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与君情结识。
而此刻正是君情亲自赶来救他,叫他怎不欣喜哪还会怀疑只听君情一喝,立刻双脚生力,抓住缰绳猛地向上一跃。
君情配合得异常好,正显示出他平日训练出来的功夫,君情的动作很轻柔,只是那样轻轻一抖,运用了三种巧劲,力道却异常大。
双妖大吃一惊,手中的掌劲也松了一松,怒喝道:“给我挡住他,不要让他们走了。”
娄钟与方仪会心地一笑,不过双妖虽然掌劲减弱,但对于已经受伤的他们来说,也不好消受,竟被逼退四五步,也刚好退出马群冲撞的范围。
君情“哈哈”一阵长笑,刚好把龙佩拖至身边的马背之上,豪气冲天地道:“坐稳了龙兄,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将杜家剑法破除。”
龙佩看了君情那股不可一世的气概,立刻会意君情的意思,不由得大喝一声道:“五魁门大弟子君情在此,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天妖教”众弟子对“五魁门”这个词特别敏感,皆因“天妖教”这些年来实在也的确被“五魁门”整得很惨,二十年前虽然花无愧是另有他事才收敛其锋,但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五魁门”所引起的,因此在“天妖教”所有弟子的心中对“五魁门”与“杜家剑法”这种称呼都有一丝阴影。
君情与龙佩这一拉一唱在众人的心中立刻起到了作用,那些准备向君情动手的人都是不由自主地一愣,连向娄钟与方仪攻击的人也将攻势缓了一缓。
娄钟与方仪心中一喜,奋起神威,转身便向身后攻来的人推出一招,其气势大有一去不复返之惨烈,而且劲风强猛,使得”天妖教”众弟子的气势又弱了一弱。
双方形势立变,”天妖教”众弟子迅速被击退,娄钟与方仪两人也向马群靠近了一些,而马儿已经把双妖与娄钟、方仪隔断。
“呀”妖风一声巨吼,向君情迅疾飞扑了过来,那些马匹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攻势。
“哼,就是杜刺亲来,老子也要把他揪下来。”妖云怒喝着扑了上来。
君情心中一紧,想不到这两个老魔头如此强横,不过他并不害怕,手中的剑立刻吞吐不定,有若长蛇吐信,看似毫无章法,但给双妖的感觉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妖风与妖云眼中精芒暴射,立刻双腿一缩,迅疾变招,因为君情那看似平凡而普通的剑,却完完全全地将他所有的攻势封死,若执意击下的话,只是把双手送给对方斩而已。
“上马”君情一声低喝,手中的缰绳立刻交给龙佩,龙佩也配合得很好,缰绳一抖,刚好落于娄钟与方仪的身边。
娄钟与方仪都是高手,对机会的把握那肯定不会要人教,两人同时一声呼喝,腾射而起,并抓住那一截缰绳,两人腾身起步的速度很快,但马儿的速度也不慢,就在两人身形还离马背有一定的距离时,那根缰绳就起了作用,一拖,一带,两人一借力立刻翻身上了马背,不由得向君情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
君情的剑立刻也跟着双妖的掌势而改变,就像是千万朵荷花在绽放,艳丽异常。
双妖的脸上立刻显出汗珠,不由自主地双双落下马背,而止住了向君情攻击的招式,二人心中的惊骇不言可知。
君情心中也是紧张得很,这两招纯以招式取胜,若非在马背之上,而双妖又是在空中无换气之处,他肯定受不了两人这一击。
双妖震怒异常,他们根本就不能发挥自己的攻击优势,若是以劲力全力而击,定能将君情击下马背,甚至可能让他吐上几口血,可是那样他们自己也将后力难继,落下马群之中,变成马儿的垫蹄石,就算不死也是重伤,所以他们只好归回马上,不过君情的剑招竟似专门克制他们的武功,使他们总觉得无论如何攻击,都不可能逃过君情的剑,若是君情不在马上,采取游斗之术,那他二人肯定要大大吃亏。
娄钟与方仪绝不会给双妖喘息的机会,刚上马背,乘错马之时,立刻还以颜色,而双妖因刚才那一口气尚未缓过来,不得不狼狈地闪避,却给娄钟切下一块衣服。
“哈哈”娄钟一阵得意地大笑,望着那气得几乎把红发都竖起来的双妖,甚是得意。
君情望了望正准备追上来的“天妖教”弟子一眼,厉声喝道:“想死的便追来。”
那些“天妖教”弟子果然为之一愣,他们亲眼见到那不可一世的天地双妖也给对方轻巧的两招逼得动弹不得,何况自己又怎能跑得过奔驰的骏马不过追在屁股之后的他们却看到了血。
马儿的血,君情竟在这些马屁股上划出一道血槽,也难怪这些马要狂奔。
君情又望了“天地双妖”一眼,傲然一笑道:“二位就不要客气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又何必如此呢”
“好,今日便看在五魁门的分上,放过你们一马,不过你们回去告诉龙翔天,到时候未作出答复,那将是你们青龙帮覆灭之时。”妖风望着几人狠声道。
“到时候,我们定会欢迎二位驾临。”娄钟回首淡然一笑道。
“哼”天地双妖一声冷哼,眼中射出一缕杀意。
“真是麻烦,早知道便从武汉走,这鬼地方,这么多的河,妈的”林峰坐于马背,紧带着缰绳,任由黑炭马在河边旋踏着怨骂道。
林峰举目远眺,望着河边起伏弯曲的堤坝,终于,就像看到了宝贝似地大叫道:“喂艄公,快到这里来,这里有人要过河。”
就在河对岸的几棵枯柳下,停泊着一张大竹筏,一位艄公正低着头抽旱烟,听到林峰的呼喊,立刻昂了昂头,眼睛在河面上扫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应了声道:“哦,就来了”
林峰一跃,翻下马背,望了望河中串串翻起的白浪,不由得捡了块石头,“呼”地一声抛入清清的河水之中,溅起串串水珠。
“水并不深,唉,可惜天冷了点,否则游他妈的一趟,倒是舒爽得很。”林峰喟叹一声道,不由得想起以前与小顺子等人在河里摸鱼的那种情景,不由得微微一笑。
林峰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咕咕”地猛灌两口,然后舔了舔嘴唇,望了望那破浪而来的大竹筏。
这种样子的竹筏林峰倒是也见过,只适于河水不太深的水面,这种竹筏是将整棵大竹子砍下之后,刮去表面的青皮,然后在每一节之上都钻上一个小孔,以火烤将竹梢变成弯曲之状,而竹子之汁也全都烤干,变得异常轻,再以绳子将之绑扎紧,一棵一棵的竹子并排而扎,其浮力大增,一棵大竹子几乎可以载一百斤重的东西,若用十几根竹子并排而扎,便是一张很好的大竹筏,不过这种竹筏有一个缺点,便是太轻,不适宜在深水、急流中行走,更不能在河道有很多礁石的地方行驶,这些竹子很轻,也易破碎,一个不好,全给撞成粉碎就糟了,而且使用寿命也不很长,不过这一段河面倒是比较适合这种竹筏的生存。
“天气冷不冷呀”林峰向那逐渐靠近的艄公高声问道。
“那还用说,我的手指都快冻断了,真是难过得要命。”艄公扬了扬头高声应道。
“哈哈,你这竹筏还是新扎的哦”林峰望了望那昂着头向这边岸上靠来的竹筏笑道。
gu903();“嗯,这个时候不多搞几张筏子,到了春天,竹子又开始长了,再砍就有些不划算了。”艄公把手中的竹篙向筏尾连插几下,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