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垩就与石秀、扈三娘一起回汴梁。周钰早就“严刑”逼供过谢垩的“花”名册,谢垩咬指发誓,有且只有扈三娘一个女人。周钰如何不知一丈青的名讳,但是里却是说扈三娘被宋江强行认了妹妹,又许给矮脚虎王英,是仅次于潘金莲和武大的“高低配”。谢垩居然横刀夺爱,把扈三娘“骗”上手,惹来周钰好一顿责问。此时周钰见着扈三娘,两人竟姐妹相称,欢笑宴宴。谢垩反而被排除在她们的二人世界之外,一路哀叹。
石秀熟悉许多小路,谢垩的身份绝对不能轻易暴露,沿途四人不敢过多停留,紧敢着回到太白楼。朱富忙把几人安排好,谢垩的身份过于扎眼,只好整日都躲在太白楼的后院。周钰和扈三娘怕谢垩闷着,每日陪伴,只是两人如胶似漆如影随形,从不落单,谢垩想要打什么鬼主意,却是不能,如果一旦动强,谢垩肯定遭受围攻。
郁闷,就在郁闷中打发时间。朱贵没几天也回来了,与朱富两个每日都帮着打听朝野中的动静和新鲜事。谢垩和周钰双双失踪之后,梁山方面没有任何表态,从时间上推测,关胜、呼延灼攻打济南府在前,高俅兵发梁山在后,很难想象几乎在同时还出现在河北。另一个关键在于,兀术方面损失惨重,死了几十名将佐,而且竟然没有杀死或者抓住对方一个人。这连张叔夜也无法解释,河间地界哪有这么厉害的悍匪,再三寻查,没有任何线索。谢垩和公主就象凭空蒸发了一样。
第三十四章余韵不绝2
哈迷蚩发现了一个疑点,在敌人劫营的时候,几乎谁也不敢确定自己亲眼看到谢垩和公主是被人劫持走了的守卫在谢垩和公主营帐附近的禁军根本就是一群饭桶,哈迷蚩对他们的类似官腔的模棱两可的回答非常愤怒,只管询问本国的勇士,但是答案是一致否定。但是谢垩失踪以后,却是宋朝的禁军率先发觉的,内里有不少知情识趣,与谢垩相厚的,明白哈迷蚩想把公主失踪的责任丢给谢垩,竟有不少人嚷嚷起来,争着说谢垩如何被贼人打昏,如何被劫持。
哈迷蚩冷笑着去见兀术。两条路,要么暂且忍了这口气,回国再做打算;要么索性发难,把一切罪名嫁祸给张叔夜,趁机夺了河间府。哈迷蚩隐隐感觉到谢垩与公主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哈迷蚩更知道兀术的心理,只要谢垩肯归顺金国,就算把崇国公主许给谢垩都不用讨价还价。因此哈迷蚩轻易不能说是谢垩故意拐走公主,不讨好却惹来一声妒贤嫉能的骂名,实属不智。
兀术没有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河间府实力绝不容小觑,张叔夜为人清正刚直,在河间深受百姓拥护爱戴,属下又多忠勇之士,急切之间想拿下河间府谈何容易。况且兀术对宋朝人物大有改观,年轻俊杰之士辈出,先不说谢垩,岳飞、杨再兴等人无一不是个中翘楚;而乌龙山口一役,更是被兀术引为生平最大的耻辱再说北方辽国虽然奄奄一息,但还有近十万的军队困守上京,尚有一战之力,此行的目的是麻痹宋人,而不是宣战。
兀术把遇伏的经过写在一道奏折上,命人带给宋徽宗,自己收拾起残兵败将迅速回北国去了。
赵佶看了奏折,龙颜大怒。兀术的奏折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张叔夜:河间地界上出的事;张叔夜仅派出数百残兵寻找了一天就算了事;对兀术的迎亲队伍不闻不问,敌意甚浓云云。
气得赵佶当下就把奏折扔在地上。此时恰好老将宗泽在场,时逢科举,岳飞之名早在民间流传开去,但是张邦昌偏偏从中作梗,以聚众械斗,扰乱京城治安为名,竟要取消岳飞的举人资格。宗泽看不惯,与张邦昌争论起来,亲自入宫面圣,备说岳飞的情况。不料正赶上兀术的奏折。
宗泽仗着胆子从地上拣起了奏折,略略一看,心头大急。张叔夜和宗泽是多年的老朋友,兀术的奏章分明是要置张叔夜于死地,宗泽慌忙跪倒,“启奏万岁,这奏折却是大有文章。”
赵佶如何不知,张叔夜戍守河间要塞十数年,又怎会是兀术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可以抹杀的。但是有人敢劫钦差和“公主”却是大大出乎意料,谢垩的生死关系到自己身边那两个宝贝女儿,而周钰如果还能回来,可还是自己的淑妃。
宗泽哪知道赵佶竟还会动这些歪脑筋,只顾为张叔夜开脱,“番邦之言,多不可信。”
赵佶一挥手,“朕自有处置,传朕的口喻,宣童贯晋见。”
宗泽只得告退,临末还不忘再说了一句“张叔夜公忠体国”
“行了行了,朕知道。”
第三十五章密议1
童贯闻得皇帝召唤,急急入见,“陛下这么急召臣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赵佶道,“谢爱卿和崇国公主失踪的事情,你可知晓”
“臣略有所闻。”童贯偷眼却见赵佶甚是急切,心中一动。
“朕命你彻查此事,务必把谢爱卿和崇国公主带回来”赵佶的语气算不上严厉,也不见震怒,倒是让童贯一时吃不准赵佶的心思。
童贯应声出去,却没有直接回枢密院,而来找梁师成商议。
童贯道,“今日皇上命我前去寻找谢垩和公主,事有蹊跷。”
梁师成是知道“崇国公主”的真实身份的,听童贯问起,不置可否,“愿闻其详。”
童贯一楞,平日梁师成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最近却也开始挤兑起自己来,心里嘀咕,便留了个心眼,“谢垩受命遣婚使,会不会谗涎公主美貌,监守自盗”
梁师成暗暗好笑,谢垩和公主相睦,却是不假,关键这个公主已经是个“西贝货”,但是谢垩垂涎淑妃的美色,竟是非常靠谱。梁师成不敢表态,却可以默许。毕竟两人对谢垩都不感冒,借此把谢垩踩得永世不得翻身,对两人都没坏处。况且梁师成不直接干涉此事,童贯就算把天给翻过来,跟自己也没关系。
童贯仔细地留意梁师成的反应,不少两可的立场却都是微微带有支持的意味,童贯渐渐地拿了主意。两人又扯了会其他事情,童贯出了宫,急忙召己的亲信张浚。张浚,字德远,时任太常寺主簿,是此次科举的主考官之一。童贯执掌枢密院,与张浚往来最密,张浚几乎是童贯最可信赖的人。
张浚进士出身,又深晓兵法,可谓文武全才,为人玲珑,善于交际。惟有一点,张浚是朝中为数极少的几个反对联金抗辽的之一,张浚对女真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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