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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茴香问:“姑爷,你想雀儿小姐不想还有针儿小姐”

“想啊。”周宣说:“再过十多天就能见到她们了,真是期待。”

小茴香“嗯”了一声说:“小茴香本来担心姑爷有了羊小颦啊、林二小姐啊、还有什么公主地,姑爷会变心”

周宣赶紧道:“喂喂喂,小茴香别乱说话,羊小颦算是了,但和林二小姐还有清乐公主有什么关系”

小茴香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那种微笑,说:“姑爷,你和林二小姐在马车里亲嘴小茴香可是亲眼看到的”

“啊”周宣赶紧扶住廊柱,怕自己摔倒,脸上一阵火辣,脸皮地功夫还是没练到家。

小茴香继续说:“所以了,林二小姐是一定要嫁给姑爷你的,林二小姐嘴上讲不嫁不嫁,最后肯定要嫁,还有公主”

小茴香太犀利了,林涵蕴的事周宣无法狡辩,但说到公主,他胆气壮了,问“公主怎么了,你又看到了什么”

小茴香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宣简直有点气急败坏,只听这小丫头用手腕捂着嘴“咕咕”笑道:“小茴香看到姑爷为公主画光身子的画。”

“啊你你你,小茴香你是个奸细”

周宣语无伦次了,真是应验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他只在“幽梦小筑”为清乐公主画过一次,这小丫头怎么就看到了老天,这丫头不做奸细太可惜了,夏侯流苏哪里比得上她

周宣没有想到,夏侯流苏就在偏厅外,听他主婢二人闲话,林二小姐与周宣在马车里鬼混的事夏侯流苏是知道地,不然她这个奸细就太无能了,但万万没想到周宣竟然还与唐国公主有染,这算不算一个有用的绝密消息要不要报知连昌公子不知怎么回事,夏侯流苏心里很不舒服。

小茴香“格格”笑道:“小茴香不是奸细,小茴香只是恰好撞上了嘛,姑爷是有点沾花惹草,不过呢,小茴香现在很放心,姑爷虽然当上了大官、见过比雀儿小姐更美的美女,但姑爷不会变心”

周宣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何以见得”

小茴香道:“姑爷会给小茴香提水啊,以前在九莲坊老宅,姑爷也曾经给小茴香提水,所以姑爷没变,不会变心。”

“哦,原来如此”周宣心道:“你们女孩子还真是善于以小见大啊,从一桶水就认清了一个人,我只是顺手而已,嘿嘿,在唐国,多娶几个妻子又不犯法,我干嘛要变心”说:“那是当然,本姑爷的人品是过硬地、久经考验的”忽听外边“嚓”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在墙壁上碰了一下,回头问:“是谁”

有人应道:“公子,是我,流苏。”

另一个声音道:“公子,还有我,鱼儿。”

夏侯流苏主婢二人走了进来,夏侯流苏撑着一把伞,小婢鱼儿侧端着一个木盆,她们也来凑热闹,洗衣服来了,出门在外,没有洗衣地仆妇,都得她们自己洗,但挑这个时候来洗,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周宣道:“好,我来帮你们提水。”冒雨又下到天井,用木桶挽井里地水,雨突然被隔断了,一把油纸伞撑在他头顶上方。

周宣回头一看,夏侯流苏睫毛象小扇子一般微微扇动着、眸光如水,雪白地瓜子脸在灯笼的照映下宛若冰雕玉琢地一般,右臂举伞,凸显胸部美好的曲线。

为了夏侯流苏,小道绞尽脑汁,今天码得少,见谅。

三十二、落红何在

周宣和夏侯流苏并肩立在檐下,看天井边两个小丫头在洗刷刷,雨点无休无止地从四四方方的夜空中落下,雨丝飘扬,沾到人脸上,在这仲夏的夜晚感觉清新可喜,只是人心隔肚皮,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周宣是最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的,若不经意地问:“流苏,听你和鱼儿的口音象是闽地的

夏侯流苏立时紧张起来,正在洗衣服的鱼儿手一僵,停止了洗刷刷。

周宣继续道:“你们家乡是建州还是泉州”

建州和泉州虽然同为闽国故地,但建州是唐国的,泉州属清源,夏侯流苏道:“流苏和鱼儿都是建州人。”

周宣点点头,又问“父母应该都不在人世了吧,不然哪舍得你们这娇滴滴的女孩儿抛头露面”

明明父母健在,夏侯流苏却得硬着头皮说:“是,流苏自幼父母双亡,鱼儿,你呢”

鱼儿答道:“鱼儿也父母双亡。”说着还抽泣了一声,这小婢比夏侯流苏活泛,还知道假哭一下。

夏侯流苏听到鱼儿抽泣,她也挤出两滴眼泪,挂在细密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

周宣道:“我这次本来是要经建州去清源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不去了。”

夏侯流苏忘了装可怜了,讶然道:“这是为何”周宣一笑,淡淡道:“这是朝廷大事。你一个小女子就不要多问了,反正你在建州也没有亲人。”

夏侯流苏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使得原本要奉旨去清源的周宣突然不去了,心念电转,哀声道:“流苏从宣州追随公子之初,实是慕公子之才,愿侍巾栉,并不知公子是当朝重臣,流苏没有贪图富贵之想,只盼公子稍加怜惜,不要,不要过于冷淡才好。”

小茴香不知道夏侯流苏另有图谋。所以对这么多天了姑爷都没让夏侯流苏侍寝感到很奇怪,这与姑爷地性子不符啊,说:“我家姑爷纳妾最是慎重,总要回江州和两位夫人商量过了才行,姑爷,对不对”

周宣心道:“这小丫头又替她的雀儿小姐吃醋了。”不悦道:“小茴香,你这样说话岂不是给两位夫人脸上抹黑。s这不是显得她们善妒吗”

小茴香不敢吭声了。

周宣对夏侯流苏道:“流苏你且宽心,我那两位夫人甚是贤惠,不会虐待你地,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故意冷淡你,实在是太忙了,而且那晚我见你也不是太情愿”

夏侯流苏赶紧道:“流苏侍奉公子是心甘情愿的,那天,那天其实是身体不适。”

周宣呵呵笑道:“明白了,那么今夜如何”

面对周宣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夏侯流苏又有点怕起来。期期艾艾道:“流苏,这个,那个”脸胀得绯红。

gu903();屋顶上雨声急一阵缓一阵,这样的雨夜周宣最是骚动,送上门的敌人岂能让她完璧归赵,总要搞点缺陷出来嘛,不然迟早被连昌公子那混蛋占了花魁,说:“什么这个那个,莫非你又身体不适了,还没到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