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8(2 / 2)

周宣既然决定要赌、要救这个身份神秘的李大人,那就要把人情做足,不要最后救了人却不得好,那太亏本了,不是哥们的风格,斩钉截铁地说:“我当然要赌李大人好歹与我同席喝过酒,雅量非常,我们二人是惺惺相惜是不是李大人”

李大人连眨眼皮,流露出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眼神。

周宣慷慨激昂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虽然不会武艺,但一颗侠义之心却是一点不差,这赌我赌定了,这李大人我救定了”

李大人又哭了,感动哇

三痴抱臂冷眼看着周宣,嘴角勾出讥讽的笑,说道:“先别忙着示好卖乖,要想好输了怎么办我听说你还是新婚哪,你输了之后就得立即跟我走,帮我拎他的脑袋,免得脏了我的手。”

周宣年不惯三痴这狂傲的样子,笑呵呵地说:“三痴兄,对彩头之事在下有个精彩地提议”

“哦,精彩的提议,你说

“所谓赌局,就是要参赌各方都揪心赌局的结果,要牵肠挂肚、要魂梦系之,这才是真正有意思、够激烈的赌局,对不对”

三痴点头说:“说得对。”

周宣一拍手:“原来三痴兄也这么认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那好,我提议,三痴兄要增加你地彩头。”

“什么”三痴愕然问:“难道这位李大人的脑袋还不够份量吗”

周宣笑道:“李大人脑袋当然金贵,但对三痴兄你来说却是无所谓,输了也就是少了三千两黄金,钱财身外之物嘛,算得了什么,所以赌起来,三痴兄会少很多乐趣,无法全身心投入赌局,这样就不够刺激,不够酣畅”

三痴打断道:“你说,要我增加什么彩头”

周宣笑道:“三痴兄真是个爽快人,这样吧,你输了我也不会要你地脑袋,你武艺不错,就终生做我的剑奴、保护我安全怎么样”

“你”三痴怒叱一声,眼睛里似乎射出紫芒,身子也突然高大起来,给周宣强大的无形压力。

周宣硬着头皮坚决顶住:“如果三痴兄信心不足,那就算了,只赌李大人的脑袋好了,输了你也就损失点钱,说吧,怎么赌”

三痴瞪着周宣,半晌才垂下眼皮,淡淡地说:“你的激将法很高明,让人明知是套也要往下跳,好,就照你说的来赌,我输了,我终生做你的剑奴”

周宣只想扰乱三痴心神,在接下来的赌局中占据先机,没想到三痴竟真答应了,赶紧赞道:“好,三痴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能和你这样的人赌,实在是痛快。”

三痴遥望云遮雾绕的庐山,落落寡合地说:“如果这次赌不赢你,我这三痴的名号也的确可以除名了,为奴为仆正合适。”

周宣心道:“这家伙真肯拼命呀,看来是孤注一掷、破釜沉舟了,嘿嘿,有必要和我这么拼吗,这人的确有点痴”朗声道:“好,你赢了,我就是你的棋奴,我把我的三十六道绝妙珍珑题一一奉上,这三十六道珍珑题无一不是千锤百炼、超级难解的死活题,精妙手段匪夷所思,每一题都使得你花十天半月去研究,包管你茶饭不思、痴痴如醉,通晓这三十六道珍珑,三痴兄就是天下第一围棋高手,二痴也不如你。”

周宣是信口开河,想当然地认为三痴的棋不如二痴。

周宣又说对了,三痴的棋的确不如二痴,三痴一直很努力,在剑法上他已经和二痴相差无几,但在棋艺上他一直无法突破被二痴让先的棋格,所以听了周宣的话,就象看到裸体情人一样眼神炽热。

周宣说:“就请三痴兄放了老董,让他和林小姐回城,我随你上山,怎么赌都随你,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好赌品的人,不会和我赌那些我根本不会的东西对吧。”

三痴不答,觉得和周宣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用无形的绳索束缚住手脚,还是少理睬他为妙。

奇怪,三痴不去为老董解穴,却伸手扯断李大人勒口的绳子,取出塞在他嘴里的麻布,问:“你有什么表明你身份的物品”

李大人被三痴吓破了胆了,颤声说:“有,我有一块玉佩,在腰间帛鱼里。”

三痴伸手从他腰间摸出那块玉佩,看了看,随手丢在老董怀里,说:“回去告诉林,后日午时之前不要派人来搜山,除非他想要看到三个脑袋。”身形如风,一把揪住林涵蕴后领,将她提上大青马背鞍。

周宣都没看到他出手点林涵蕴的穴,林涵蕴就软软的伏在马鞍上挣扎不得了。

“上山吧。”三痴说了一句,一手提着李大人,一手牵着马,往远处的庐山行去。

林涵蕴身子不能动,嘴巴却是大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三痴知道林涵蕴是林的女儿,为保不受打扰,就顺手把林涵蕴也抓去为质。

周宣无可奈何,看着还不能动弹的老董,喊道:“先把老董放了吧。”

三痴头也不回地说:“一个时辰后他自然行动如常,正好回去报信。”

周宣只好弃了马,快马跟上,心想:“他刚才说林大人如果派兵搜山,就会搜出三个脑袋,李大人算一个,林涵蕴也差不多要算一个,还有一个脑袋是谁的”

周宣伸手摸摸自己脑袋,山风吹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九十三、背美女上庐山

想真荒唐,这庐山周宣以前来过,但却又是千年后,旋而上,直到岭,游览白鹿书院、东林寺、锦绣谷、龙宫洞、含鄱口,还有美庐什么的,没想到穿越千年回到南唐还能旧地重游,只是山路实在难走,累点倒没什么,周宣为他脚上的皮鞋心痛,当世独一无二的鞋子,他一直很爱护,想多穿两年,但今天看来是要废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回去,呜呜呜。”

林涵蕴腰腹搁在马鞍上,头和脚向两旁耷拉着,家丁帽已不知掉到了哪里,发髻也散了,头发披垂下来,发梢还拖到了地上,山路有荆刺,有时缠住发梢,一扯,头皮好痛,林二小姐哭了。

周宣安慰她说:“别哭了,你不是一直说要看我和别人赌博吗,这回你该大饱眼福了。”

林涵蕴哭着说:“可先放我下来呀,我的头发都快被扯光了。”

周宣笑嘻嘻说:“头发扯光了也没什么,东林寺快到了吧,你当尼姑去。”

林涵蕴不哭了,手脚身子都不能动,只有嘴巴能动,牙齿咬得格格响,恨道:“周宣,我要咬死你”

周宣叫道:“三痴老兄,把林小姐的穴道给解了吧。”

三痴手里提着李大人自顾攀登,理也不理。

周宣心里恼道:“看你神气到什么时候,等你成了我的剑奴我让你每天狂练三个时辰的剑,看不累死你。”捞起林涵蕴地长发,胡乱替她打个结。免得乱蓬蓬缠到路边荆棘上。

山路越来越陡峭。大青马显然是惯走山路地,跳蹿攀登,可就苦了马鞍上的林涵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