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扈三娘丝毫不知情,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守侯在谢垩身边,直到日头开始西转的时候,仍然不见谢垩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大人,大人”扈三娘轻声呼唤。谢垩没反应。
扈三娘有些担心起来,伸手搭上了谢垩的脉搏。扈三娘心灵手巧,在梁山上和神医安道全学得一些简单的医术,略略懂得一些脉诊。谢垩的脉象非常古怪,表面上非常平和,与常人一般无二,但是仔细地辨别一下,似乎在谢垩的脉搏中隐藏了另一种搏动,非常有节律地搏动,浑厚蓬勃。扈三娘不知其故,轻易也不敢打搅,只好静静地等着谢垩醒来。
众人陆续都来看望谢垩,那边的西门庆仍然没有知觉,谢垩又无缘无故沉睡,都十分着急。扈三娘怕众人吵着谢垩,让王海等人先回自己的房间,众人无奈各自散去。
扈三娘让人送来一些清神宁心的香蕈点燃,希望能效用。刚点上,谢垩似乎轻微地“哼”了一声,扈三娘急忙坐到床头,“大人醒了”
只见谢垩还是没反应,向外一翻身,不偏不倚却抱住了扈三娘。
“啊”扈三娘一声惊叫,转过头去,不敢动弹。等了许久也不见谢垩有任何动静,扈三娘诧异,偷眼看了谢垩,这小子竟仍然睡得死死地。扈三娘大窘,若是等会众人进来,见到谢垩抱着自己的样子,岂不让人笑话。扈三娘挪了挪身子,想掰开谢垩的双臂,谁知道谢垩的力气大得惊人,自己又是反转着身体,更使不出力。
扈三娘急了,挣扎着转过身来,却不防备谢垩的双手猛然传来一阵巨力,一个趔趄竟倒在谢垩的身上。扈三娘情急之下,双手乱抓,右手正巧握住了一样物事,借力稳住了身体,正要骂谢垩作怪,只见谢垩仍然睡得很香甜的样子,不禁气恼。突然右手抓住的那样东西上面传来一阵火热的感觉,仔细一看,原己抓住的正是谢垩的“把柄”。扈三娘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慌忙松开右手,心头小鹿乱撞。
“呃”谢垩悠悠地睁开眼睛,扈三娘急忙转过头去,脸却是红到了脖子。
“咦,我睡了多久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扈三娘嚅嚅道,“都快掌灯时分了。”
“什么”谢垩一翻身坐起来,“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醒我”
扈三娘轻啐一口,“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得醒你”
谢垩挠了挠头,“嘿嘿,我有那么夸张吗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扈三娘大窘,“哪里红啦,你眼神不好使。快起来吧,大家看你睡不醒,都担心你呢。”
谢垩猛然想起了西门庆,掀起被子就准备下床,只是胯下巨物高耸,惊得扈三娘慌忙起身逃到外屋。谢垩暗笑,原来早就醒了,故意逗逗美艳的扈三娘。穿戴完毕,谢垩还想和扈三娘调笑一番,却见春梅神色慌张闯了进来,见谢垩已经起来,稍稍安心,“大官人没醒,但是开始抽搐,还吐白沫”
第七章纯粹意外1
谢垩急忙随春梅到了王海的房间,只见西门庆此时面色铁青,浑身抽搐,醒算已经醒来,然而想说话却已经动弹不得。王海请来县城里最好的郎中,此时在一边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谢垩大惊,按李天枫的话,西门庆所中的毒过了十二个时辰就自动失效,也许有什么后遗症,但绝不至于害了性命。
谢垩把郎中唤到一边,仔细询问,“请问先生,我大哥到底如何”
郎中只是摇头,“这位官人所中的毒非常稀罕。肋部的伤口上乃是龙涎草之毒,中者立倒,十二个时辰之后药力失散,调养半月即可复原。”
谢垩见郎中所说与李天枫所说的大致相同,知道郎中也不是寻常之辈,急忙让春梅给郎中沏茶,“先生请坐,既如先生所言,我大哥怎会如此”
郎中五十多岁,早已两鬓斑白,一看就是饱经风霜世故之人。郎中顾不上喝茶,照直说了,“蹊跷就在中了龙涎草之后又吸了凤瑞香这又是件极其罕见的药物,需要极大的机缘巧合才能获取,真不知道是何方高人竟有如此奇香。”
谢垩瞟了一眼扈三娘,扈三娘面显羞惭,“这香是山上紫髯伯皇甫伯伯的,此次下山,却是皇甫伯伯特意送给我保命用的。”
“莫非是传说中的兽神这就难怪了。凤瑞香是上古神兽朱雀的排泄物,但必须是一柱香之内取得才能炼制,也就是说除了豢养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办法获取。只有皇甫前辈有这样的本领。”郎中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谢垩急道,“那凤瑞香到底怎么了”
“两种药物是天生的克星,这位官人同时沾染上,那还了得诶,还是请各位准备后事吧。小老儿告辞”郎中竟自收拾起小药箱,就欲离去。
扈三娘突然拦住,“请问先生,那皇甫伯伯,或者安神医会不会有办法”
郎中一楞,旋即神色一黯,“即使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安道全姑娘认识他诶,枉称神医了。不如归去,不如归去。他日姑娘若见着道全,就说胡道通问候他。”胡道通说罢,飘然远去。
第七章纯粹意外2
谢垩隐隐觉得胡道通应该和安道全关系密切,医术想必也是顶尖的,连他也无能为力,西门庆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那厢西门庆虽然不能支配身体,但是对几人的谈话以及各人的焦急表现都听见看见,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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