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过李叔这种的国术高手,突然车撞过来也挡不住,只能拿身体护一下老爷子而已。
会是谁呢
这是一条毒蛇,老爷子这辈子得罪人不少啊,数来数去应该有几个想致老爷子死地的,不过这方面方雅就不清楚,还得老爷子醒过来后才能说得清楚,现下,大张旗鼓地去调查都不是时候,暂时忍让,就是比耐心的时候。老爷子要在这呆上一个星期,情况稳定了马上转移回家,在那安防更到位。这一个星期,老爷子的安全那是方雅心上的重中之重。而且,还有一件让方雅委实难以处理的事,就是方家各地的子弟,自己那些叔叔伯伯们听到消息正在往上海赶。这些人也得方雅费一些脑筋应对。
有些人,恐怕别有心思,见老爷子这个样子于是蠢蠢欲动起来。老爷子这些年都没立方家掌舵的,口里说现代社会已经不适合家族企业了,但是,这么多年,各个叔叔伯伯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是因为撑着方家的这块牌子。万一老爷子有一天不在了,不立个掌舵的,这个方家少了个主心骨,别人也会认为方家各自为政了,那时候说话办事就又不同了。对于这一点,精明的方家人心知肚明。
一时间,方雅觉得种种盘根错节的问题纷至沓来,这些却也是方家急需多年的问题,看来,老爷子恢复好了后,一定要找老爷子好好谈谈,不能由着着老爷子做甩手掌柜。在方雅心里,其实也是赞成各地方家拧成一股绳,商场如战场,集团军自然好过方面军,独立旅。
方雅正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这个时候谁打来电话。方雅低头一看,却是苏晨大律师打来的。方雅连忙摁接听,没等对方说话,自己先说道:“是苏晨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苏晨在电话那头,冷声道:“我们出来见一见。”
“哦,聊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庭外和解。”苏晨大美女的声音此时有格外的一种锋利。
“好的,你说时间地点。”方雅利索地回答道。
半个小时后,两大美女在外滩一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一见面,两大美女眼中立刻就擦出了火花。
方雅第一句话就是:“想怎么和解”
苏晨看了看方雅,道:“今天任远被请进了局子里,这个方总知道吧。”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方雅点了点头,矢口否认不是方雅所为,但是亲口承认方雅也不会这么做,保不准苏晨包包里放了录音笔。
“我只跟你说,他们对任远上了手段,用一层一层的湿毛巾盖在任远鼻子与嘴上。”
方雅心里一惊,难不成他们真的这样做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过分了方雅心道,交代方强做事,自然免不了要对任远用上一些手段,但她没想到会用这样的终极手段,这就有些超过她的想象范围,一时间,她心中微生悔意。
“我想这个方总一定是不知情的。”
方雅连忙点头。
苏晨道:“这种手段,从前我也是书中看到,不想今天还真见识了。一层一层盖上去,直到那个人快窒息而死,实在忍不住了,然后进行所谓的招认,我觉得,这,很过分”苏晨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威严。
方雅点点头,脸上也泛起怒色,道:“是很过分”方雅心道,等下一定要严批方强一顿,不过自己只要结果不问过程,确实也要负一大部分责。
苏晨笑了笑,甩了甩头发,道:“不过,我的当事人,也就是任远,他并打算追究。他要我转告方总一句话。”
“什么话”方雅面色不改,心中却是奇怪,这事可被任远抓到大把柄了,若是自己,绝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苏晨微微一笑,道:“其实,任远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方总才知道,他托我转告给方总的话,请注意是原话,他说:他有一天晚上,梦到方总了。”
闻听到这一句话,方雅方才还粉面含春的脸刹那发白,双肩也微颤了起来。
苏晨见状自然生疑,不知任远这句话具体是怎么刺激到方雅他的,以她的聪明脑袋于是迅速想到也许这梦有一些不堪的内容,但是,任远做梦又和方雅有什么关系
而此时,方雅内心连忙提醒自己冷静,冷静,不是真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忽的站起来,说道:“苏律师,你有任远的电话吗,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可以吗”
苏晨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心里已然确定,一定发生很重大很重大的事,不然向来冷静的方雅不会有这样的神态,口里却是很客气地说道:“我给他留了一个手机,你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苏晨报了电话号码,方雅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立刻拨通了,再示意自己要到外面去打这个电话,然后方雅几乎是快步走到无人处,拨通了电话,很快,里面传来任远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我,方雅。”
“哦,是方总啊,你现在不是和苏晨在一起吗”任远说道。
“你托她带的话她带到了。”
“哦,那就好。”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方雅声音有些大,贝齿却死死地咬着自己嘴唇,无限娇好的身躯因为感觉到气愤与羞辱而微微颤抖着,而刚刚心头对任远的愧意正在迅速消失。
“哦,没什么,只是对一天晚上关于做了有关方总的一个梦,现在,对方总表示歉意。”
方雅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态,她就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心里喊了一句:“天这怎么可能”任远无比讨厌的声音却继续响着:“而我也想,方总大概也和我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是以,我为我梦中的孟浪向方总道歉,而今天,我差点死掉,大方一点说,我想我们两清了”
“到底是个什么梦”方雅觉得自己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来了。
gu903();“方总一定要问的话,那我只能说,那大抵是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