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着。
“少帮主,那金锭可是你的”娄钟立刻指着桌上四平八稳的金锭道。
“啊那不是我的”龙佩一惊。
“奇怪”娄钟立刻走上前去。
“啊我的刀鞘,刀鞘被人偷走了”龙佩一声惊呼,从床上站了起来。
娄钟和方仪都一愣,娄钟反应最快,一剑斩断金子上的小线绳,刺起纸片,一看。
“又是林峰”娄钟愤怒地道。
“写些什么”方仪惊问道。
“因为与你扯平,不想占你便宜,但有刀无鞘却是不雅,只好买鞘一用,与其给你做废铁,不如给我做神兵,特奉赤金六两,算是买断,咱们依然互不相欠。
林峰拜上”
“岂有此理”方仪气愤地道。
“欺人太甚,我要将他碎尸万段。”龙佩气得直打颤道。
娄钟脸色铁青,若林峰要杀龙佩,只是举手之劳,他只是有点不明白,离窗子这么远,林峰如何会拿了刀鞘却没有让龙佩发现龙佩虽然受伤,也不至连个大活人进来拿东西也会不知道,真是怪,而且自己也未曾听到任何声响,这怎不叫人惊骇莫名
“少帮主,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方仪沉声问道。
“当时窗子突然一开,并没有什么东西飞进,只是一道寒风吹灭了灯后,我听到了一阵很低的轻啸,就似是外面的寒风吹树的声音,灯亮了便是这个样子。”龙佩有些沮丧地道。
“找掌柜的”娄钟沉声道。
“这老鬼肯定有份,以他与林峰的关系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我扒了他的皮。”龙佩狠声道。
方仪大步走出房门,高声道:“掌柜的,快上来,这里有东西被偷了。”
客栈立刻沸腾了,虽然外面的风很大,但方仪的声音根本就不受风的影响而传到了客栈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客人对“贼”这个词都是特别敏感,所以都在查自己的行囊,几乎所有房间里的灯都亮了起来,包括刚才已睡着了的人。
“嗵嗵”楼梯一阵疾响,老张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急切地道:“谁,谁的东西被偷了,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很大,二楼所有的人都听清了,一楼的人也几乎听得很清楚。
方仪见老张那有些惶急的样子,只是低沉地道:“是我们的东西不见了”
老张看了方仪一眼,故意大声道:“原来是三位武功高强的大侠东西被偷,不知所失何物什么时候被劫的呢”
有很多人见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少,出来看热闹,一会儿便把走廊给阻塞了,当然,这之中也有认识方仪的,在上午见过他们与林峰比斗,知道他们是很厉害的人物,有的甚至在私下小声议论。
“我们掉了刀鞘,便是刚才有人来偷的。”方仪沉声道。
“刀鞘大爷,你有没有弄错,会有人偷刀鞘,而不是偷钱还是在刚才,可是刚才你们还亮着灯呀”老张心头暗喜,但却装作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疑问道。
“他没有弄错,我们正是刚才被人偷了刀鞘”娄钟也走出来插嘴道。
“大爷您也在呀,你们刚才可在房中”老张疑问道。
“我们少帮主便在房中,他身上受了一些伤”娄钟指着正走出来的龙佩还算客气地道。
“肯定是你和那飞贼勾结,否则他怎会如此轻易地偷走我的刀鞘”龙佩指着老张的鼻子怒喝道。
老张脸色一变,望了望那些神色奇怪的客人,毫不客气地挥手拨开龙佩的手,冷冷地道:“公子,你说话可要负责任,你可有证据,何况你也在里面,可见到是谁偷的”
“我没见到,但却知道是谁”龙佩不屑地道。
“一个大活人却没有看到是谁偷的”有人在小声议论着,很多人都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因为刚才龙佩房中的确亮着灯。
“公子,你可是会功夫的大侠,又亮着灯,都没看到人偷,何况,又说是偷了刀鞘,这可叫老汉我想不通了,现在反说我和这盗贼勾结,大家给我评评理,给我评评理,我张家开了近百年的客栈,还没有见过如此的事情,在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老张向来是规矩生意人,办事向是童叟无欺,今天你不给讲出个理来,我们去见官,可不能任你毁坏我天蓬客栈的名声。”老张越说越激愤,越说越是大声。
那些客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甚至有的指责起龙佩来,因为他们知道龙佩几人都身怀武功。
“掌柜的,你别动气,年轻人是火气大了一些,但的确是让人怀疑,因为贼还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还有他的署名,这是假不了的,那窗子的木闩也给切断了,不信你去看看。”娄钟依然不愠不火地道。
“什么字条,世间还有这样的贼,居然会告诉人是谁偷的,大家信不信”老张更是奇怪地问道,他心底也在奇怪,林峰留张字条干嘛
“是呀,怎可能”客人也表示不相信。
“这是他留的字条,不信你可以看。”娄钟把那张刺破了的字条递给老张道。
老张将信将疑地接下字条,看了一遍,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可把众人给弄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是林峰一伙的吗”龙佩怒声道。
“年轻人,你做作得也太像了吧,林峰公子我当然认识,我们朱家镇谁人不认识,我老张可没那个福气与林公子是一伙的,人家可是五魁门的人呀,我也想是他一伙,可是杜老爷也不允许,对吗更何况,林少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五魁门都是顶天立地的人,绝不会干这种屑小所做之事,对吗”老张依然笑道。
“是呀,五魁门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的确有些讲不通。”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