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默默的窥视艾尔达法师和德鲁伊圣者的发力。当两股庞大的精神力扩散到一定程度时,很快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两股大能之力相互试探一会,很快理解了彼此的图谋。经过一段短暂的静默后,它们很有默契的相互协作,让大雪来得更猛烈些。
艾尔达人的存在超乎芬里尔的预料,艾尔达法师与德鲁伊圣者的协作自然也是。如果芬里尔早知道有艾尔达人的帮助,肯定不会给萨迦提那个建议。因为艾尔达法师和德鲁伊圣者的相互协作,足够带来一场尸横遍野的大暴雪,没必要闹得更大。
芬里尔觉得有必要提醒萨迦,让萨迦隐藏实力,避免暴露在高深莫测的艾尔达人眼中。但就在这时,山下腾起一股狂暴的精神力,它没有德鲁伊圣者的宁静和广播,也没有艾尔达法师的精妙的复杂。它只有一个特点,很简单,很狂暴,很蛮横不讲理,也很强大。
论数量,它不如德鲁伊圣者和艾尔达法师,但论强度不止强那么一丁半点。
“下雪吧下雪吧下雪吧,下大雪吧下大雪吧,越大越好。”它一直不停的这么吼。
芬里尔差点一口润滑油喷在山顶的积冰上,她正想着让萨迦隐藏实力,萨迦就闹出这么一出锋芒毕露的表演。这股精神力绝对不是艾璐娜的,艾璐娜虽然是神,但也没有这么强的精神力。再者神的执念也不会这么嚣张,而是无形无迹的改变命运。如果神迫切的需要一个金币,那么她走在路上会捡到一个金币,这就是神的执念对命运的改变。如果凡人强者迫切的需要一个金币,那么他会抓住一个有钱人,瞪着眼睛吼一句要钱还是要命。
这股精神力是萨迦的,他正在用一个简单粗暴的法术仪式,简单粗暴的召唤暴风雪。作为天火和圣火的携带着,他无时无刻都在锻炼精神力,精神力确实非常强,已经强大到半神的境界就是比一般人都来得强,比任何一个凡人都来得强,但还是不如神。
“这笨狗到底在干什么”芬里尔想要用心灵感应喝止萨迦,但已经太迟了。萨迦的狂暴精神力直冲云霄,吓得德鲁伊圣者和艾尔达法师的力量同时一哆嗦,简直跟一对初相识的百合情侣正在眉来眼去的,突然插入一个猛男大吼一声:“今晚来一发吗”
德鲁伊圣者和艾尔达法师战战兢兢的哆嗦一会,终于搞清楚萨迦的狂暴精神力,又一次很有默契的改变彼此的运作方式,配合着萨迦旋转,一起呼唤寒流的到来。继续引用上面的比喻就是,猛男大吼一声今晚来一发吗,百合情侣就羞答答的答应:“那一起飞吧。”
芬里尔默默的观察一会,掉头往山下走去,暗暗的叹息:“算了吧,萨迦这么做也好,既然暴露在艾尔达人的眼中,那干脆多耍耍,把艾尔达人都引出来,咱也好好的看看,艾尔达人到底为什么来到这里。如果能与艾尔达人结下缘分,那萨迦也有很多好处。”
芬里尔风驰电掣的冲下山顶,回到萨迦等人栖身的山洞外。在一处铲掉积雪的洞口平地上,有一个刻画精美的法阵,萨迦正站在法阵中间,像神棍一样张开双手又喊又跳。周围一圈人正打着火把看着。芬里尔远远的看一会,确认这个法阵是一种挺高级的气象召唤法阵。在古代,各地的巫师们常用这种类型的法阵呼风唤雨,只是现在这种法术被教会禁止。这个法阵的用途是召唤冬天和大雪,创作者应该不是火女,火女虽然博学,但不会涉及此类冰雪有关的法阵。那应该是钢手,这个勤奋的女人大概阅读了她与萨迦共享的记忆,从中学会有关的知识。这让芬里尔心情好了很多,钢手弥补萨迦的法术知识不足,这很好。
芬里尔踩着积雪走到洞口,众人见到芬里尔的出现,纷纷非常敬畏的问安。只有钢手不是,她对芬里尔有着与萨迦相同的亲昵。“芬里尔大人,这些天一直都辛苦你了。”钢手微笑着问。芬里尔点点头,转头看着法阵问:“这是你画的,唔,非常不错。”
“多亏芬里尔大人的指教呢。”钢手微笑着说。
“唔,这家伙怎么想起玩这个”芬里尔突然用心灵感应问。
钢手微微一愣,随后用心灵感应与芬里尔对话:“当大人在山顶上察看天相时,萨迦大人一直有关注大人。当大人察觉到寒流的气息时,萨迦大人也感觉到了,便安排在下准备这个召唤法阵。当然,他不认为自己能召唤寒流,只想以身作则的鼓舞大小姐。”
说艾璐娜,艾璐娜到。睡眼惺忪的小女王歪戴着睡帽,裹着小毯子迷迷糊糊的走出山洞。迎面的冷风让她打一个小喷嚏,也驱散她的睡意。她眨巴眨巴小眼睛,看见哇噢噢噢叫唤的萨迦,便瞪大眼睛鼓着小脸,捡起一个碎冰扔到萨迦的头上,恶声恶气的大叫。
“坏爸爸,不抱着艾璐娜睡觉觉,在这里哇哇的叫什么叫”
萨迦早知道艾璐娜来了,可见到艾璐娜时还是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他摸摸大光头,匆匆走到艾璐娜身边,抱起她软乎乎的小身子,亲亲她肉乎乎的小脸蛋,然后陪笑着说:“对不起啊,宝宝,爸爸心里有愧疚,实在睡不着,所以琢磨着连夜赎罪。”
艾璐娜气鼓鼓的问:“爸爸为什么愧疚。”
“因为爸爸在想啊,这些天宝宝一直在输,不是宝宝不够勇敢,是爸爸太不中用了,两只小姐姐一冲过来,爸爸就晕头晕脑的输掉。这让爸爸很愧疚。”萨迦故作沮丧的说,随后又瞪着科特咬牙切齿的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头猪实在太没脸没皮,明明说好打雪仗,他总是往没雪的地方钻,害得宝宝没处吸雪砸人,玛琳也没雪可以放冰雹。”
艾璐娜顿时被激起新仇旧恨,气汹汹的瞪着科特,一副要生吃了科特的模样。科特吓得不敢再停留,唯唯诺诺的鞠躬赔罪,然后夹着屁股跑了。萨迦干咳一声,接着说:“所以爸爸想啊,如果整座山都是奶白奶白的雪,山顶是雪,山坡是雪,山岙是雪,山谷是雪,那科特躲也没处躲,是不是因为到处都是雪啊,他不论跑到哪,都只能往雪里钻。”
艾璐娜这几天也一直琢磨着满天下雪,满地都是奶白奶白的雪。一听萨迦这么一说,她小眼睛便是一亮,偷偷咽一口口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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