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抱着那衣服啊,朝火里扔啊什么,有肚兜好把肚兜留下,余下的扔进去”
“怎么这么臭妈的,谁把马桶仍火里了”
蹇硕在南门外,看着皇宫方向升起了烟,心说不妙,难不成皇宫有事,马上冲南门校尉喊道:“校尉大人快看,皇宫方向有硝烟升起,估计皇宫有变,快速速开城门,我要去救驾”
南门校尉朝皇宫方向一看,果然有烟升起,要是蹇硕真的是来救驾的,却因为自己不放行让陛下受了什么损伤,不光自己,就连家人也要跟着倒霉,这可如何是好
蹇硕见南门校尉犹豫起来,便叫道:“校尉大人,一切以社稷为重,要是陛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大汉必然大乱啊”
南门校尉思量了片刻,一狠心,向手下道:“来人,开城门,放蹇硕大人进来”
马元义见熊熊大火阻断了进宫的道路,知道今天大事已去,众教徒也萌生退意。马元义心想,今天恐怕是不行了,还是快跑,要是朝廷援军到来,可就不好了于是带人向西门冲去,毕竟西门校尉是自己人,只要到了西门,便能冲出洛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天不随人愿,刚走了没多久,便见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着身穿金甲,相貌颇为英武,见到马元义,大叫道:“贼人哪里走,袁本初在此,还不块块下马受死”
这袁绍本来带人抓和太平道有关的官员呢,正巧看见有很多人从皇宫方向朝外跑,袁绍命人拦下了几人,一问才知道有大批乱党围攻皇宫,袁绍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
旁边淳于琼说道:“本初,乱党围攻皇宫,咱们赶快去救驾啊”
而旁边的袁绍的副将韩莒子却道:“将军,现在敌情不明,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认为应当先派人打听清楚反贼到底有多少人,在行动不迟”
淳于琼说道:“这可不行,现在是去救驾,晚一刻万一陛下有任何损伤,你可担当得起”
韩莒子道:“淳于将军此言差矣,皇宫守备森严,一时半会哪有那么容易攻破,咱们还是先探明情况再做打算”
袁绍这人优柔寡断,一听这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便犹豫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到张德火烧宫门,袁绍见皇宫方向硝烟四起,这才真的着急了,忙带人朝皇宫奔去。正好遇到逃窜的马元义。
马元义见到袁绍阻拦,心叫不好,驳马就跑,这时袁绍旁边闪出一员大将,此人虎背熊腰,手提大刀就砍了过来,正是淳于琼。马元义提刀来挡,却忘了自己的右臂被张德所伤,使不上力,刀缺没举起来,结果被淳于琼一刀斩成两半。
淳于琼挑起马元义的首级,冲太平道人喊道:“贼首以被我淳于琼所斩,尔等还不投降”
太平道见大势以去,纷纷投降。至此,这场动乱终于结束了,但是这却只是更大动乱的开始,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来了
第十五章王允误国
“奉天承运,皇帝招曰:羽林军从事张德,勇猛刚果,护驾有功,加封宣信校尉,食双禄”
“淳于琼追敌有功,斩匪首马元义,加封虎贲中郎将,食双禄”
张德今天是春光满面,有到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后福来的到快,一转眼自己成了宣信校尉。现在想想还和做梦一样。
当晚张府摆起了宴席,一是为张让压惊,二是庆祝张德升官。对张府来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事,张让前几个义子不给张让惹祸就不错了,哪有张德这般护驾有功升官的。张让此时已经笑的合不上嘴了,自己那么多义子,数这个十三最争气,年纪轻轻,便如此大功,看来历练两年就给他放出去当个刺史什么的是没问题了。
当天晚上张德喝的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起来,本想去给张让请安,但是张让却还没起床,张德无事,便带人上街去逛一下。
经过昨天那事,大街上冷清了不少,巡逻的士兵也多了起来。官兵们还在到处搜查太平道人,听说那西城校尉连家眷都不要就跑了,却可怜家人被连累
大街上官兵见是张府的人,当然不敢为难张德便带人漫无目的的闲逛,转眼来到了洛阳尹的衙门口。
这时候就听铜锣一响,张德知道这是衙门也贴新的布告了,张德反正闲着也无事,就走过去凑凑热闹。等张德凑过去的时候,衙役已经开始宣读布告了。
“令各州县府衙捉拿张角及其党羽,死活不论凡有百姓参与太平道者,各地府衙立即抓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张德听到这,大惊失色,心想这不是逼着张角马上造反么张德二话不说,马上带着人回府。
此时张让仍未转醒,张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进张让房了,叫道:“父亲,快醒醒,出大事了”
整个张府也只有老管家张忠和张德敢这么做,张让迷迷忽忽的醒过来,见是张德,知道一定出了大事自己这个干儿子平时做事稳重异常,十六岁的人做起事来比六十岁的人还老成,今天竟然闯进来叫醒自己,看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张让便问道:“显璋,何事如此紧急,慢慢道来。”
张德把衙门口贴的告示给张让说了一便,张让也惊的叫起来:“这是谁给陛下出的馊主意,快点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张让带着张德来到宫门口,正好见到大将军何进骑马奔来。何进也见到了张让,便下马问道:“侯爷可是前来面圣”
“大将军想必也是来面圣的,不如我等一起前去”
“如此甚好”何进听了挽着张让的手就进了皇宫。
“大将军前来必有要事,不知是何事”张让笑眯眯的问。
何进心说你这太监好八卦啊,我来面圣又不是参奏你的,你打听个什么劲啊但旋即又一想,估计这阉人也有所闻,先叹叹他的口风,便道:“今天我一早看到衙门门口的告示,觉得此事太过草率,所以前来面圣不知侯爷今早前来有何事”
“原来大将军也为此事。”这时两个人互相怀疑看了一眼,接着各自琢磨起心事。
何进心想,看来不是你这个阉货给陛下出的馊主意,那会是谁出的
而此时张让也想,看来这事果然与何进无关,我想这何进也不会出这种馊点子,难道是袁隗想到这张让便试探的问道:“不知袁太傅可知此事”
何进心说你干脆直接问我是不是袁隗出的这主意不就得了,和你这太监说话真费劲。何进回答道:“此事正是袁太傅让本初来告诉进的,想来袁太傅也刚知道此事不久。”
gu903();张让在心中盘算,不是何进,也不是袁隗还有谁有这等本事说动灵帝张让把朝中官员在脑子里滤了一便,怎么也想不到是谁有这么大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