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和老杨都来过,可以说是熟门熟路。
一行人在石伢子家门口晒稻谷的平地扎起了帐篷。
这个时候石伢子自然还在小学读书,石伢子的爷爷在,看到丁宁很高兴。
他显然也认识老杨,和老杨热情地打招呼。
石伢子地奶奶不用吩咐,自觉转到厨房去煮鸡蛋。丁宁他们是拦都拦不住。
风卷残云一般吃过中饭,小休了一会。丁宁就跟着石伢子爷爷下地干活了,边干边聊。
李大明,因为是丁宁的学生,所以丁宁早已向他提出了具体要求。他不用丁宁再吩咐,去忙他地了。
丁宁给他的任务是调查的村里小孩的教育问题。重点是留守儿童的学习教育问题。
至于高凡、老杨,丁宁看到他们也分开自由活动去了,看来都有各自感兴趣地事物。
傍晚时分。拍完照的老杨第一个回来了。
不一会李大明也转回来,一边走一边扛着他的dv拍日落地辉煌情景。
丁宁累得够呛,看来这农活不是他能干的,和石伢子爷爷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丁宁出了一身臭汗,一回来在门前就要倒水冲凉。
在老杨的好心提示下先用温水先冲了下,然后再压门口水井里的水。
水井里的水来自地底几十米深,极凉,若不是老杨提醒冷不丁就淋上,丁宁这城市人的筋骨,说不定感冒,现在,温水擦拭之后再用冰凉的水,感觉很是爽,丁宁一个劲给自己从头到脚淋着,这时,高凡也回来了。
用过晚饭,一伙人围在一起聊天。
老杨先给众人看他刚刚拍摄的照片。
“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很宁静。”老杨感叹道,脸上显露出悠然向往之色。丁宁明白老杨的心意,这个在老杨从前在春州论坛上发的帖子就表达出来。
高凡边翻看老杨的数码相机边点头同意道:“这个地方真的不错。”
丁宁仰着头,目光射向深邃的夜空,然后很臭屁地说道:“我的小说,就以这为背景了”
高凡说道:“丁老师,老听说你在写这小说,现在有空,不如说来听听。”
“你们想听”丁宁问道。
“丁老师,什么故事,我也很想听”李大明也叫道。
“好那我就来讲”
于是,丁宁就把冯村的故事又开讲。
讲了一个小时,听的人渐渐有些痴了。
丁宁讲到冯村再次办起盛大的庆祝春节的种种仪式,讲村人怎么辛苦把散布在全国各地打工的青壮年召回来;讲他们怎么庄重严肃地准备着祭祖的仪式;讲老人妇女小孩怎么一齐动手扎龙灯的;讲村中的长老不顾年纪大了依然要表演从前代表悍武民风的危险节目;讲到一个村庄怎么再次沉浸在传统节日当中的,一个普通的中国山村,在那一个春节,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狂欢节这是一次传统意义的回归
丁宁有了一次向韩大明星讲述经历,因此,这一次讲述得更加动人,情节转折也拿捏得更加到位。
讲到这,丁宁就没有讲下去,对其余三人说只写到这。
李大明率先感叹道:“那个冯村,真的很让人向往。”
高凡过了良久,叹道:“丁老师,我觉得我就是那个男主角”
“哦”丁宁看了这个高大英俊的高凡一眼,摸了摸头,说道:“呵呵。我忘了,据说你就是为了爱情而放弃在大城市好工作来春州的”
高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经过一天的相处,彼此都有些熟了,旁边地老杨笑道:“看来我们春州要留住人才别整那些虚的,多备些好姑娘,招女婿上门就可以了。”
老杨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高凡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丁宁说道:“我写这书也就是这么一个理想,人能来这世界不容易,怎么活。最终还是要如自己的意,不要被那些什么牵着走。我常常做梦,携自己最爱的女人,在这山水绝佳之处,附近住的都是像你们这样对脾气,谈得来的朋友。我们一家家经营山林、田地。饱暖由己,过着独立自由而又彼此温暖地生活。”
丁宁说话间双目放出耀眼的光芒。闻者纷纷点头,纷纷表示认同丁宁的理想。
“高凡,经济理论上是否说农业经济,农业生产模式就是一种落后模式”丁宁忽然问道。
“倒没这个说法,但的确有许多人是这样认为。”
“不管学界怎么看。生活层面是许多这样地看法,比如说小
,说落后的农耕文化。都是带着鄙视的腔调,但是,看”丁宁摇了一下头,接着说道:“这种看似落后的农耕文化所孕育恰恰是非常先进的文化。”
“对”老杨说道:“丁宁你说得很对,天人合一,是中国传统思想的精华,而这就是来自于农耕文化。”
“人靠天吃饭,就必然会敬天,也会敬地;人也不贪,只老老实实地耕,相信总会有收获,即使今年有什么灾祸,收成不好,人们也不气馁,相信明年一定会好起来。”
丁宁继续说道:“所以,这片土地上才有世界上最勤劳,最朴实,最吃苦,最宽容地农民,他们的心胸,就像这天和地一般宽阔。
”
这个时候地丁宁就像一个诗人一般,屹立在苍老破朽的屋檐下,侃侃发表自己的感叹,高凡忽然想到,这一所春州这样的大学里面,也不是不可以找到一两个高度和自己一致说得来的朋友地。
忙碌完了的石伢子爷爷这时走过来加入了聊天,很快话锋一转,直奔乡俗俚趣而去。
石伢子爷爷诙谐幽默的描述,时不时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当讲到这乡下各种风俗习惯时,丁宁就迅速地掏出一小笔记本,很认真地开始记起来。
讲是不过瘾,后来众人撺掇着石伢子爷爷唱山歌。
石伢子爷爷也不客气,召起老伴一起在唱起来。
坦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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