,锋利的马刀成了杀戮的主旋律,而蒙古汉军由于宴彻儿大军被诱,合丹被炸死更是上苍眷顾宋军的开始,若不是合丹一开始就被炸死,凭借文漳只是元军二十分之一的兵力,就算是骑兵也不能冲破元军的大阵。
但命运已经偏向了宋军,长天生对元军的杀戮已经感到疲倦,忙于奔跑逃命的蒙古汉军根本组织不起任何一次抵抗,此时的他们如羔羊一般成为被杀戮的对象。
第二卷正阳第二百一十四章一路向北14
第二百一十四章一路向北14
文漳怎么也没想到杀戮竟然会来得如此容易,他挥刀落子,锋利的长刀上沾满了血迹,紧握长刀的右手不住打滑,以至于他不得不扯下内衬把长刀和右手绑在一起,但即使如此,鲜血染红了他的盔甲、染红了他的眼神。
“杀、杀、杀”整个战场如一首杀戮的凯歌,文漳硬着心肠,他杀戮、他不得不杀戮,眼前的蒙古汉军看起来虽然可怜,但文漳知道,当年蒙古骑兵面对宋军时也是这样不假思索的开始杀戮、即使面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杀戮的屠刀从来也没有停止。
二十万大军,拼命的逃亡,他们躲进了森林里、他们往后拼命奔跑、他们跪在地上求饶,但没有人反抗,或许说没有更多人反抗,无论他们多么慌乱,被火炮炸出来的坑道,像被诅咒了一般,他们怎么也不敢往里面靠近。
“杀、杀、杀”文漳心中默念着仁义,但他下手却是毫不犹疑,那一个惊慌失措的蒙古汉军小兵,他嘴角的绒毛还没有长全,文漳不知道他家里是否还有双亲、是否还有弟妹,他慌张的脸色带有不舍,但文漳毫不犹疑的砍断了他的头颅;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将,他脸色带有一丝愤怒,他吆喝着向文漳扑过来,就如飞蛾扑火一般毫不迟疑,文漳不知道他家里是否还有老人,温柔可人的妻子、调气捣蛋的孩子,乖巧伶俐的弟妹,但他还是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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