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娜的傲全部推倒,赤裸裸的露出娇羞,所以伸手抓住艾璐娜的小帽子拉扯。
艾璐娜的力气超乎寻常,但只是按照婴儿的标准,与成人相比自然不如。萨迦稍微用点力气,小皮帽便遮不住红苹果一样的小脸。艾璐娜见遮羞的帽子即将沦陷,突然哇的一叫,扔出小圆帽打在萨迦脸上,然后小屁股一扭,直接跳离他的手掌。萨迦这时虽然是坐着的,但双手可是高高抬着,离地将近一米,远超过艾璐娜的身高。萨迦吓了一跳,连忙凌空抄住艾璐娜,紧张的说:“小心摔着,我的小姑奶奶咦”
一个极其诡异的情况发生了,一道眼形的黑暗裂缝突然在萨迦手前张开,艾璐娜一头扑进裂缝中,裂缝随后合上消失。萨迦连忙虚抓两下,什么都没抓到,仿佛刚刚那道黑色裂缝只是幻觉。但艾璐娜真真实实的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在地上摇晃的小皮帽。
“艾璐娜,艾璐娜”
萨迦以为艾璐娜被什么妖怪魔鬼抓走,顿时吓得魂都飞了,脸色苍白的在四周寻找,却看见一颗白发乱绒绒的小脑袋从火女背上的特制背包中钻出,肉乎乎粉嫩嫩的小脸,狡黠的小眼睛,咧开的粉色小嘴中乳牙闪闪发光,不是艾璐娜还能是谁
小家伙飞快的偷看萨迦一眼,咭的一笑又缩回背包中。
萨迦松口气,捡起小皮帽擦一把额头的冷汗,冲火女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应该是某种很高明的空间法术吧。”火女说。
“什么,你不知道”萨迦大吃一惊,“我以为是你把她拉回去的”
“怎么可能”火女耸耸肩,笑着说:“我可没这能耐。”
“那是小宝宝自己的能力”萨迦又问。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火女说。
萨迦怔怔的看着火女的特制背包,半晌后才感慨的叹息:“真了不起啊。来无影去无踪的伟大神力。”他走到火女身边,把小皮帽递到包口,笑着说:“伟大的宝宝陛下,您的帽子。”一只粉嫩的小手嗖的抓走帽子,接着另一只小手抓着一块奶酪递出来。
萨迦接过奶酪,笑着说:“谢谢艾璐娜,艾璐娜真是乖宝宝。”
艾璐娜在包中咿唔咿唔的叫唤几声,通过月狼的翻译,他知道这只神出鬼没的小家伙在得意洋洋的自夸可爱、仁慈、通情达理什么的。他叼着奶酪犹豫一会,谦卑的祈求:“仁慈的宝宝啊,妖狐姨姨失去血神卡恩的力量,宝宝能不能给她一种新的力量。”
艾璐娜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才歪戴着小帽探出小脑袋,咿咿呜呜的叫唤几声。
“唔,宝宝说她肚子饿,要吃饱才有力气。”月狼翻译道。
萨迦用力点点头,连忙问火女:“宝宝饿了,你带着奶粉没”
“有啊,在奶粉和奶壶都在空间背包里。”
萨迦二话不说,飞快的拿起火女扔在篝火旁的背包。
但艾璐娜鼓着小脸,不满的哇哇叫喊。
月狼同步翻译道:“唔,宝宝说,要吃剑齿虎的鲜奶。”
萨迦回头看看趴在不远处阴影中的巨虎,顿时面目扭曲的呆愣了
行进的马车不住的摇晃,车轴声咕咕作响,妖狐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视野一片模糊,脑袋像灌了水银一样沉甸甸的,喉咙非常痛,喘口气像火烧了一样,鼻子中还有说不出难受的堵塞感,不得不费力的用嘴喘气。她下意识想要活动,但酸痛一直从脖颈延伸到脚趾,活动一下手指都十分费劲。“怎么回事”她费力的驱动迟钝的脑袋,渐渐想起来昏迷前的记忆她舍弃血神卡恩的魔力,变成了一个孱弱的普通人。
“别乱动,你虚得很,正在发高烧呢。”
一个温柔亲切的声音在近前响起,她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其他人,不由更加沉重和烦躁。她当然认得出这个声音,这是她唯一认可的男人,她的挚爱。但这正是她烦躁的原因,她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又不想孱弱和无能落入他眼中。“这是何等的失态。”她满腹牢骚的纠结。但他并不理解她的矜持,擅自坐到床头上,托起她的双肩小心翼翼的挪动,让她舒适的枕着他的大腿。她感觉自己像一个仍人玩弄的人偶,心中倍感屈辱,
一只温热坚硬的金铁之手轻轻扶着她的下巴,然后一抹冰凉贴到她唇边,鼻中闻到带有动物腥味的奶香。他温柔的解释:“这是剑齿虎的奶,吉儿说是上好的补品。”她感觉口渴,想要张开嘴,但酸痛的脸颊让张嘴都困难,徒劳的努力一会不得不放弃了。
贴着下巴的金手套和唇边的杯子都挪开了,这让她更是烦躁,自己竟然无能到没资格享受他的照顾。“真是耻辱。”她在心中愤怒着,但嘴唇上随后传来一种极其熟悉并眷恋的触感,温热柔软,一条灵活的腻滑挑开她虚弱的牙关,注入一种带着野性腥味和浓浓奶香的液体。她的躁动骤然烟消云散,心怦怦跳得厉害,脸一阵阵的烧热。这种液体流尽后,他还在她口中轻佻的搅拌一圈,简直把她当做肆意欺凌的玩物。
她又羞又怒,含住这根混蛋东西咬下去,但酸痛的腮帮子无法提供足够的咬合力,她的报复反成了配合的允吸,让他更加恣意的猖狂。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他已经提前缩回去,还嚣张的嘀咕:“别闹啊,撩拨得我差点把持不住了。”
她气得差点吐血,在心中暗暗的发誓,将来非把他教训得欲哭无泪。
他继续一口口的喂她喝奶。剑齿虎的奶汁确实有强烈的疗效,她吃下去后感觉肚子暖洋洋的,舒适的温热感慢慢的扩散,像滋润干涸土地的泉水一样,化去她周身的酸痛。她依然虚弱无力,但眼睛渐渐变得清晰,鼻腔的堵塞感消失不见,呼吸轻松了很多。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车厢内的折叠床上,车窗的隔板关得严严实实,只从缝隙中透进微弱的天光。他就在床头,面带得意洋洋的微笑,难掩疲惫的神色。头发乱糟糟的,眼中满是血丝,似乎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稚气尚未脱去的眼角已经有了些细细的皱纹。
他端着碗喝一大口虎奶,又要嘴对嘴注入她口中。
她连忙干咳一声,低声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