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起玄宵,却又差了一筹。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大陈国主此刻肠子都要悔青了。谁曾料想,这逸尘居然是个烫手的山芋,浑身是刺的刺猬,摸不得
“逸尘道友,放过我,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你”
大陈国主拼命调动元婴,抵抗灭魂之手威能,做最后的努力。
破灭身体,转为散修,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勇气的。
“哦此话当真”
玄宵露出惊讶神色,似乎有些意动。
大陈国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见事情还有转机,立刻大喜道:“当然,只要道友放过我,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
“其实我只想要你的命,你死了,我便放过你,可以么”
玄宵哪里会相信这样一只老狐狸灭魂之手全力一引,灵魂爆炸,将那五米高的怪物瞬间炸飞。旋即冰棺全力压下,镇封一切
晶莹冰棺中,五米高大的怪物,狂暴嘶嚎,终于希望破灭,大吼道:“小杂种,我不会放过你的兵解身体,元婴出窍”
正当大陈国主要丢弃身体,逃脱元婴之际,冰冷冽的声音响彻他的耳畔:“极冻之力,冰魄化针,冻结灵魂你的一切,都逃不出宿命的桎梏”
刹那间阻止他,连带绝品灵器骨坛在内,一同镇压起来。
两大道器,将大陈国主包裹,连灵魂都彻底冻结,不给他丝毫翻身机会。
做完一切,玄宵立于那五米高的冰雕下,带着淡淡微笑:“冰,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冰如同鱼儿一般,在玄宵身周来回游荡,思考片刻道:“不如将元婴打碎,融入你的身体,补充大道法则如何”
“这个难。”
玄宵摇头道:“大陈国主将自己炼化成法宝,元婴都变成那骨质祭坛的器灵。要打碎元婴,必须要破灭祭坛本体。你也明白,一件准道器的材质多么坚硬,以元婴期实力,根本没办法破坏。”
“那”
冰也想不出其他办法,除非强行破开那骨坛本体,但是如此大陈国主也就毁了,元婴碎裂,大道法则也经受不起摧残,瞬间泯灭。
正在两人愁眉苦脸,不知所措时,十八地狱器灵小鬼不知何时出现在玄宵身旁,颤颤道:“主人,我有办法慑服这个修士”
玄宵一愣,旋即大喜,一把将它拽了起来,吼道:“你真的有办法”
一名元婴期修士,可是无价之宝,如果就这样废了,玄宵也心痛不已。
“主人莫急,听我说慢慢说来”
小鬼手舞足蹈,却挣脱不开玄宵大手,忙道。
玄宵丢下小鬼,静待下文。
“主人,佛主慈悲,以普渡众生为己任。而普渡之法,便是以佛陀愿力,清洗被普渡者思维,令他改过自新,放弃执念,能够重新做人。”
玄宵眉头一皱,不明所以,抬头看向小鬼。
小鬼讪讪一笑,见玄宵面色不善,连忙继续道:“清洗了思维,那大陈国主,如同新生胎儿一般,如何塑造,不是全凭主人意愿”
玄宵一听,眼睛大亮,如同黑夜中的饿狼,而冻在冰棺中的大陈国主,便是诱人的食物。
元婴成,叱咤风云
第九十八章恐怖佛法
更新时间2012050209:27:13字数2689
小鬼献完计策,眼馋大陈国主座下骨坛,小心翼翼道:“主人,如若你普渡了大陈国主,我希望你能够将他交与我处置。”
“哦为何”
“是这样的,我的本体是佛界佛器十八地狱的仿制品,品质低下,比起真正十八地狱,不知道差了多少万重。这大陈国主,乃是元婴期强者,在佛界,就是凝聚菩提金身的佛陀”小鬼娓娓道来,“真正十八地狱,除了十八地区之外,另设十殿阎罗,每一殿阎罗,都是凝聚了菩提金身,实力卓越的超级强者。而我所属的十八地狱,却连十殿都是虚妄。”
“你的意思是,将大陈国主普渡,令他成为十八地狱十殿之一”
玄宵终于明白小鬼意图,如此观之,这十八地狱,当真威能不俗。
仅仅一个主体地狱,缺失十殿,都是道器,一旦补齐十殿,再抓十个元婴期强者普渡了,打入其中,便能晋升品质,威能暴涨。
当然,这其中的难度,不下于重新锻造一尊道器。
小鬼自然高兴,立刻回道:“是啊,如此一来,只要将十殿锻造完毕,我”
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小鬼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玄宵。
“你如何是不是就能自立门户,摆脱控制,甚至是夺舍重生”
小鬼面色紧张,吱吱唔唔,许久才紧张道:“没不是,绝对没有。主人冤枉啊我的意思是,如果十殿锻造完毕,十八地狱定然晋升成绝品道器,甚至是仙器,就能帮助主人了”
“哼哼”
玄宵暗暗冷哼,忽而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用力拍了拍小鬼肩膀道:“别怕,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哈哈”
“哈哈呃”
小鬼尴尬苦笑几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明白玄宵何等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小小语误跟着玄宵没多长时间,却见识了许多此玄宵厉害。
此人心思慎密,胆大心细,本性不坏,却心狠手辣,果敢精进,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而且极为狡猾,那大陈国主本就是老奸巨猾,却一样吃了玄宵的亏。和他斗,小鬼还真没有信心。
玄宵也不理会小鬼,反身走到大陈国主身旁,菩提子佛陀业力发散而出,将冰雕般的大陈国主包裹,不断冲刷他的灵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当金黄色佛陀业力触及大陈国主的刹那,他的思维立刻恢复过来,干枯的面庞满是狰狞,死死盯住玄宵,似乎呆子一般。
“前世因,今生果。大陈国主,你看”
玄宵一挥手,状若痴呆的大陈国主立刻被吸引,他的脑海中,出现一副画面。
画面中,骨瘦如柴的大陈国主手持匕首,刺入一个八旬老太的身躯,只为抢夺一个馒头。
“奶奶那是奶奶”
大陈国主忽然面色苍白,如同孩子般哭了起来,往事如风,缓缓飘进他的脑海。
那一年,他十岁。
干旱袭击了他的村落,粮食枯死,颗粒无收。
那一年,路有冻死骨,村有饿死人。
gu903();而死在大陈国主手下的那个八旬老太太,便是他的奶奶,唯一的亲人。事发的那一天,奶奶手中拿着最后一块馒头。大陈国主早已饿的头昏眼花,连最后的理智,都丢失了。