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女人的心意,让男人感到温馨。
谢垩想了想,“还是不必了,我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得让老皇帝自己弄清楚,岳飞才是国家的栋梁之材。”
谢垩自己也闹不清楚,为什么把赵佶称为“老皇帝”,而且颇有些酸意,惹得女人一阵轻笑,甜蜜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我要跟着你。”
“啊现在不行。”谢垩摇了摇头。
师师笑了,笑得很灿烂。因为她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羁绊男人的女人,男人有男人的打算,女人在理解的基础上给予支持,这才是相处之道。师师很满意谢垩的反应拒绝却不解释,因为谢垩读得懂自己的心思。
“放心吧,从今日起,这谪仙阁就算是成为历史了。”女人的话很贴心。
谢垩感动,“你也放心,只要我谢垩一息尚存,决不辜负了你。”
暗香浮动,两个身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久久
临走,男人问,“若是那老皇帝继续闹着那出初一、十五的戏文,你打算怎么办”
女人娇笑,“若论应付老人,山人自有妙计。”
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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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倾国第三十六
谢垩按照李师师的指引,通过一条极其隐秘的甬道,离开了烟波楼,竟直通禁宫谢垩不禁暗暗乍舌,真他妈的不是盖的,赵佶这老小子为了图自己方便,竟然开了这么工程浩大的秘道要知道烟波楼离禁宫边缘有近五里的路程
谢垩回到太乙宫,天色刚刚放亮。却见自己的房门大开,周钰也不知道从来搬来一个异常精致的小圆凳,支着脖子正出神,嘴里还不住得嘀咕着什么。谢垩登时头大无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前去,“呵呵,我说表妹真是早早睡早起身体好”
“哼,你个臭小子,现在才回来一晚上死哪里去啦”周钰差不多憋了一晚上了,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声音极具爆发力。
谢垩做了个“嘘”的手势,拉起周钰就进了屋,“给点面子行不行啊,现在是在皇宫,你这样声张,不想活啦”
“少跟我装除非那老不死的皇帝来,在这太乙宫,还有谁敢管你谢大学士的鸡毛蒜皮事情”
“呃”谢垩关上了房门,“轻点声,我说还不行啊。”
周钰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在床头一坐,“你说”
谢垩仔细地看了看周钰,却见眼圈微红,显然差不多等了自己一整夜,不由得暗暗心疼,刚想扯个慌拉到赵构那里,毕竟自己是跟着赵构出去的。转念一想,也不妥当,赵构分明也应该等着自己,虽然自己遇袭以后逃脱,免不了留下些线索,估计现在赵构也正等着自己的消息。
周钰见谢垩不语,呜咽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不回来,连个音讯也没有,人家担心吗现在你平安回来,却象个没事人一样我在这里无依无靠的,你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呜”
谢垩慌了手脚,忙把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周钰,只是把方韵和李师师一段,却是扯了慌,说是被一位好心的老人收留了一晚上。
“你受伤了”周钰这才发现谢垩后背上的血迹。
“早没事了,”谢垩脱下了衣服,露出了后背,果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要不是谢垩把过程说得滴水不漏,还真象是谢垩自己割破衣服,胡乱涂了些猪血一样。
周钰见谢垩无恙,这才放心。谢垩长出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闻到房里有股香味”周钰嗅了嗅,渐渐地凑到谢垩身上来。
谢垩暴汗,“我有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臭得很,肯定是出异味了表妹你等会,我这就去打水洗澡”
谢垩刚打开门,恰好赵构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臭小子你又要去哪里”赵构一晚上都没等到谢垩回来,派了大量人手出去,都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有人发现街口的打斗痕迹,循着血迹找到了烟波楼附近,也都不敢惊动烟波楼。赵构大怒,派人严密监视烟波楼,排除一切可疑人物,因此刘三儿等人再没机会接近烟波楼。这不一大早,赵构先来宫里找谢垩,果然撞个正着。
“这不身上脏嘛,出去打水,起个澡”
“现在洗你个头啊快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还是屋里说话吧,”谢垩把赵构拉了进来。
赵构抬头一见周钰,一呆,“这位是”
谢垩趁机大大地拍了回马屁,“你没见过她吗她便是宫里盛传的仙子皇妃淑妃娘娘啊”
赵构恍然,重新打量了周钰,果然国色天香,竟不自觉地拿周钰与自己的娘亲比较起来。
周钰被赵构看得一阵脸红,忙找个借口,转身离去。
赵构这才回过神来,竟讷讷无语。谢垩笑着解释道,“她是我表妹,我是你兄弟,在我屋里,她也就是你妹妹,难道你还想行儿臣大礼不成”
赵构也讪笑起来,“原来如此。”
谢垩把晚上的刺客一事告诉赵构,赵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