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的皇宫中,看完传报的秋俞大怒,虽然知道孟家一向专横跋扈,可是没想到竟然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为了给孟欣报仇,竟然在市区里动用小型舰炮,更过分的是连雷冰和秋雅也一起列入了攻击的目标。
雷冰也就算了,这次孟欣的事她是祸因,孟家迁怒也可以理解。可是秋雅就算撇开公主的身份,算起来也和孟家有亲,竟然连她也不放过,孟家难道真的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而这时的齐王府,孟家的家主孟觉正对着他的大儿子咆哮:“在市区使用小型舰炮你的那些手下脑子里都是糨糊吗而且那个雷家的丫头死了也就算了,可是你难道没告诉他们秋雅是绝不能动的你的脑子也给驴踢了”
孟离的这顿骂实在挨得很冤枉,他明明是下过严令绝不许伤到秋雅一根头发的,怎么知道竟会出这样的事。
在市区使用小型舰炮,更是不知道是哪个疯子的主意但是老爹在气头上,这时辩解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只有乖乖地低头听训,那一肚子的火气只有待会儿去朝手下发了。
而在孟觉的身后,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相貌极为普通的男人望着给骂得狗血淋头的孟离,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六卷帝王之术第十六章阻路
东浚的首都星和水游星同属东王星系,两者相隔并不大远,在经过几日的航程之后,嬴政几人所乘的飞船在首都星的东浚太空港着陆了。
前来迎接的车辆已经停在飞船的泊位前,其中一辆五米长的豪华悬浮车旁站着三个人,当头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这一列车队前所站着的人全都是一身军装,这个男子也不例外,看到他,雷冰高兴地疾步迎上去,叫道:“二哥,怎么是你来了”
那男子正是雷冰大伯的儿子雷鸣,看着疾步走到面前的雷冰,他笑道:“爷爷急令将我召回家,说是有人要见我,我当然就赶回来了。在家也没事,所以就讨了来接你的差事,顺便看看是谁要见我。”
说完他向着跟在雷冰身后的秋雅躬身施礼:“公”
才吐出一个字就被秋雅打断了:“二哥,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在舰队找了个大美女,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看看呀”
“这个”雷鸣干笑了两声,目光四移,看到在三米外站定的嬴政,立刻借机转移话题:“这位是”
雷冰回身看向嬴政,道:“他叫夜辰星,就是那个指名要见你的人。”
“他”雷鸣仔细地打量了嬴政一番,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疑惑地问身旁的雷冰:“他为什么要见我”
雷冰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想知道的话你不会自己去问”
雷鸣被妹妹噎得不轻,这个妹妹长得倒是尽得婶婶的美貌遗传,可这性子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他还在担心雷冰这样的性格有哪个男人敢娶她,没想到还真有个不怕死的,真怀疑孟钦那小子是不是有被虐狂,不然怎么会看上了这只母老虎
摇了摇头,他走向嬴政,礼貌地笑了笑,道:“你好。我叫雷鸣,是雷冰的二哥。听说你要见我”
嬴政不语,微微眯起双眸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雷鸣被他那宛如有形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毛,只觉得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肌肤,将他的五脏六腑、肌肉骨骼都梳理了一遍一样,使得他脸上地笑容也不觉僵硬了起来。
一番探查的后果使嬴政有些失望地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他的话让雷鸣哑然,为了对方说要见他,他就被祖父一封急信给从舰队召回了家。结果弄了半天感情是找错人了不过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觉得耳熟好象在哪里听到过。
有些狐疑地看着嬴政,可是在他的记忆里的的确确没有眼前男子的印象,这样出众地人物只要见过一面,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不过嬴政在确认他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标之后,便没有兴趣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见他盯着自己不住地打量,嬴政微微蹙了蹙眉,淡淡地道:“怎么,我的脸上长花了吗”
惊觉失礼的雷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是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所以”
这时雷冰走了过来,给了他个白眼:“耳熟我说二哥。你的耳朵出毛病了吧他还是第一次来东浚。而且才来了几天,你根本不可能见过他,他的声音怎么会让你觉得耳熟”
然后转向嬴政:“别理他。我们上车吧,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发梦好了。”
哭笑不得的雷鸣只能跟着他们上车,摊上这么个宝贝妹妹实在是让他无可奈何。车子启动了,其余的车辆护卫着他们所乘地这辆车驶离了太空港。
雷家地府邸坐落在靠近帝都中心的地带,离这建在城东的太空港倒也并不太远。
车子飞快地行驶着,车中雷鸣暂时抛开了因嬴政的声音而带来的困惑,对雷冰道:“冰儿,你也太任性了。我知道你对和孟家的婚事很不满,可也不该就这样一赌气就离家出走。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孟家岂肯善罢甘休”
雷冰哼了一声:“不肯善罢甘休又怎样。最多到时将我交给孟家让他们处置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雷鸣皱起了眉,微怒道:“难道我雷家还怕孟家不成只是当日和奥斯曼联邦战事正紧,那个老贼可以毫无顾忌地乱来,我们却不能不以国为先。为了帝国的安危,爷爷和二叔才不得以委曲求全,应下了这门婚事。不过虽然应了,却也以国难当头为由,只是给你们订婚,而坚持正式的婚礼等战争结束才进行。要不是爷爷和二叔有心放水。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家里跑出来吗你以为家里是找不到你才会放任你在外面晃了这么久不过我们虽然不怕他,但孟家毕竟势大,那个老贼又一向护短,更且总把家族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而现在帝国的形势实在容不得再有半点内乱,所以陛下和爷爷他们才会为了怎么摆平这事伤脑筋。但纵算如此,也绝不可能因此便向孟家低头,任他们予取予求”
说完,他不禁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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