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断的揉动着身躯,腰杆仿佛是筛糠一样急速抖动。
“任凭你修炼了多么玄妙的功法,我有佛门金身护体,用佛光将全身穴窍罩住。只要你修为比不上贫尼,就免不得要被贫尼吸干一身精元”
了空面若桃花,带着浓浓春意,“你要是肯将那吞噬人精元的妙法交出来,贫尼就顺从了佛祖的慈悲心思,不将你全身精气吸干,如若你不肯,那就怪不得贫尼心狠手辣了不过南冥小道友你长得倒是俊俏呢,如果你是我静妙庵弟子,贫尼肯定忍不住要日日夜夜去寻你,享受鱼水之欢”
腰杆筛动之时,了空又用手不断的按摩着南冥烈周身穴位,只见散出一波波灵光,打入南冥烈体内,引动他周身精气真元,冲入丹田当中。
丹田距离会阴穴,仅有数寸。
了空将南冥烈一身真元引入丹田,就是想着此举便于她采阳补阴。
“南冥小道友,不如你男扮女装,去我静妙庵修行可好到时候我对外人说,你是我新收纳的弟子即可。我静妙庵都是女尼,从无男弟子存在,山中下内门弟子以上数万人,内门弟子一下上百万人,全都是你一个人的禁脔,你想和谁做,就能和谁做”
此等言语,威逼利诱。
南冥烈并非脑子里少一根筋的蠢货,怎会听信她的谗言
他而今只想着快些被了空吸走精元才好,如此一来体内毒素就会灌入了空血肉当中,让她尝一尝魔芋老祖玄妙毒物的厉害。
可惜,了空似是万分饥渴,迟迟不肯施展那采阳补阴的手段,反倒是口中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显然是极为享受。
直到整整一个多时辰之后,远处了然眉头微动,有着从入定中醒来的迹象,了空才眼神一闪,运转佛门欢喜禅妙法,开始吞噬南冥烈一身精元气血。
、第二百六十九章:斩草除根,两种解释2
南冥烈等待许久,等得就是这一刻。
他装作阳关失守,任凭了空将他体内真元精气吸走,只是眼神却越来越冷冽,嘴角浮现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笑意。
“吸够了么”
倏然一句话语,从南冥烈口中响起。
了空咧嘴一笑,身下吞噬精元的力度陡然加大,“小道友怎么这么心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应当好好享受才对,怎能速战速决”
滚滚真元精气,伴随着魔芋老祖种下的那些毒素,灌入了空丹田当中。
这等毒物,无色无光,无法察觉。
直到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之时,才在了空丹田中急速爆发。
她明显感到,整个丹田像是失去了生机,宛若一截枯木,竟然再也容纳不了真元与精气。至于南冥烈身上那些被她吸走的精元与真元,即可间又倒流回了南冥烈体内。
“好狠毒的心思你竟然在自己体内下毒,引诱我上钩,对你采阳补阴”
了空本能的运转佛门金身妙法,想借着法相金身的威能,来阻挡体内毒素蔓延。只可惜魔芋老祖炼制的毒物天下无双,她若未曾中毒,倒是能借着佛门妙术将毒素净化,而今毒素灌入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融入了魂魄当中,她已是没有半分办法。
就连身上金灿灿金身佛光,亦是缓缓消失。
中毒之后,魂魄与肉身一起枯萎,怎会还有能耐维持金身法相
“老尼姑你知道么,夺人精气者,人恒夺之”
南冥烈满脸冷笑,他说这句话之时,浑然忘记了,他南冥烈自己就是一个夺人精气之辈。、
感受着滚滚精元气血,南冥烈从了空身上沁入肌肤表里。而今了空身上佛光金身已然散去,再无办法阻挡南冥烈吞噬他精元气血。原本丰盈白嫩的肌肤,顷刻间变得枯萎起来,宛若一张橘子皮。
“风”
南冥烈心念一动,催动儒门术法,将了空从他身上吹走,与远处了然了言两个尼姑并排摆在一处。
时至此刻,三个尼姑身上劲气都被吸走,失去了战力。
“这等佛门高手,体内一身精元气血不下与妖族天妖,要是再来几个被我吸纳气血,只怕我立即就能把金玉骨粉喂饱。可惜我修为终究低了些,两件道器在身,竟然护不住自己肉身,反倒是体内五行经脉全数碎裂。今日经脉断裂不能催动真元,若非胸中还藏有浩然之气能供我驱使,我也只能像这三个尼姑一样,躺在地上挺尸,只能借着天地灵气缓缓恢复伤势,待到能够手足动弹之时,再服下丹药”
南冥烈摇头轻叹,心中念想纷杂,盯着三尼之时,眼中杀机闪烁,念想道:“只怕就连柳飞惊,也没有算计到他这番谋算,会引来佛门静妙庵三大神尼。”
本要走上前去,斩草除根杀了三尊尼姑,可南冥烈心中念头一闪,又收拢了杀机,只盯着眉头颤动,假装没醒来的了然尼姑喝道:“我南冥烈与你佛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你三人虽想害我,却罪不至死,我权且放过你们的性命,望你等三人好自为之,日后再不要来烦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斩草除根,两种解释3
言毕,南冥烈脚底罡风闪烁,载着她当空飞起。
不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海面。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南冥烈就飞到了百里之外,又潜入水转身往海岛方向潜行而去,借着儒门法术相助,不懂声色来到了空与了然三尼所在的海岸之外,躲在数百丈远处的一块礁石后面,藏于水面三尺之下。
海水蔚蓝,白浪滔天。
南冥烈藏在水中,远远窥视着海滩。
等了小半柱香之后,倏然一道身影,从北面海面飞射冲出,来到三尼身边。
“柳飞惊”
了然察觉到有人飞来,猛地睁开眼眸,神色又惊又喜,呼喊道:“飞惊你来得正好,贫僧今日中了南冥烈的算计,被他联合妖圣殿天妖冥鸟,以及旷世凶名魔芋老祖,联手打成了重伤,你快些前去联络我静妙庵弟子,让她们来此处助我。”
“我是来得正好”
柳飞惊满身邪气,自衣袖中掏出一柄宛若寒冰的长剑,在空中显化出十多万道细碎剑气,剑锋从沙滩上横扫而过,剑气堂而皇之,汇聚成一柄雪亮剑锋,横在了然咽喉之处,“我不疾不徐,来得正是时候。我兄长心慈手软,舍不得杀你们,就只有让我柳飞惊来代劳了。”
“兄长”
了然猛地抬起眉毛,死死盯着柳飞惊,越看越觉得柳飞惊与南冥烈长得相似至极,失声道:“南冥烈是你兄长”
“嘿嘿嘿”
柳飞惊咧着嘴唇,剑锋一扯,就让了然血溅五步,“你倒不笨,能猜得到我柳飞惊与南冥烈是兄弟,死了也能做个明白人。可惜我不像兄长那般仁慈,他想要化干戈为玉帛,不想与你佛门结仇,可我柳飞惊却喜欢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