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佳齐格淡淡一笑:“你以为朕会告诉你吗再说就算朕告诉了你。难道你就会相信吗想见朕就自己来找吧。反正不过是四个星域的面积而已,找上个百八十年想来总是能找得到了。”
百八十年百八十年后再找到还有什么用还“反正不过是四个星域的面积而已”搜寻一个完全没有修炼过的“至清圣体”已经不容易了,而要是嬴政这个完全体的火尊刻意地敛藏气息地话。除非是接近至三丈以内,否则光凭神念远距离探测,根本别想找到他地踪迹
“嗯,对了。”嬴政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光尊铁青的脸色,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朕地这个奴仆不止忠心,而且性子也有点野,如果你逼得太过的话她很可能和你拼命。当然,损失这样的一个奴仆朕是不会在意的,何况她冒犯光尊、以下犯上也是其罪当诛。不过你也知道作为奴仆她可以借用朕的力量,而因为这个契约是她以心魂为祭主动签订的。所以真到拼命的时候她甚至能够借用一点本源之力。虽然代价是她灰飞烟灭,但是两种源力相撞的后果光尊应该很清楚,所以”
所以如果他气不过之下要泄愤的话最好另找目标这下光尊真的要气疯了不过他也知道嬴政所说乃是事实,作为用心魂为引定下契约地奴仆,要真的不计生死拼命的话,还真的能够借到主人最强的力量。哪怕她能借来的力量很少,就算是两种源力相撞,造成的后果也并不足以危皮瑰鳞的性命。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正面承受爆炸地冲击,只怕光尊的结果不会比当初的嬴政好多少。为了杀这样一个卑贱的奴仆实在是不值得。何况以那位帝王的性子,还真的是就像他所说的,这样的一个奴仆死就死了,他是绝对不会心疼的,这样想来那样的举动就更没有什么意义了。
看着僵在了那里的光尊,佳齐格微微一笑:“光尊如果真的很想尽早见到朕的话,那就请快些动身吧,朕在此备下了水酒等着为光尊接风。”
眼看着面前的佳齐格目光一闪之后呆了一呆,随即恢复了原本的神色,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飞速退至墙边做出了防范的姿态,双眉倒竖的光尊猛一跺脚,叫道:“净世你给本尊等着”
叫声中暮然消失了踪影,在他离开的同时,笼罩住了整间雅间的结界也消失了,松了口气的佳齐格浑身一软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光尊身为最顶阶的存在,盛怒之下的威势何等可怕若不是她有着契约的护持,哪怕再怎样不甘,也早已跪在光尊的脚下听凭摆布了,那还能那样强硬地和那位至圣元尊对着干不过饶是如此,她也已经是拼尽全力在支撑着,好在那个可怕的强敌总算是走了,不然她都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虽然现在已经被发现,她的任务可说已经结束了,不过她却还不能回去,否则很可能成为了领路的标示。所以刚才嬴政降临的一部分神识离开时,给她的新的指示是立刻前往秦国的飞领,在飞领的首府等待新的命令。
定了定神,缓缓站直的佳齐格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叫进了因为老是盯着她走神而被她赶到了雅间之外的侍者。
“结账。”佳齐格看着侍者目中的痴迷之色与隐藏的欲望厌恶地皱了皱眉,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她原本便已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而女为悦己者容,在修炼小有所成重塑肉身的时候,她更是精心地修整了自己的容貌。再加上她媚骨天生,修炼之后媚术大为精进,那种妖娆妩媚和野性揉和而成的别样风情更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可惜无论她怎样努力地增加自己的魅力,嬴政看她的目光却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变化,让她又是失望又是沮丧。看着走出雅间的侍者的背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用这样的目光看她的是主人,那该有多好。
齐云国皇宫,清涟殿的书房中,坐在书案前的嬴政哈哈大笑,看创始那样子,只怕已经要气疯了吧有时候戏弄一下那个老家伙,看那个道貌岸然、仿佛永远七情不动的家伙变脸,倒也蛮有趣的。不过有趣是有趣,可这件事的本身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一场骗局还是被揭穿了啊,不过能拖了这么些年也已很不错了,而他的进度也远远超出原本的估计。要在两年内从四个星域中找出刻意隐藏的一个同级者,怎么都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确切的线索。不过他会给对手留下指路的线索吗疑阵倒是有一大堆。
在佳齐格的身上光尊绝对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哪怕是他拼着重伤对佳齐格用强,除了逼死她之外也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而元尊的降临与一般的仙神都不一样,整个宇宙中充斥的源力都是元尊降临的媒介,所以元尊并不需要固定的通道才能降临,想从这个上面来找真身的确切方位也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其实说起来若不是心有顾忌,他倒是巴不得创始逼得佳齐格拼命而受伤,那样的话别说两年,就是一百年,创始的伤只怕都好不了,自然就更不能来找他的麻烦了。可惜这样的方法却有着严重的副作用,伤敌的同时也必然伤己。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他可千万伤不得,哪怕是用轻伤来换重伤也绝对不行更不要说到时引起的能量风暴别说绿舒星,连这颗星球所在的星系都会遭到严重的破坏,总之怎么算付出的代价与收获都不成比例,所以只能放弃了。反正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已经可以达成他的目标,没必要为了这个已经可以看得到的结果去冒险。
第七卷疑云重重第九章算计
坐在对面的恒波看着嬴政摸不着头脑,这位先生好端端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一阵莫名的大笑,笑过之后又现出一副沉思之色,这算是怎么回事搞不懂的恒波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嬴政笑了笑道:“朕只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而已。嗯,关于那个问题,你不必担心,净世尊教原本就是为了巩固君权才诞生的,它绝不可能象光明神教那样变成凌驾于国家之上的特权组织。”
“那就好”恒波这下放心了。
自神殿回来之后,他很想立刻就来清涟殿找嬴政问个清楚。现在的净世神殿已经成了他手中的一张王牌,以后对付光明神教时还需要净世神殿出手。只不过是一个供奉主神的神殿就已经可以令得他的数十万大军面对一座孤城束手无策,要是到时教皇所主持的总殿出手,那还了得
所以这个唯一能对付得了光明神教的净世尊教一定要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可是宗教是把双刃剑,恒波可不想弄到后来这个净世尊教也成了与光明神教一样的存在。本该是为皇权服务的神权反过来凌驾在皇权之上,这是恒波绝对不能够允许的是而有很多问题他必须要问清楚,好决定掌控净世尊教的方法。
不过他也知道嬴政很讨厌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如果不是非常紧要的事,最好在他空闲的时候再去见他比较好。所以他一直等到了晚上,算算差不多嬴政手上的事情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之后才前往清涟殿求见。
恒波来得倒是真巧,嬴政刚刚拿起最后一本奏折,所以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不过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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