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垩微微一笑,敢情花子虚还经常喝醉,难怪家里女人怪责。谢垩轻易决不喝醉,因为在谢垩的概念里,醉酒其实就是对女人的一种亵渎,因为喝醉了除了睡觉,就啥事也不能做了。
花子虚还残留着一丝清醒,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模样,立时就着了慌,“你今儿不是去了什么姐妹家串门,明儿才回来么”
“哼,你还记得这碴儿呢难怪今天胡天胡地了,今天又来得些什么狐朋狗友”那女人对花子虚颐指气使的样子,看得谢垩一阵好笑,猛然仔细一打量眼前之人,目光就再也难以移开。只见那女人身材极其高挑,都快到谢垩的眉头了,杏眼桃腮,蜂腰肥臀,最吸引谢垩的还是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
女人也在打量谢垩,从女人的意识里,清河县还真没出过象谢垩这样的风流俊俏人品,就算是对门死鬼西门庆也不见得有谢垩这般俊朗丰神。
瘫软在椅子上的花子虚突然挣扎着起来,哼哼道,“来,再干一杯”
谢垩和女人几乎同时来扶,不料花子虚脚下一软,倒在地上,竟打起鼾来。而两人都扑了个空,两人却照了个对面,对视起来。
女人害羞,玉脸通红,啐道,“汝是何人竟如此无礼”
谢垩心里猜了个八九分,“在下谢希大,从不曾见过嫂夫人这般天仙般的妙人儿,失礼之处,万望嫂嫂原谅则个。”
“你便是谢希大”女人呆了呆,这个名字就算是深居简出的她,也早就如雷贯耳了。又见谢垩出语轻佻,知道是个识得情趣的,心中便有了几分欢喜,“如此贫嘴,却不知骗煞了多少良家女子。”
“我便是谢希大,如假包换。”谢垩笑嘻嘻道。
“换你便是假的,又拿什么来换”
谢垩没想到女人的嘴还挺厉害,一时竟也拿不出什么言语来。
女人掩嘴轻笑,“人都道谢学士如何了得,今日一见,不过如是。”
谢垩索性涎着脸,“当着如此美艳的嫂嫂面前,纵使有千言万语也难尽述,何况谢某拙言讷语,此时倒不如没言语的好。”
女人娇笑道,“我倒是要见识一下如何一个没言语,又如何一个好字。”
言语间,两人差不多已经贴在了一起,谢垩的手很自然地款在女人的腰间。女人穿得非常“精致”,出门之时中衣短袄,只裹了一条外套,此时回得府中,早就脱去了外套。这中衣短袄领口开得非常大,谢垩此时与女人搂在一起,居高临下,女人胸前的春光顿时一览无遗。女人知道谢垩在看什么,竟有意无意地扯了扯衣襟,“天气似乎有些闷热,你说呢”
谢垩立刻被挑起了情欲,心道,果然是流传百世的极品女人,还真没白来一遭。谢垩笑道,“心热而已,还未请教嫂嫂芳名。”
女人娇嗔道,“如何心热千万记住了,贱妾名唤李瓶儿。”
第十一章牵肠挂肚1
“瓶儿,瓶儿,好名字,果然是让人来疼的。”谢垩捉住李瓶儿的手,只觉得温若软玉,馨香扑鼻,作势凑近李瓶儿的身子,深深嗅了嗅,“真香。”李瓶儿咯咯笑着,丰满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衫,不住的蹭着谢垩,谢垩猛然低头吻住香唇。不想李瓶儿的舌头非比寻常,细小而微见狭长,灵动无比,与谢垩的舌头缠绵在一起,竟是异样的享受。良久,唇分。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热烈的长吻把两人都激得情欲高涨,李瓶儿更是那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的双峰,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媚眼如丝瞟着谢垩。
谢垩再顾不得许多,一把抱紧了李瓶儿,低头叼住一颗粉红的樱桃,惹得瓶儿禁不住起来。只见谢垩轻啮慢尝,牙齿、嘴唇、舌头轮番刺激着瓶儿的双峰,力量、频率、技巧无不恰到好处,把瓶儿弄得奇痒难当,快活地哼哼出声来。
两人竟是当着花子虚的面,又是在花府的前厅,李瓶儿衣衫尽褪,赤裸分呈,毫不顾忌地把谢垩的宝贝放入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淖中。近乎疯狂地情欲之后,李瓶儿两泄了两次身,几乎虚脱,但是谢垩仍然象个没事人一样,精神越是抖擞,瓶儿连连求饶,“官人怎地恁般厉害”
谢垩一耸肩,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没有尿意。”
“莫非是贱妾的身子入不得官人的法眼”李瓶儿大是沮丧,平日自命国色天香,眼前的谢垩竟然没有喷射的冲动,不由得一阵黯然。
“傻瓜,男女之事都是相互的,你若不吸引我,我又怎么会跟你有了合体之缘方才快活吗”谢垩极懂得宽慰女人心思,哄得李瓶儿大是动情。
想起刚才的疯狂,李瓶儿俏脸通红,有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性爱。想着想着,李瓶儿看了看地上兀自酣睡的花子虚,竟长叹一声。李瓶儿竟是个执拗的,自己得到了满足之后,始终认为谢垩没有满足,竟低头去含谢垩的宝贝。李瓶儿的嘴舌功夫竟还在潘金莲之上,方寸之间灵蛇翻腾,把谢垩爽得直呼过瘾,饶是如此,还是没有尽兴。此时的花子虚在地上翻了个身,闹出了点声响,两人方才分开,各自收拾好衣物。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谢垩重生到北宋之后,这才深深地体会到其中的妙趣,见李瓶儿怔怔出神,想必是在打着长远算盘。最毒妇人心,谢垩并不希望女人为了情欲而变得歇斯底里不顾一切,谢垩打断了瓶儿的念头,“总算花子虚也算个爽快人,今日谢某多有冒犯”
李瓶儿急忙伸手捂住谢垩的嘴,“一切都是奴家自愿,与官人何干只是以后”
只要李瓶儿不打着算计花子虚的念头,谢垩凡事都愿哄着三分,“以后自有相会。”
第十一章牵肠挂肚2
瓶儿轻声应一句,紧紧地依偎在谢垩的怀里。过了会儿,谢垩帮着把花子虚弄到床里,又与瓶儿缠绵了一阵,瓶儿送谢垩出门,依依而别。两人都没有留意到床里躺着的花子虚睁开了惺忪的醉眼,眼神中流露出极其复杂的情绪。
谢垩料王海王德众人留在花子虚府上,必不会出什么岔子,安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差不多已经快子时了。屋里还亮着油灯,谢垩推门进屋,却见扈三娘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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