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兰愣了愣,眯着眼睛盯着萨迦,冷冷的问:“你在码头干的好事”
“码头”凯文呆呆的问:“我在那干了什么”
莎兰眯着眼睛盯着萨迦,什么话都没说,锋锐的视线似乎要刺到萨迦的心里。
萨迦呆呆的思索一会,突然红着脸干巴巴的问:“难道我喝多了,跑到码头上裸奔应该不会这样吧,虽然我十七岁时干过一次,可那次拉塞尔还小,管不住我。如果现在我还裸奔,他肯定会一剑削掉我的小抱歉,在女士面前说粗话了,那个我真的裸奔了”
莎兰沉默一会,指着不断传来吵杂声的窗户,冷笑道:“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吗就是撒谎撒过头反而更像是假话这窗户就对着码头,你除非耳朵聋了,否则怎么可能听不见动静。哼,你就少跟我装,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在码头做了什么”
萨迦呆呆的看着窗户一会,讪讪的说:“我老早就听见外面不对劲,一直想去看看,可是我稍微动一动,那些战士大人就把剑压在我的脖子上,我哪里敢去打开窗户看。这个,听声音那边好像有火灾,那个,难道我发酒疯,把别人的房子烧了”
萨迦的回答合情合理,莎兰诱供失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她又冷笑着说:“很好,既然你这么顽固,那我陪你慢慢的聊。我问你,你怎么来刀鱼港”
“洛奇先生说他的庄园有上好的美酒,特供给红岩港红堡区的老爷们,寻常平民喝不到。他又说,如果我能去他的庄园,酒可以随便我喝,所以我跟着他到这里来了。”萨迦沉默一会,哭丧着脸央求:“莎兰大人,您行行好,告诉我在码头干了啥,行不”
莎兰正想顺着萨迦的话深入盘问,哪知道萨迦又把话题拉到她先前的问题上。这让她一下就郁闷了,她总不能说你是不是在码头附近的一座房子里大打出手,把一个奇形怪状的人从房顶上扔下,又用蛇一样的锁链把两截尸体拉回去。她沉默一会,冷冷的喝问:“你既然要问,那我问你,你坐在我面前,应该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萨迦畏怯的缩紧脖子,干巴巴的说:“当然是你,我再也不敢问了。”
莎兰冷哼一声,又冷冷的问:“你跟这个洛奇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在白鹤港的会展广场上认识的,他当时正在卖酒,上好的白葡萄酒只要二十银币。我跟他讨价还价时,他认出我来,想让我给他弄一些门票。只要我答应给他门票,他仓库中的酒随便我喝。我觉得他的酒不错,就答应了给他弄关系票,然后就坐他的马车来了。”萨迦干巴巴说完,瞅着莎兰嘴唇抽了抽又抽了抽,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莎兰不悦的问:“你想说什么”
“那个,我在码头上都干了什么”萨迦小心翼翼的问。
莎兰面无表情的瞪萨迦一会,气急败坏的突然站起走了。
当莎兰重重的摔上门,萨迦才耸耸肩,暗笑着嘀咕:“真弱。”
第二天清晨,神殿最豪华的卧室中,小皇女正抱着三只小家伙带着幸福的微笑酣睡。但在会议室中,通宵未眠的莎兰正皱着眉头查看一叠图画。这些图画是事发现场的目击者口述画像。每个目击者的记忆都有不同的偏差,再加上画工的水平差异,这使得画像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就拿旅馆上掉落的尸体来说,一些人看见一具严重牛皮鲜的尸体,一些人看见一具裹着霉烂水怪皮的尸体,一些人看见一个被打得浑身青肿,浑身敷着冰块的家伙。
莎兰仔细的看完每一张图画,烦恼的明白依靠这些图画是找不出有用的信息。她接着阅读目击者们的口供,倒是很快发现一些有趣的线索。一个目击者表示看见一道蓝色的闪电击中一团不大的乌云,接着从乌云中掉下那个人。一个目击者表示当蛇一样的链刃缠住两截尸体往上拉时,屋顶上有一团模糊的人形阴影,就像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为数不少的目击者表示,当时旅馆后面的一座民居里,有剧烈的声响和许多女人的尖叫。这些失真严重的情报碎片不能拼出一个完整的全貌,但说明了一些很有价值的信息。
莎兰看完目击者的口供,又开始看侦探的调查报告。侦探的调查报告严谨很多,他们确切的指出火灾起源于旅馆后面一座ji女居住的民房。在起火之前,民房中有剧烈的打斗,至少可以确定房屋中有十来个ji女和三个嫖客。两个嫖客死在房间里,一个嫖客从民居的前门冲出,冲到旅馆的屋顶上遭受致命打击,然后从屋顶上滚下来。房间中没有ji女的尸体,所以很可能凶手杀死三个嫖客劫走十来个ji女,然后烧掉房子毁尸灭迹。
“杀死嫖客劫走ji女这些废物越来越没下限了。”莎兰不耐烦的咒骂。
一个美丽端庄的修女神官走进会议室,淡淡的说:“尸检做完了。”
“发现三个尸体的身份了吗阿尔贝拉姐姐。”莎兰问。
“这是不可能的,尸体已经成了一堆烧焦的骨头和骨灰,什么线索都没有。”资深战斗修女神官阿尔贝拉贝金赛尔淡淡的说:“不过要把尸体烧得这么彻底,只有极少数的几种火焰和燃料能做到,比如凤凰天火。另外,我们还从废墟的灰烬中找到这个。”
她把一枚烧变形的硬币扔到莎兰跟前:“提亚玛特硬币,不洁之物。”
“以帝皇之名诅咒这些恶魔崇拜者。”莎兰冷冷的说:“也就是说,这是一场邪教徒与邪教徒的内斗。目前的许多线索表明,尸体应该是色孽的崇拜者。这场战斗突然发生又突然结束,事后的纵火灭迹又十分老奸巨猾,那么袭击者应该是奸谋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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