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林像是拆地雷一样,慢慢地,轻轻地,小心地打开包裹,白花花的银子绽放在俩人的眼前。
秀儿看了一眼银子,也满心欢喜,偷偷地抬起头,看着杨海林。
此时,杨海林的眼球完全被那闪闪发光的银子所吸引,没有注意到秀儿的举动,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直直地盯着不放,口水都流了出来。
秀儿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都说男人好色爱财,还真的没有错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就听见杨海林说道:“秀儿,你想要什么对女孩子都喜欢首饰,回头五哥也给你买个漂亮的首饰不不两个三个”
说完又觉得不对,于是用手把银子分成两堆,然后指着其中的一堆说道:“咱就照这些银子花,通通给你买首饰,怎么样秀儿。”
秀儿笑呵呵地回答:“我什么都不要,这些银子还是五哥你自己留着吧,你从崖上掉下来也没留下什么像样的事物,这些银子你要好好地攒着,等将来好娶”秀儿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马上红着脸,低着头,不言语。
杨海林只顾着数银子,她的话也没往心里去。秀儿偷偷地瞟了杨海林一眼,见他没有在意,扑腾的心放了下来。随意地看看杨海林手里的那些银子,却发现银子下面露出一个同牌子,出于好奇,于是问道:“五哥,这是什么”说完,用手拿起那个牌子端详着。
杨海林抬头一看,正是汪公公给他的那块腰牌,心里就犯了嘀咕,要不要告送秀儿那不告送她吧,怕秀儿伤心,告送她吧,又怕泄露消息
最后决定还是告送秀儿,反正秀儿也不会害他,于是杨海林郑重地说道:“秀儿,其实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我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我对天发誓绝不是我本意,都是那帮死太监不让我说,他们还说如果我泄漏了机密,他们就砍我的脑袋。”说完,杨海林低头搭脑地坐在炕上,装出一幅害怕的表情。
秀儿听完后,忙把牌子往杨海林手里一推,紧张地说道:“五哥,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既然他们不让你说,你就不必告送我,我不怪你。”
杨海林见秀儿这么善解人意,心里顿时就有种愧疚,马上改口说道:“秀儿,其实也没什么,这块牌子是西广的腰牌,他们让我帮着锦衣卫追查奸细的幕后组织,如果我帮他们追查这个案子,就有机会把那四个无辜之人救出来,所以我就答应了,秀儿,你不会怪我吧”
说完杨海林眼巴巴地看着秀儿,又装出一副可怜相,那面部表情变化之快,真是无人能及啊不过他心里却是别一番嘀咕。
秀儿啊当时五哥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不拿白不拿,早忘记自己亲爹是谁了。再者说,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子才不干那种傻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怕个鸟啊
“五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你心地这么善良,为救人而走险,大丈夫也。”说着,秀儿又紧张地说道:“无论能不能救出那几个人,五哥都要小心些,跟锦衣卫的人接触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爹说那些人都不是善类,翻脸无情,你可要当心啊”
杨海林见秀儿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而且还对自己如此地关心,心里热乎乎的。
“秀儿,你放心,五哥我是谁啊就凭五哥我精湛的武艺,不,不,是智慧,玩不死他们,嘿嘿”
秀儿抿嘴一笑,低下头去,小声说道:“谢谢你,五哥。”
杨海林一愣,谢谢我干什么不解问道:“秀儿,干嘛谢我啊五哥还没给你买首饰那,嘿嘿等五哥给你买完首饰,你再好好谢谢我也不迟。”
秀儿抬起头看着他,郑重地说道:“我是说,谢谢五哥这么信任我。”
杨海林习惯性地扣扣眼角上的眼屎,脏手麻利地在衣服上擦擦,玩世不恭地笑道:“秀儿是五哥的亲妹子,以后有无论什么事情五哥都会告送秀儿妹子的。”心里却想,泡妞除外。
秀儿听完,嘻嘻一笑,那笑容此次动人,对于杨海林来说,真是一种煎熬,恨不得一把抱住面前的小美人亲个够。
此时,两个人边说着话,边数着银子,屋内的气氛不再尴尬,不时传出悦耳的笑声和狼嚎的怪声,
“啊秀儿,你看这块银子上面有瑕疵,唉做工也太粗糙了,还有,还有,这个颜色也不够亮”
“五哥,这银子只要份量足就成,应该不会有假。”
“唉这么一大堆银子天天怀里揣着也怪累人的,还是赶紧花掉算了。”
“五哥,你可以去钱庄兑换成银票啊”
“咦我怎么没想到那对,对,对,还是秀儿最聪明。”
当秀儿悄悄地退出杨海林屋子时,杨海林己经搂着那些银子进入梦乡,在梦里继续跟秀儿数银子玩。
可怜猴哥,跪倒在地,眼含泪水,仰望看官,哭声道来,大娘,大爷,给点推荐票吧
第一卷:第十六章带着小妞去逛街
宣府通往大同的官道上,不远处驶来一支长长的马车队,在一群镖师的护送之下慢慢行进。天空中,一只雄鹰在展翅飞翔,在高空盘旋几圈后,突然翅膀停止扇动,鹰身直线下坠,眼瞧着就要掉到地上摔死。只见那只鹰在求生的欲望驱使下,努力地挣扎着,慢慢地调整身姿,扇动那强有力的翅膀,再一次地高高飞起,鹰眼却含着泪水,低头向下望去,估计此刻这只鹰一定再想:“是谁在嚎叫吓死老娘了”对着当空悲愤地鸣叫一声,飞向远方。
这候,随着马车渐渐临近,只听见从车队的方向传来阵阵刺耳的歌声。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十八弯弯出了土家人的金银寨”
当马车队行驶到近处之时,就发现其中一辆马车旁,有两个骑着马的彪汉用手捂住耳朵,面带一副极其痛苦之色,仿佛被人折磨一番,只在生死一瞬间,己到死亡的边缘。
其中一人实在无法忍受煎熬,嚎叫一声,痛哭流涕,苦着脸对车内哀求道:“五哥,求求你歇会吧,兄弟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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