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7(1 / 2)

绝代天香 沐风 2301 字 2023-10-01

,也全让你一个人抢光了”

一拱手,接道:“恭喜我们的贝勒爷,贺喜我们的贝勒爷”

人哪有不喜欢听这个的尤其是玉贝勒,他马上就把这位皇四子怎么会在“漪澜堂”附

近出现的疑问忘得一干二净,又是喜态毕露,再度意兴飞扬:“怎么四哥知道”

雍郡王一笑,笑得有点神秘:“宫里的事儿,还有我不知道的说吧你打算摆几桌,

怎么个请客法”“这”

这可问住五贝勒了,倒不是他小气,舍不得,要以他,这当儿要他摆多少桌,怎么请他

都乐意,可是神力侯府里,当家主事的却不是他。

雍郡王笑了,一巴掌拍上了他肩头:“瞧你怕傅叔伯的,什么事都自己做不了主,这么

大的人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算了,别操心了,逗着你玩儿的,还是找一天,我摆上几桌

给你贺贺吧”

玉贝勒赧然而笑,他也只有这样了。

雍郡王目光一凝:“还有事儿么”

玉贝勒道:“没有。”

雍郡王道:“拉你上我那儿去,怕你不方便,走,咱们另外找个地儿聊聊去,小年那儿

等着我呢也好让他开开眼界,见识见识钦赐的黄马褂。”

话落,拉着玉贝勒就走。

玉贝勒脚下不由自主的跟了去,却问了一句:“四哥,上哪儿去”

只听雍郡王道:“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玉贝勒真没再问,因为雍郡王的话顺耳称心。

雍郡王拉着玉贝勒走,三海内廷禁地,平常本就没什么人,雍郡王拉着他似乎专找僻静

地儿走,更是看不见一个人影。

禁宫大内,包括这三海禁地,玉贝勒他不仅熟,而且了如指掌,他知道,雍郡王拉着他

是往“画舫斋”走。果然,过了“濠濮涧”曲折石桥,玉石牌坊,在眺琼岛白塔,右接五龙

花亭,山光水影,楼台殿阁,老柳古槐,莲红藕白,青山外障,绿水中流,往北走,西山夹

径,一阵左回右旋之后,就到了“画舫斋”了。玉贝勒一眼就看见,那曲顾环接,红窗绿瓦

的“画舫斋”里,临窗一张小方桌,桌上一壶茶,几样点心,旁边坐着个挺拔英武的蓝衣

客,不是年羹尧是谁

只听雍郡王道:“小年,看看我把谁拉来了”

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说年羹尧决想不到,其实,天知道

年羹尧早就听见了步履声,没等雍郡王招呼就站起来迎过了,容得两人走近,他立即躬

下身去:“贝勒爷”事实上,傅家跟雍王府,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对这位皇四子雍

郡王的左右手,玉贝勒却是见过没见面。没见面归没见面,年羹尧这三个字,内城各大府

邪,尤其众家阿哥,那是如雷贯耳,既爱这个勇武奇才,可又嫉这个勇武奇才。

而独玉贝勒不同,他一向高傲,一向目空四海,原把年羹尧放在眼里,那是冲着这位身

为皇子、郡王的四哥,如今刚得硕赐黄马褂,正自意兴飞扬之余,那原本的高傲,自不免也

增添了几分。

这一来,原本在他眼中的年羹尧,立即被他放到了眼角,是故,尽管年羹尧谦恭躬身,

他却只要笑不笑的点了点头。

雍郡王何等人物,看在眼里,心中勃然,他忙向年羹尧施了个眼色,年羹尧微微的笑了

笑,没在意,雍郡王立又转脸向玉贝勒:“来,坐。”

他拉着玉贝勒坐下,年羹尧上前又斟上两杯香茗,如今人三个,桌上的茶是一壶,可是

茶杯却原状三只,可惜玉贝动此刻的心全在手里的黄马褂上了,根本就没留意。

“小年,告诉你件事儿,我这个玉翎兄弟,奉旨办天津事有功,刚得了颁赐的黄马

褂。”

话落,跟着又是个眼色。

年羹尧又是何等人物,自是一点就透,立即拇指双挑,结结实实的把玉贝勒棒了一番。

玉贝勒一直吃这个,如今更吃这个,不只是意兴飞扬,耶份骄傲简直就形于色,在他那

张玉面上显露出来了。雍郡王一见时机成熟,立即打铁趁热:“玉翎,如今在朝廷上、在宫

里,你可是如日中天了,等再把跟凤楼的事说定了,那岂不是美上加美,这辈子你还有什么

好求的”

这句话,正触着玉贝勒的痛处,玉面上的骄傲之色立减,代之而起的是几分阴沉,可是

他不愿人知道,不愿人看出来,因之,也就不能不有所表示,那表示,却只是不自在而勉强

的微笑。

按说,只是微笑也就可以了。

奈何,他碰上的是雍郡王,是个有心入,正自安排樊笼擒虎豹,收拾金钩钓海鳖的有心

人。只见雍郡王那里目光一一凝:“怎么了,玉翎,四哥我说错话了”

玉贝勒当然是力图掩饰:“什么怎么了没有啊你说错什么话了”

好嘛他倒反问起人家来了,孰不知人家早把他摸透了,知己知彼的是人家,这一仗的

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雍郡王道:“玉翎,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可别瞒四哥我

啊”

“不顺心的事儿”玉贝勒道:“怎么会,别人还不知道,四哥你是已经清清楚楚了,

如今的傅玉翎,还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么”

当然他指的是刚得了钦赐黄马褂。

雍郡王伸手拍了拍他,道:“兄弟,我是关心你,你又怎么好拿四哥我当外人别人都

当你跟凤楼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只有四哥我,冷眼旁观,看得清清楚楚,你对凤楼的心,那

是没话说。可是凤楼对你,始终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没个准儿,这是你唯一不顺心的事

儿,四哥我说对了没有”

何止是说对了,简直就正中要害。

刹时,玉贝勒玉面之上的骄傲之色全没了,那飞扬的意兴也没了影儿,刚浮现的几分阴

沉,马上变得好浓好浓,他缓缓道:“也没什么,老天爷很公平,人哪能事事得意大丈夫

只患不立志,何患无妻,普天之下的女人多得很,并不只她胡凤楼一个。”

显然,他还要面子,人哪有不要面子的更何况是一向高傲的“威武神勇玉贝勒”

奈何,还是那句话,人家早把他摸透了,知己知彼的是人家。

雍郡王目光一凝,道:“玉翎,话是不错,绝不错,可是四哥我要知道,你这话是不是

当真”显然,有心人雍郡王是深诸兵法战略,紧追不舍,非把他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打垮不

可,因为不彻底打垮这最后一道防线,接下来的那步棋,就无法奏效。

玉贝勒威武神勇,可以说是从不知道什么叫怕,可是这当儿,只雍郡王的这句话,只这

句话里的五个字“是不是当真”,他硬是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一点儿都没有,只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