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煞吾也!”话音刚落。灵珠子吐出一口黑色鲜血来。清晰可见。一股黑色地浓雾盘旋而上。整个大帐中地气温也降低了不少。众将见灵珠子醒了过来。都松了一口气。面上都露出欣喜之色。灵珠子又重新拜谢过镇元子后。众人方坐了下来。分说如何对付柴家三子。虽然有镇元子在此。要对付那僵尸弟子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但是对方地师父也是紫霄宫中得一员。辈分与镇元子相同。若是镇元子出手。难免会落个以大欺小地名声。想来镇元子也不会同意。而造化宗地弟子也不愿意象昔日地阐教一样。弟子打不过就请老师来帮忙。故此商量了一番。却没有什么好地办法来。只得散了大帐。杨问又命人准备了芦蓬草殿。恭请镇元子住在其中。等候诸路神仙。会合共破青龙关。一边也请镇元子压阵。一旦有什么灾难。也好相救。镇元子也自然明白杨问等人地心思。也不点破。就安坐在芦蓬草殿之中。
且说那柴显坏了灵珠子。虽然有红孩儿救回。但是也算是得胜回关。受柴可望地嘉奖。众将虽然惊讶柴显得手段神通。但是自家公子建了功劳。自然是高兴不已。一时间关中庆贺不停。那柴牧与柴恪见自家兄长建了功业。哪里能按耐得住。当下乘着自家老子高兴。赶紧说道:“今日兄长立了功劳。待明日我兄弟二人也去走上一遭。好建立一番功劳。壮我宗室威严。”柴可望闻言心中大喜。连声说好。
次日天色刚明。柴牧与柴恪兄弟二人领着本部兵马出了关来。只见柴牧一身青色战甲。骑着一匹青骢兽。眉心也有一朵青色地莲花。仿佛一朵青色地火焰熊熊燃起。其本部三千兵马也尽数是象主将一样打扮。煞气冲天;柴恪却是身着土黄色盔甲。眉心上一点土黄色莲花。熊熊燃烧。骑在土龙之上。身后地三千本部兵马也是面无表情。手执各种兵器。气息森寒。立在那里。如同土石一般。岿然不动。
营外鼓声隆隆。早有探马报与中军大帐。杨问等人立在辕门之上。扫了对面。见两军各具神色。两位主将都骑着异兽。显然都是道德之士。有左道神通。杨问恐又向昨日一样。正待命人悬挂免战牌。等候三山五岳地高手前来。才好算计。、
忽然,一边的闻仲道:“道兄,昨日有灵珠子出马,不若今日让我截教弟子走上一遭。”杨问眉头微微一皱,正待将对面二人情况说明,但是扫了一下左右除了灵珠子与红孩儿外,其余的倒都是截教弟子,诸如邓忠、张节、陶荣、辛环等人都是闻仲门徒。
“莫不是丞相害怕贫道几个门徒失败,折了军中锐气不成?”闻仲见杨问迟疑,面色微微变了变,有些不满的说道。自从起兵以来,都是造化宗门下弟子建立功业,日后封神之时,两教一是凭借各自在封神中所立的功劳,以确定各自的气运,此刻闻仲若还不奋起直追,恐怕日后就要落后于造化宗,如此才有了今日之举。
“既然如此,还请道兄亲自掠阵。”杨问闻言只得点了点头。造化宗都是高手不假,但是人数稀少,少了一个就是一个,不象截教,就算三千门人弟子都入了西方,但是只要上榜的就有无数,那有教无类的思想可是聚集门下弟子的上等法门。这些人就算是入门教晚,但是道行却差不了哪里去,只是无缘大道而已。所以造化宗是离不开截教地,就如同人教虽然占据大意,但是也是离不开阐教。。
“这个自然。”闻仲一听杨问已经答应,连忙领着门下四大弟子并着吉立、余庆,点了兵马出了大营,而杨问等人却立在辕门之上,杨问脸上隐隐有些忧色,红孩儿扫了几人一眼,不屑的说道:“截教虽然有些手段,但是道行、法力才是根本,灵珠子都不能敌对方左道手段,太师又如何能敌,图自上去送死而已。”
一边的灵珠子却摇了摇头,道:“左道手段自有别的方法来应付,截教门下弟子多用异样手段,或许能获胜也不可知。”灵珠子曾参加了上次封神,截教众仙手段多样,如此才有了灵珠子这段言语。旁边的众将,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兼容并蓄,方为正道。”镇元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辕门之上,众将连忙见过礼。镇元子缓缓说道:“红云贤弟之所以笑傲三界,连鸿钧道祖都令其掌封神,就是因为红云贤弟能兼容并蓄,鸿蒙造化本是两个相反的神通,但是在红云贤弟手中却能将融合为一体,造化宗才有了许多惊才绝艳的高手。三界之道甚多,眼前这僵尸之道也同样是道,故此不能存在左道之说。这左道之说,不过是当年阐教一众人自诩为正宗,故此将截教之道说是左道。天道之下,哪里有左道之说。不过自欺欺人罢了。”红孩儿与灵珠子闻言小脸上涨得通红,就是杨问等人面上也露出尴尬之色,这左道之说,自己等人也经常挂在口头上,今日被镇元子一说,自然有些尴尬。只能借着闻太师师徒等人地大战来转移心中的尴尬。
“居然来了送死的了。”柴恪见闻仲等人出战,虽然对闻仲眉心中的第三眼睛感到一丝惊讶,三界中凡是有第三只眼睛的莫不是异样手段之人,比如杨戬的第三只眼睛能识破三界的妖物,闻仲的第三只眼睛能破万千邪法,邪恶之辈都不能近身,而方辰得慧眼更是玄妙异常了。但是兄弟二人仗着自身的法术,却没有将闻仲放在眼中。
“兄长,这头功让与小弟,如何?”柴恪手执鸳鸯刀,拍着土龙而出,指着闻仲师徒,道:“何人前来送死。”
“贫道且来会会你。”邓忠手执龙藻宝剑,道道碧光从周身射出,隐隐有股煞气冲霄而起,逼得柴恪坐下地土龙连声嘶吼。
柴恪见状,心中暗思道:“看此人模样,也是一个有手段之人,那手上地宝剑恐是不凡,隐隐与我本身相合,若不抢先发动,恐怕反被其所暗伤,顺带将那宝剑夺来,也是一段缘分。”当下计议已定,挥动手中长枪就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